20 “快看面”

劇烈的後，少年倚著窗軟來。

男人將他放回了地上，車輛正在搖晃，軟綿綿的少年險些個踉蹌，他靠著窗和欄杆，不容易才穩住了平衡。

他的腦袋裡亂糟糟地糊成團，世界旋轉著沒有了邊界，熱度漸漸平息，他只覺得自己想要嘔吐。

後深處又又黏，被行撐開的道感受著外頭的空氣，由於內裡過於溫熱反而讓他只感覺到了外界的冷。

——車廂裡的溫度。

少年心想。

意識模模糊糊地回來了，他忽地意識到：他們還在公交車上。

車輛停靠在了站上，車廂里人頭攢動，車的人、上車的人、因此而被迫移動的人混成鍋。

“小心點。”身旁的男人忽然聲，彷彿在少年的脊背狠狠砸錘。

“咕嗚！”——少年知道，他其實不在和自己說話，而在提醒同伴。

然而也著實落入了少年耳中，轉瞬便把他從方才的餘韻裡拽了來，丟了冰樣的現實裡。

——他們還在公交車上。

少年忽地意識到。

他的現在破了個洞，男人從裡貫穿了他的後，現在道深處的濁正在向外。

“咕……哈……”少年意識地便受緊了，“……嗯……”

身後的人換了個，而這件事在少年心底壓根兒沒有自己可能會被人看到這件事重要——他甚至在男人站到他身後的瞬間感到了安心。

車上人來人，唯有這兩個他連面孔都不知曉的男人他熟悉異常。

這扭曲的熟悉感帶來了同樣扭曲的安心感，甚至連抵在後入的肉棒都顯得和藹可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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