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此時已經很虛弱了，從昨天起他就滴水未進。

他必須保留一點體力才不至於在接下來的那些裡忍不住招供出來——不過脫力致死或許也是種不錯的結局。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拉塞爾說道，“我擁有讀到你腦子裡的內容的能力，這屬於魔法。”

黑魔法……這個詞再次從喬伊思緒裡冒了出來，拉塞爾擁有黑魔法讀心術，這也是多半日以來他每每能夠讀到喬伊具體恐懼什麼的原因。

“但我在你的腦海裡完全看不到西斯的影子。”拉塞爾態度認真地說道，這次他彎下腰，一手撫摸著喬伊的臉頰，凝視著他的眼睛。

“我猜得到你們倆的關係，但你腦子裡根本沒有與他相關的任何影像……反黑魔法，只有同樣精通黑魔法的人才會這個。”

“看來他早就猜到你被捕後會被送來這裡，所以事先做好了準備。聰明如你，肯定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不，他不是……”喬伊以一種頑抗的姿態看著拉塞爾，“西斯只是個武將，你讀不到他，應當先質疑你自己。”

拉塞爾站起身來，表情顯得有些不高興。

“你不懂黑魔法，那東西必須以獻祭自己品格里向善的那一面來換取，”拉塞爾說，“西斯一直如此，或許你早就被欺騙了，你該明白為一個騙子賣命有多麼不值得……”

“是我為騙子賣命，還是你拉塞爾先生以己度人？”喬伊怒視著拉塞爾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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