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呢？

明天要不要試探一下？

蘇瑤眨巴著眼，思索著。

另一邊，謝曦聽著十一的彙報，手指輕釦桌面思索著。

“殿下，屬下已經派了十五十六去抓捕那些人，殿下無需擔心。”

“擔心？呵，那些人無非是那妖婦派來的烏合之眾，現在我活著，該擔心的是她，你吩咐十五放走一個，我要讓妖婦躺在龍榻上夜不能寐！”

“是！”十一領命，停頓了片刻又開口道：“還請殿下伸手。”

謝曦聞言，微皺起眉將手伸出平放在桌面，看著十一給自己把脈，不耐的問：“怎樣？還要多久才能恢復？”

十一屏息聽著脈搏，見脈搏內似有兩股力量在相互焦灼，此起彼伏互不相讓，便回道：“兩種藥效正在相互抵消，約莫五日，蝶生的效果便會完全消失，只是那牽機後勁兇猛，只怕等消磨完蝶生的藥效後，還會讓殿下難受些時日，屬下不明白，殿下為何要喝下那杯酒，哪怕不喝，殿下也可以順利出宮的。”

如果只是想靠著牽機抵消蝶生的藥效，那大可不必這樣，從一開始自己就告訴殿下，除了牽機以外，還有另一種比較溫和的方式可以解除蝶生效果，不明白為什麼殿下非要選擇會讓人痛苦的牽機。

謝曦從六歲那年為了防止發育出男子特徵，母親的舊部就尋來秘藥蝶生。所謂蝶生，服之如蝶翼脆弱美麗，女子服下，會嬌豔美麗但每隔三月要受到鑽心痛處且終身不孕，男子服下，則會逐漸消失男子特徵，聲音和喉結都如女子一般，每月腹部會如針扎般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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