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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輕輕啄吻著。

“入宮去了?問威……不在?”鍾棠忽得像是清醒了幾分,轉而又蹭著李避之的肩膀,埋怨般地說道:“那師兄怎麼不多陪我睡會?”

“前些日子在五味齋的時候,你可一直守到我醒來,如今回了金烏怎麼反倒不行了。”

李避之知他這是故意找著由頭撒嬌,但還是全然順從地說道:“是我不好,該多陪陪你的。”

鍾棠聽後,無聲地挑起了唇角,喃喃地說道:“師兄如今這般依著我,倒讓我想起幾個月前,咱們在百子廟見面的時候,你那般冷淡究竟是如何裝出來的。”

這下李避之卻不說話了,只是默默撫著鍾棠的後背,但絕不再提起當時的種種。

可過了一會兒,鍾棠卻無端地嘆了口氣,睜開眼睛望著窗外的海棠樹,有些出神。

李避之有所察覺,不禁擁著他,聲音低沉地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鍾棠枕著李避之的手臂,手指摩挲著他的暗青外衫,思緒卻有些走遠:“我就是想到了……阿寄。”

“上次咱們去端王府的時候,我瞧端王對他那意思,倒跟師兄你像得很。”鍾棠的手指滑動著,移到了李避之的下巴上,輕輕敲點著:“明明喜歡在意得很,偏是嘴上不肯說。”

李避之稍稍低頭,正好吻到了鍾棠的手,並沒有開口反駁。

“阿寄呢,我跟他認識也有些日子了,他性子軟些,又礙著主僕之分……怕是要吃大虧的。”

這般說著,鍾棠不禁又回憶起,那日在燈火闌珊的街巷中,看到阿寄倉皇而匆忙的背影。

他自然也聽說了,端王可能迎娶西隸公主的事,那阿寄呢?

他是否甘願就此離開,還是繼續低微地留於王府之中,或者……他那日在鏡花樓附近出現,是要做什麼嗎?

“師兄,有什麼東西,能讓我隔空便有所感應嗎?”在積壓思索了幾日後,鍾棠終於忍不住向李避之問道。

“有所感應?”李避之微微皺眉,進而問道:“什麼感應,有何感覺嗎?”

“就是……”鍾棠倒是並沒有忘記那感覺,可如今讓他描述出來,卻又是難的:“就好像,心上被什麼東西,牽了一下。”

這樣粗略的敘說,讓李避之一時也找不到方向,他思索後說道:“你生於棠木,若說這世上能與你有所牽連的,應當也與那本樹棠木有關。”

作者有話要說:

成功碼完!

第75章 秋煞琵琶(四)

此後幾日,鍾棠有心去找阿寄求證當日之事,可去端王府詢問之下,卻得知阿寄在西隸公主入臨安之前,便已經離開了。而至於他的去處,卻並無人知曉。

鍾棠也曾再去那日的街巷中找尋,但也無什麼收穫,這件事只好就此暫停了下來。

阿寄這邊音訊全失,而有關端王即將迎娶西隸公主的事,卻已近乎滿城皆知了。

可越是這樣的情形,鍾棠便越覺得,那晚阿寄獨身出現在鏡花樓附近,怕是沒有那麼簡單。

幾日後,鍾棠難得趁著李避之帶亦淵上早課的工夫,回五味齋中瞧瞧鋪子的生意,在張順子苦苦挽留的目光下,將那新秋桂餅,蟹黃小酥,菱藕方糕等一應時節點心,打包了好幾匣子,遣了兩個夥計,與他送到金烏觀中去。

可他前腳剛回金烏觀沒多久,甚至還未走過元翊殿時,便看到李避之與問威步履匆匆地走來。

鍾棠起先見了問威便想躲,可又多瞅了一眼,見著這兩人臉色似乎都不怎麼好,於是腳下的步子也頓了頓。也就是這麼一頓,便碰到李避之恰好看過來,叫住了他:“阿棠。”

李避之這麼一叫,問威自然也就注意到了他,鍾棠索性便不躲了,朱衣隨行而動,很快就蹭到了李避之的身邊,面上有禮地向問威笑道:“二師兄今日可好,我從鋪子裡新取了些糕餅來,過會就給您老人家送些過去。”

問威早已被鍾棠氣慣了,如今聽到什麼“老人家”不“老人家”的,全當時耳旁風,冷聲說道:“不必了,你且自己好生留著吧。”

鍾棠勾勾唇,剛想再找個由頭嗆他兩句,卻又聽問威對李避之囑咐道:“剛剛那件事就這麼定了,此次關係到西隸與大崇兩國之交,萬不可鬆懈。”

“西隸?”鍾棠聽後一愣,隨即便問了出來:“西隸怎麼了?是與那位公主有關嗎?”

問威自是不願與他費口舌,還是李避之解釋道:“是,剛剛鏡花樓那邊傳來訊息,西隸公主無端昏厥不醒,已有兩日,恐是妖邪作祟。”

果然還是出事了,鍾棠心中暗沉,極是不希望是阿寄在這件事上犯了糊塗,進而問道:“那如今怎麼辦,是要去鏡花樓檢視嗎?”

“是,”李避之看了問威一眼,而後又與鍾棠解釋道:“二師兄的意思是,此事涉及邦交部分,由兩觀主事出面,先將事情壓下。”

“鏡花樓中之事,還是要我先去看看,究竟是何情況。”

鍾棠想都沒想,直接說道:“我也一起去。”

“不準!”李避之還未說什麼,問威先是一聲低喝,但鍾棠卻是連聽都不聽,就站在李避之的身邊。

這下問威反倒什麼都不想說了,依著前幾次的經驗,自己那個平時怎麼看怎麼規矩的師弟,只要一遇到這小妖精的事,便八成又要與他對著幹。

果然,李避之握了一下鍾棠的手,就要對問威開口勸和。

問威見狀,是半個字都不想多聽了,直接一甩手中的拂塵:“罷了,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說完,連看都不想再看鐘棠一眼,轉身就走了。

鍾棠看著問威心塞離去的樣子,頓時覺得今日當真是天朗氣清,連吹到身上的秋風,都舒爽不少。

可他轉念又想到鏡花樓的事,隱隱覺得怕是真的與阿寄脫不了干係,心思便又重了幾分。

李避之轉目看看鐘棠的神色,前幾日鍾棠與他提那晚發生的事時,他便記了下來。如今看他這般模樣,自然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伸手摸摸他的側臉:“情況究竟如何,還是要先去看了才知。”

鍾棠也只得點點頭,依在李避之的手臂旁,一同出了金烏觀,往那鏡花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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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僅是於其外,看那鏡花樓之畫棟朱簾,便覺精妙奪目。

如今走進其中,近觀那佈置擺設,所用木料接處處雕花繪彩,那金玉之類的飾物更是琳琅滿目,仿若每行一步,便得一景。

只可惜,如今這樓中的氣氛,卻著實壓抑。

公主出事,使得原本便身在異國的西隸人,越發警惕多疑。連皇帝直派的開明衛,都不許放入其中,鏡花樓上各處均為狼面的西隸人所看守。

而鍾棠與李避之進樓之時,亦是經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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