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後退了兩步,走到圍牆那裡,把手裡的傘往牆的中央一插,看起來很普通的傘卻直接把牆弄出了一個窟窿,牢牢地插在裡面。
然後一躍而上,藉助這傘柄爬上了牆。
程果本想著直接飄上去的,結果發現她竟然飄不起來了,明明之前那一路都是飄著走過來的,怎麼到這裡就不行了?
何子沫一招手,插在牆上的傘就重新回到了她的手裡,“你們先想辦法出去吧,或者先走遠點避一避,我到時候打不過的話就不用帶著你們跑了!”
......
程果本想一起跟去,結果何子沫說完就直接跳了下去。
這宅子看起來挺大的,裡面也確實挺大,但卻不怎麼好看,畢竟這是在流放之地,這裡面又沒什麼好鬼,自然沒人有那雅興去精修裡面。
何子沫走在一條小道上,觀察這四周,這裡的小亭子上落滿了灰塵,水池裡也只有灰塵和枯黃的落葉。
周圍依然是如同外面的一樣暗,但這並沒有影響到她,她們鬼界人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清楚東西。
這裡面有很多房間,她一間間推開了去檢視,每一間都像是有人住過一樣,沒什麼灰塵,最後一間的房間裡看起來格外乾淨喜慶,但也沒有人。
就她來之前的瞭解,這關遊戲應該是遊戲者們選出一個新娘獻祭,然後嚇嚇他們就差不多了。
結果一不知道哪裡來的入侵者跑過來一搗亂,全亂套了。
不是說人在裡面嗎?怎麼找不到?
又轉了兩圈的何子沫一臉疑惑都從裡面開啟門走了出來,程果依然沒走。
她實在是不放心啊,於是就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隨時注意著情況。
見何子沫出來後她連忙上前詢問,“裡面的人呢?”
何子沫把傘往肩上一扛搖了搖頭,“沒見到,確定是在這裡面嗎?”
“沒錯,我們親眼看見的”
不敢和那群鬼待在一起的寧不暖和杜康也點了點頭。
“那估計他應該是跑了吧”
“你們先跟我來吧,我先把你們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之後三人跟著何子沫來到了一間小房子裡,“你們先待在這裡,這裡沒有鬼敢過來的,我要出去找找那個入侵者”
她剛走兩步又折了回來,從她腰上的小包包裡拿出了幾個手機,說道:“這好像是你們這輪的道具對吧,你們也可以找出去的辦法,然後把我也帶出去吧”
程果疑惑道:“你不知道出去的辦法嗎?”
何子沫尷尬地笑了笑,“隊長告訴我了,但是好長啊,我沒記住.”
程果:“......”
在何子沫再次轉身準備走時,程果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叫住了她。
“你知道為什麼有的人......啊,不對,是有的鬼會忽然變成很奇怪的樣子,就是很燙,像是烙鐵一樣,然後不知道怎麼又恢復成正常狀態”
“有看守者來過了?你在哪裡見到的?”,何子沫語氣快速地說道,她毫不懷疑她家老頭子會拿什麼傳家寶給地獄看守者讓他們來抓他回去。
比若說那什麼青玄碎片之類的,也不知道為什麼,那些地獄看守者似乎也對著清玄玉的碎片很感興趣。
地獄看守者不聽從與鬼王的命令,也不聽從於任何一個家族的命令,沒人知道他們的首領是誰,反正他們只負責看守著熔岩地獄,讓進去裡面受刑的鬼逃不出來。
特別是地十八層。
因為長年在熔岩地獄裡待著,普通的鬼肯定是受不了的,而看守著就像是公務員一樣,鐵飯碗,只要不死就能一直幹下去。
所以只有那些體質特殊的鬼才能成為看守者。
而地獄看守者裡面最多的就是那種能操控火焰且全身如同烙鐵一樣的鬼。
程果再次聽到了看守者這個詞,她搖了搖頭,“那啥......不是什麼看守者,其實吧,那就是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然後就變成那樣了,我想著可能是我是被燒死的吧,所以死後才變成那樣子的”
“真的?”
“真的!”
何子沫不可思議地看著程果,又圍著她轉了兩圈,最後停下來說道:“我看看能不能再把你的力量激發出來,按理說你自己就應該會用的”
程果點頭,何子沫往程果的體內輸入了自己的力量,這是最簡單的測試潛能的方法。
肉體與靈魂是兩個獨立的個體,雖然要成為一個完整的人必須要兩者皆備,但是人死後靈魂就會離開肉體,肉體受到再大的刺激都與靈魂無關。
所以程果是不可能被燒成那樣的。
在何子沫的力量進入到程果身體之後,她的身體就發生了變化,原本白皙的面板漸漸變黑變皺,最後變的乾巴巴的,聞著依然有股子燒焦的味道。
她雖然變了,但不是上一次的樣子,而是之前林懷璧激出來的樣子。
何子沫也不能理解,她看著像個乾屍一樣的程果說道:“你這是有多營養不良啊!”
程果:“......”
她們又倒騰了會兒,但還是沒成功,最後程果直接放棄了,讓何子沫先去找人,她自己研究。
作者有話要說: 想知道什麼是狗血嗎?
☆、鬼界
林懷璧醒來時,只覺得頭暈腦脹的,他大爺的,到底是那個龜孫子偷襲他把他弄暈的。
不過讓他吃驚的是那人竟然能弄暈他,當時他一醒來周圍都是黑漆漆的一片,還沒等他摸索兩下就被一隻微涼的手拉了過去,然後又有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口鼻,接著他就直接暈了過去。
他閉著眼揉了揉腦袋,屋裡暖黃的燈光讓他以為他還在陽間。
一個陰影籠罩住了他,低沉好聽地聲音從上方傳來:“頭疼嗎?”
林懷璧猛地抬頭看了過去,入目的是一張陌生好看的臉,那人穿著一身大紅喜服,關切地看著他。
林懷璧往後靠了靠,做好了攻擊的準備,警惕地問道:“這裡是哪裡?你又是什麼人?”
那人笑了笑,眼裡那是溫柔:“我是你夫君,我們拜了堂成過親了,日後我會好好對你的”
林懷璧的第一反應是“啥?”
第二反應,不是面前這貨腦子問題就是他的眼睛有問題。
他一男的怎麼跟他拜堂成親?
他這時才注意到自己的穿著,他只穿著了見白色的那種電視上演的裡衣,這床鋪和帳子都是紅色的,桌子上點著一對喜紅燭,而衣架上正掛著一件和這男人穿的差不多的喜服。
林懷璧深吸了一口氣,覺得一定是哪裡弄錯了,“我是個男的!”
“我知道”
“那就好,既然誤會解開了我就先走了,你趕緊回去接你的新娘子吧”,林懷璧鬆了口氣,然後就準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