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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沒好氣兒地譏諷道：“你說的是哪路神仙？這等靈丹妙藥都做得出來。”

蕭月熹懶得跟他扯皮，直接開口道：“我不知道你對監國司瞭解多少，我可沒走誰的後門，那些考驗都是實打實的通過了的。昨晚那壺酒要是真有什麼問題，我不會聞不出來。”

“呵！”李然被她氣樂了，轉過身來看著一本正經的蕭月熹道：“那前正使，您聞出什麼來了？”

“就是這裡奇怪。”蕭月熹的面色沉了下來。“我鮮少會因為某種氣味太強烈而忽視裡面夾帶的其他味道。酒香雖濃，但的確是乾淨的。”

李然頓了頓才開口：“這種事你問我有什麼用，給你酒的那個才是最瞭解你的，怎麼不去問他去？”說著他擺了擺手，不耐道：“我去配藥，你就別四處亂跑了。”

“……哎，等等！”蕭月熹不知想起了什麼，突然叫住了李然。

李然回過頭，眼角眉梢彷彿都在表達“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的不耐，蕭月熹道：“上次我進匪窩調查，一時沒攔住，風姑娘就把訊息遞到京裡了。這次……你能不能……”

李然冷笑：“有什麼好傳的，你又沒死！”

蕭月熹搖頭，凝重道：“不只是他，這件事，你知我知，再沒有第四個人知道！明白了嗎？”

有什麼不明白，只要他們倆把嘴封嚴實了，誰主動提起，誰就是那第三個，也就是下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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