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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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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體偏古式的裝潢將優雅描繪極致,中央臺的三角鋼琴還蓋著黑色絨布,剛換好的鮮花殘留著露水,門外的風鈴撞擊出一連串音符,隔著牆壁有些不清晰。

門口的營業板剛剛掛好,這時便來了客人。

西斯站在接待臺邊,一打眼看清來人。

陽光和殘雪順著推開的門縫竄入溫暖室內,男人身上染著外面的霜雪氣,深色大衣配暗棕圍巾,垂墜的流碎棉線遮蓋住牛角扣。男人氣質卓絕,像是個誤入民間的時裝展模特。

他有著金色的柔軟髮絲,平平無奇的相貌屬於扔在人堆裡找不著的型別,可抬眼時的一霎眸光卻帶著出離的平淡與溫柔。

晶瑩剔透的藍海表面,西斯只能找到這幾個組合詞來形容那個哨兵的眼睛。

“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的?”

西斯擺出職業化的微笑,他看著面前的哨兵說道。

算是稀客,畢竟迦陵星的哨向群體不太多。西斯不著痕跡地打量著男人,暗自腹誹。

令人疑惑的是,這位踩著營業時間到來的客人似乎沒有想象中那麼著急,因為他僅是站在西斯面前,目不轉睛地看著嚮導。

那眼神過於溫柔,讓人不自覺的沉溺。

逐漸升溫的氛圍讓西斯不自在,臉上的職業笑容也掛不住,他從未被人這樣盯著看過,開口道:“先生?請問您有什麼需要。”

降調語氣比先前嚴肅幾分,男人總算把注意力從西斯身上轉移,他看了看上頭的懸浮光屏,開口道:“一杯摩卡,一杯卡布基諾。”

男人轉身走了,西斯深撥出一口氣,疑惑地盯著那人的背影。

那個哨兵哪怕是坐在那裡,都比西斯所見過的最有藝術價值的油畫要令人賞心悅目。陽光被窗戶上的聖誕裝飾品切割成鋒銳的形狀,而後又在濃郁的咖啡液麵上融化。哨兵認真地看著腕屏裡的書籍,偶爾會抬頭放鬆。

他們有時會視線對撞,因為西斯總也移不開鎖死在哨兵身上的注意力,這很奇怪,他已經很久沒有對什麼人存留如此強烈的關注慾望了。

或許是因為那雙眼睛……

西斯自我安慰地想。

或許是因為那雙眼睛,像極了帝國學院仲夏夜晚的天空,隱著或明或暗的星星。

“嘿,看上人家了?”

突兀的一個響指讓西斯回過神來,他看了眼在他旁邊一起打工的咖啡師,臉上露出急於辯解的神色:“才不是。”

“你們哨向,一般都是怎麼看對眼的啊……聽說是什麼,結合熱?”咖啡師手裡端著杯剛剛做好的卡布基諾,連著托盤一起放在西斯面前。咖啡裡的拉花精緻漂亮,是最完美的心形。

“不算,我其實……也不太清楚。”西斯搖搖頭,他對這個問題沒有任何發言權。

他好像從未對一個哨兵產生“愛”這種情緒。

“唉,或許你不久後就清楚了。”咖啡師聳聳肩,指著盤子裡的卡布基諾說道:“那位T臺模特先生,指名要你去送。”

真奇怪啊,這位先生。

西斯瞥了眼還在窗邊看書的哨兵,拿起杯子走去。

咖啡廳不大,從接待臺到休息區的路也不過拐幾個彎,平日裡邁兩步就走完的路在此刻竟蜿蜒無比。

想著快點走,卻又怕手裡的心形拉花破碎掉。

鏤空欄杆上掛著嬌豔的花,丁達爾效應下的陽光用實體承載一切看似飄渺的事物,連同寂靜中無法捕捉的心情。光芒知道那些秘而不宣的心意,悄然用溫熱融化隔閡的空隙。

“先生,您的卡布基諾。”

西斯站在男人身邊,輕聲說道。

藍海又泛起了浪花,是初日海面上平緩而雀躍的波濤。男人抬眼看著西斯,揚起的下頜繃出好看的弧度。

“這杯咖啡,能退掉麼?”男人問道。

西斯為難地說:“很抱歉,咖啡可能無法退換。”

他思索了一陣,正當西斯在想應該如何解決以及面前這位哨兵會不會以此來刁難他的時候,哨兵笑著開口道:“那,送給你可以麼?”

嚮導微微一愣,緊接著聽到哨兵說:

“我今天是來見人的,可他不願意來。”

“是心上人麼?”

鬼迷心竅,西斯脫口而出。

哨兵錯愕地看著他,眼底似乎有被冒犯的震驚和無措。西斯後來才察覺到自己說出口的話實在太沒有禮貌,打探別人隱私不是他該做的事。

西斯想要道歉,卻被哨兵搶先一步攔下話:“是。”

“你願意收下它麼?”

哨兵懇誠地詢問。

被心上人放鴿子的哨兵……聽起來有點慘。

“當然,先生。”西斯本著體貼他人的心情,輕聲道。

當克維爾走出咖啡廳的時候,他透過一層糊著棕色淺淡玻璃紙的落地窗看著趴在接待臺上與他人閒聊的西斯,偷偷拍下了一張照片。

快門隱聲,畫面定格,冬日聖誕節的陽光溫柔無比,如同卡布基諾最完美的心形。

哨兵鄭重地將照片收在一個單獨的相簿裡,標上第194的號碼。

相簿的名字叫:我的嚮導。

正文 番外 小小貓咪的一天①

太陽出來了,小貓咪希亞的一天開始了。

只不過它醒來的地方有些不太對,昨晚應該是……

棕色背毛柔軟,貓咪翹起的尾巴在空中跳舞似地掃過。細軟的叫聲在一片安靜的臥室外間裡顯得突兀又尖銳,身下的絨毛沙發很舒服,但沒有臥室裡的羊毛地毯方便窩著睡覺。

臥室的羊毛地毯是前幾天新換的,據說是西斯嫌以前的有些難看。

但這和它有什麼關係呢?它不過是一隻喜歡在地毯上睡覺撒嬌的小貓咪。

希亞喉嚨裡發出不滿的哼哼聲,它支起身體甩了甩頭,跳到地上,嫌棄地踩過冰冷的地面,像國王巡視自己的領地,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所以說它昨天分明是睡在臥室,結果半夜有兩個傢伙像喝了假酒一樣,跌跌撞撞霸佔了它的床,還有一隻手揪著它的後脖毛皮給他扔出了臥室。

喵——

小貓咪壓抑出一個極度不滿的威脅性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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