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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硬做

陸西垂著頭久久沒有說話,考慮著如何能得出一個雙方都滿意的答案以解決他們之間橫桓的困局。

程阮不知道他此刻神色晦暗在想些什麼。

男人長久的沉默化作一把扎心的利刃,一刀刀地剌在程阮的心頭。

程阮的臉色在她的盡力剋制下看不出什麼變化,但心裡的難受早已翻江倒海,催生出洶湧而巨大的窒息感,讓她呼吸微弱的近乎沒有生息。

好像她此刻的心,被絲絲密密的裂痕佈滿,不知哪一刻就會崩潰瓦解成破碎的塵粒。

咱們就好聚好散吧,我不怪你,你也別怪我。

程阮打破沉默,語調輕鬆的像是一個無比心寬的人,面部甚至路出了一絲微笑。

她自己安慰著自己,其實誰都沒有錯。

錯的是這世界上想要干涉別人人生的慾望。

錯的是這世界上因為長幼尊卑生出的控制。

錯的是他們倆沒有那麼深的緣分卻還是再次相遇。

陸西抬眼望向程阮,她神色平靜的出奇,但卻好像處處都透路著詭異。

散不了。

不能散。

陸西言簡意駭地吐出三個字,神情執拗而幼稚,與他平日的樣子一點不像。

程阮的平靜頓時被這句話打破。

散不了是怎麼樣?以後像初高中生一樣揹著家裡戀愛嗎?像個影子一樣做你背後的女人嗎?

她已然知道繼續發展下去等待她的是什麼,再堅持下去無非就是委曲求全苟且殘喘罷了。

她不是孤膽英雄,於絕境中生不出排除萬難的勇氣,也做不到因為一段愛情就生出從此活在別人影子裡的決心。

...資產翻倍的事當我沒說過。

你沒說過他們就沒說過嗎?你媽當年能來找我一次,她不能來第二次嗎?你們家在上海手伸的這麼長,我跟你繼續在一起,不是自找沒趣是什麼?

陸西沉默。

陸西很清楚程阮說的不無道理。

如今陸明文出面之後再想跟程阮終成眷屬,就必須要滿足他的條件。陸琛對他的威脅不過是一盤開胃菜,他們家姓陸的人裡,各個出手時都百無禁忌,就沒有一個心慈手軟的善類。

所以,如果無法讓陸明文滿意,陸明文定然會授意別人繞過他來為難程阮。

程阮靜靜地看了陸西一會兒,猜想他必然是在權衡利弊得出結論後,正盤算著什麼堂而皇之的理由為他們兩人的關係下一個不傷和氣的結語。

她此刻擰巴而難受的心裡突然生出了一個與氣氛不符的荒誕念頭。

如果今天就是這段關係的盡頭,作為壽星的她,應該可以享受一波生日的紅利吧,譬如打個分手炮什麼的,消化一下心中巨大的頹喪情緒。

起心動念後,程阮跨坐到陸西腿上,面色木然地開始扯他的衣服。

陸西還陷在兩難的焦灼思緒中,兩天沒閤眼的遲鈍思維在程阮把他褲子解開時才意識到程阮在做著不合時宜的舉動。

你幹嘛?陸西拽住她動作不停的手,莫名其妙地問。

程阮勾出一抹故作輕鬆的笑,低頭將手掙脫出來,繼續扒他的褲子,幹你。

雖然程阮以往有許多莫名時刻的臨時起意,但今天這種肅穆凝重氛圍中她還能生出情慾的心思,不得不叫陸西的頭開始愈發脹痛。

他現在想專注於如何破局,而無心於活塞運動。

你等一會兒。陸西再次拽住她深入褲子內想掏東西的手。

你不讓我搞,我就出去了。程阮臉色瞬間覆上薄怒,沉聲威脅,我今天生日,你讓不讓搞?

外面會聽見的,這門隔音不好。陸西做著最後的掙扎,他不希望方才的談話無疾而終,有些事情總該解決,而不是逃避。

聽見就聽見吧,反正我生日,誰能說什麼。程阮不以為然地聳聳肩,她現在沒有什麼羞恥心,她怕一開門出去她又要哭了。

她想再多留存一點兩人間的美好回憶,雖然在此情此景下根本與美好不搭邊,但留下更多的回憶也是好的。

反正兩人也沒在遊艇上做過,以後回溯起來或許苦澀中也會摻雜幾絲甘甜。

至少好好地告別了。

該有的流程都好好地走了一遍。

放下的時候,也不會遺憾。

程阮一邊想著,一邊將他毫無抬頭痕跡的性器含入口中,認真地開始吸吮。

陸西神色複雜地看著面上除了哀傷而無絲毫雀躍的程阮,心裡的情緒像毛線團一樣纏繞而雜亂。

不理解她這一切行為背後的目的是什麼。

很困惑。

但程阮自顧自地吮弄著嘴裡逐漸變硬的物什,雖然她知道陸西此刻並不投入,但她嘴裡的這東西並不會全然受陸西控制。

受到刺激還是會抬頭。

這也是男人跟女人的區別之處。

命根子總是不完全受大腦操控。

當粗長蓬勃的性器慢慢撐滿程阮的口腔後,程阮離開他的下身,抬頭去親他。

不復方才的柔和動作,親吻又兇又急,生猛地充斥著一種不死不休的狠戾,毫無夾雜任何柔情蜜意。

閉眼。程阮感受到一直落在臉上的目光,鬆開陸西的唇命令道。

親得呼吸都要耗盡時,程阮倏然起身將自己下身的衣物都扯了,復又重新親上他,沉著腰直直地往他堅挺的硬物上坐。

程阮幾乎沒有水,龜頭撐入穴口時,乾澀的進入像刀子刮在軟肉上,疼得她頭皮發緊。

但她仍舊生生地往下坐,一如敢死隊上戰場似的無畏,好像如此做下體傳來的劇烈痛感就會消減心碎的難受。

沒有潤滑的穴道根本無法吞入一整根碩物,程阮的額頭因疼痛沁出點點薄汗,可無論如何動作還是隻納入了三分之一而已。

程阮不得其法,煩躁地推了陸西一把,你自己往裡面插啊。

陸西眉頭緊鎖,不行,你會痛死的。

沒有汁液的甬道若是被刺穿,跟拿著把刀直接往裡捅沒有區別。

但程阮此刻就是在自虐,她就是渴望被刺痛。

雖然程阮煞白著臉,撐著陸西肩膀的手心都在發涼,但眼光中卻淬著堅毅的光。

你現在炮也不願意打了是嗎?

接二連三的推拒已經讓她愈發的火冒三丈,她本就臨近崩潰的心緒因為陸西的不配合而愈發低迷。

陸西沉默一會兒後,壓下腦中千絲萬縷的雜念,將她打橫平放在床上,俯下身舌尖由恥骨邊開始舔起,順著翕動肉縫的紋理舔舐過她下體的形狀。

程阮躺在床上,呆愣愣地望著頂燈,任刺目的光直射在臉上,眼珠子空洞地像一個無神的玻璃珠子。

她寄希望於死盯著某一處排遣眼眶中的酸澀。

她不想哭。

不想在他面前哭。

但眼淚還是撲簌簌地向

鬢角滑落。

直至他插進來的時候,她一雙眼睛比下面還溼。

怎麼哭了?陸西送入一半,見她眼角落下的大顆淚珠,頓住了腰身。

燈太亮了。程阮明知陸西不會信,還是胡編亂造地敷衍著。

陸西蹙著眉,想要起身拔出來,但程阮怎會讓他如意。一雙腿纏上他的腰,穴肉緊緊地裹挾住他的性器,狠狠地瑟縮著內壁,將他囚禁在她身體中,無法脫身。

快點做!程阮伸手掐他的手臂,尖利的指甲在白皙的膚色上留下紅紫的印記。

陸西長長地嘆了口氣,緊抿著唇,你根本就不想做,幹嘛硬做?

程阮見他就是不肯動,只好自己抬腰向上頂,我想不想做你怎麼知道?

一寸寸碾到盡頭時,疼痛與酥麻交織,猝然襲來的澎湃與飽脹緩和著她心裡的酸澀。

當交合處嚴絲合縫地連線在一起,程阮終於鬆了口氣似的,放鬆了緊繃的身體。

陸西抬手擦去她眼中不斷溢位的淚水,心疼地看著她,別哭了,妝都花了。

陸西下體的觸覺神經可以清晰地感知到她甬道里的溼潤度,與平日裡水意潺潺不同,今日就算是事先舔過下面,仍舊只有星星點點的水意。進去已經是勉強,抽送起來估計每一下都會撕裂她最軟嫩的地方。

你動我就不哭了。程阮將視線落在他臉上,聲音發顫地吐字。

好。陸西無奈地應著。

陸西小心翼翼地往外抽了一點,但即使是一點點,陸西還是能感受到她穴道內因為乾澀摩擦而突然脆弱地痙攣。

程阮緊咬著牙根,不想發出疼痛的抽氣。

這樣不行。陸西見程阮疼的屏住了呼吸,說什麼也不願意再繼續做下去。

沒有歡愉可言的交合與強姦無異。

就算是程阮願意,他也不願意。

程阮感受到身體裡嵌著的硬物似乎有軟下去的跡象,她心裡稍淡的濃烈悲傷頓時又洶湧襲來。

你到底怎麼回事?程阮啞著嗓子質問。

陸西將她抱起來,不答反問,你到底怎麼了?你先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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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本來想一上來就放甜肉,但我的刀已經磨好了,寫了四次都覺得邏輯不對。所以下一章才是甜肉,別打我(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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