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聽著都知道他摔得有多重，徑直砸在水底地上，表情痛苦扭曲起來。

身體劇烈疼痛，蕭燃掙扎著想爬起來，蹲下了身的鬱暘又給他來了一擊，蕭燃渾身控制不住地抽搐痙攣，他努力睜著眼睛去看鬱暘的臉。

這張臉什麼角度都讓人心醉不已，為什麼不能屬於他！

憑什麼不能屬於他！

蕭燃目露瘋狂的光。

“鬱……暘。”蕭燃整個身體無法動彈，舌頭被電擊發麻，出口的聲音低啞。

鬱暘沒聽清楚，從蕭燃的口型知道這個人在叫他的名字。

“別叫我名字，你這樣的垃圾……”鬱暘彎腰冷漠地注視著蕭燃，看到這個人躺在地上，可笑又可悲，他嘴角微揚，接著前面的話，“不配。”

他不配，那誰配？

那個沈塵封嗎？

他又是什麼好貨，跟他本質一樣。

“……一、一樣。”舌頭髮顫，蕭燃只能說清楚這一兩個字。

“我之前在想要怎麼回敬你，畢竟你給我那麼大的一個驚喜。”

“也找機會給你下葯，讓人來動你？想想還是算了，我和你這種垃圾不一樣。”

“既然你這麼想草我，那麼我看廢了你的工具，你會怎麼樣？”

“你覺得怎麼樣？”

鬱暘微笑著柔聲問蕭燃，蕭燃瞳孔猛地收縮，那一刻他覺得鬱暘真的會言出必行。

“你……”

鬱暘不想聽到蕭燃的聲音，又給對方來了一擊。

蕭燃身體再次抖了一下，鬱暘有看網路上關於電擊器的使用說明，三次差不多，再多了這個人怕是會失禁，他也不是同情這個人，只是不想讓這個人把學校乾淨的地面給弄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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