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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劇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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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庾握住她的手,看得出她也跟她一樣忐忑不安。

“可庾,你買的是哪裡的機票?”

她猛地回過神,翻找著口袋,“我沒錢,只能買個最便宜的機票,可是又沒護照,不能出國,好像是個離海最近的省市。”

雲蘇蘇忽然皺起了眉頭,急忙翻找著口袋。

“可庾,我沒有身份證。”

她一愣,瞪大眼睛,“你身份證呢?”

“我…就沒有過這種東西,我的東西全在他們那裡。”

“哎呀怎麼不早說!等下還有時間,機場應該可以辦一下臨時身份證。”

她頓時鬆了口氣。

“抱,抱歉,我也是剛剛才想起來,需要帶上身份證。”

可庾握住了她的手,“沒關係,你只要能跟我一起走,就已經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謝謝。”

該說謝謝的是她才對,如果沒有她,可能現在還要迷茫的被困在地獄裡。

通往機場的高速一路相當順暢,司機一直在加速,可眼神卻撇著倒車鏡。

沒過一會兒,問了一句,“後面好像一直有一輛車跟著啊,怎麼甩都甩不掉?你們認識嗎?”

雲蘇蘇急忙回過頭,看到的卻是一臺白色的車子,她對那五個人的瞭解,沒見過有這種車子。

她不認識,轉頭看著可庾,卻見她瞪大了雙眼。

“可庾,你認識?”

她抓緊她的手,忽然用力起來,“那個車是我主人的……”

“不可能,怎麼會他不可能發現我出來了,絕對不可能。”

可庾慌張無措的快要哭了出來,卻一直搖頭說著不可能,絕對不會被發現,她做的面面俱到。

可看車子越來越近,下一秒她就慌亂了,對著前面的司機大吼著,“停車,快停車!”

對方一臉難以置信。

“這可是高速,你讓我怎麼停車?不可能啊。”

“我讓你停車啊!”

她直接伸手去開啟車門,那司機嚇了一大跳,急忙把車行駛到應急帶裡,可庾開了車門,抓住雲蘇蘇的手。

“快出來!”

她還不明白,可顯然她已經慌亂了,也只能跟著她跑出車裡,高速上貨車居多,風鳴而來的車聲舌燥不已,她跨過了路邊的應急的欄杆,下面是一片雜草叢生的樹林,這裡是高速周圍的路,全都是沒開發的森林。

“你要做什麼?”

她心生不妙,可庾抓著她的胳膊,“快點過來啊!你還想不想逃了?被抓到,你知道有什麼樣的後果嗎?我會死的,你也會死!被他們活生生折磨死!”

雲蘇蘇心臟忐忑不安的跳動,那輛白色的車子也停下來了,她沒有猶豫,跨過欄杆,被她抓著手往雜亂的樹叢裡跑去。

這條高速是建立在山體上的,再走幾步就是懸崖,她還在不停的往前狂奔,看得出她有多害怕,雲蘇蘇抓住她的胳膊。

“可庾你不要命了嗎?跑慢點,下面很可能是山溝!”

“我就是不要命了!我回去會死的,我會死的!你懂什麼,那種生不如死的疼痛你經歷過嗎?至少他們不會讓你死,可我不一樣,他就是要把我活生生的折磨到死!我會被他關一輩子,一輩子啊!”

她大吼著痛哭了出來,鬆開了她的手,抹著眼淚不顧周圍的堅硬的樹枝往前跑。

雲蘇蘇只能跟上,她不明白,她說過她的主人是處女控,把她下面會玩壞,為了留在他身邊只能拼命的討好。

可為什麼現在的說辭完全不一樣了?她跟她主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可庾,慢一點啊!”

車子停下,車門開啟,男人白色的西裝褲裹著修長筆直的雙腿,黑亮反光的皮鞋踩在地上,商程音走去了欄杆處前,黝黑的眸子如寒冰般發出陰冷的光。

臉上還帶著陰森的笑容,拿出了手機,撥通出去。

“你們家的龍物逃跑了,鄭先生。”

可庾摸著眼角的淚,臉上被樹枝劃的全是線條剌痕,突然猛地腳下一空,整個人往下墜落。

“可庾!”

雲蘇蘇往前想要拽住她,不料整個人往前栽去。

密密麻麻的叢林中往下竄出兩個人,墜落掉進下面無盡的懸崖,風颳打在臉上,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又猛然恢復一片寂靜,下面的森林中驚動鳥兒亂飛起來。

無盡的深淵,黑暗的令人麻木,全身抽疼,她閉著眼睛,不知道失去了多少時間的知覺。

耳邊有好多人的聲音,好疼的,睜不開眼睛,好難受……嗓子幹,想喝水。

她試圖掙扎著,卻只顫動了一根手指。

好像逃跑成功了,自己踩在懸崖下不停的奔跑,周圍自由的空氣好香甜,清新吸入鼻腔,她有自由了,好開心,再也不要回去了。

“雲蘇蘇!”

一聲刺耳的吼叫,將她猛然拉回現實,眼皮顫抖著睜開,面前突然冒出的臉,重新害怕的牙齒打顫起來。

她想動,才發現自己胳膊和腿被打上了石膏,額頭上被包裹著紗布,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鄭毅攥緊了拳頭,咬著牙眼眶微紅,他們全部都是一副擔心而怒氣的模樣,以為會打她,鄭毅咬著牙怒氣騰騰低吼警告,“你再敢亂跑,我就把你四肢斷了!”

一聲寒氣撲面而來,身後有醫生過來拉住他的胳膊,“病人現在剛醒避免情緒激動,請你們先出去。”

幾個人護士走過來將床邊的窗簾拉上,藍舵鉗住鄭毅的肩膀,“行了,好不容易醒過來,別再吼她了。”

一個醫生拿著儀器對她全身做著檢查,一旁的幾個護士拉起她的病號服,安慰著她情緒不要太激動,也不用害怕。

“嗚這是哪……哪。”她無措的哭了出來,她明明記得自己已經逃走了。

“醫院,你跳崖了,兩天才被找到,昏迷了一星期,有什麼事好好溝通,不要做這麼過激的舉動,差點成植物人了知道嗎?”男醫生語重心長的說著,搖了搖頭。

她瞪大著眼眶,淚水一湧而出,軟嫩的臉頰全是剮蹭傷口,小巧的鼻子上或許是被蟲子咬了,鼻尖流血用創可貼黏住。

手背和大腿上更為嚴重,頭髮被樹枝和雜草扎的已經不能看了,只能將她的長髮剪掉,成了齊耳短髮。

“可庾……可庾呢?”她激動的詢問著,拉住護士的手,“跟我一樣墜崖的那個女孩呢!”

“沒有啊,只有你一個人被找到了,你說的是什麼人啊?”

剎那間她屏住了呼吸。

她逃走了嗎?還是出事了?

自殺/可庾逃跑下場/血腥慎入/生不如死<五原罪(重口調教)(魏承澤)|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

shuise

自殺/可庾逃跑下場/血腥慎入/生不如死

她從重症監護室被推到了頂樓的私人病房,看著裡面站著的幾個人,冷汗已經被嚇了

出來。

等到醫生走後,門關上,鄭毅便走過來掐住了她的臉,憤怒的把她的臉頰掐的凹陷進去。

“雲蘇蘇,真是給你臉了是不是!你敢給我逃跑?你覺得死了就能離開我們了?你要是真想死我現在就弄死你!”

藍舵抓住他的胳膊,“行了,她好不容易才救回來,你再說這些話做什麼!”

鄭毅快氣瘋了,他垂在身側的手都是顫抖的,根本不知道在她沒醒過來的那幾天,他有多瘋狂,又氣又可憐,恨不得就這樣把她掐死,什麼害怕的心情都沒了,死人是不會逃跑。

許辛沉默的低頭看著她,脾氣格外暴躁的人,這時候竟然一句話也不說,臉上滄桑的好像幾天沒洗臉一樣。

雲蘇蘇即使再害怕,她也想知道,“可庾……可庾在哪裡?”

譚嵐看著她,“你是說商程音的那個女奴,一起跟你跳下懸崖那個?”

她含著眼淚不停的點頭。

譚嵐笑了,雙手撐著病床,低頭問道她,“我倒想知道她是怎麼給你洗腦的,讓你一塊兒跟他逃走。”

她哭啞著突然沉默,卻看他笑容中帶著威脅。

“不說嗎?”

“嗚是可庾,帶我逃走的……她說她也是被人折磨,她的主人是處女控,會把她玩死…”

聽到這話,季杜直接笑出了聲。

“處女控?她是這麼跟你說的?”

“雲蘇蘇,是我們太高看你的智商了,沒想到比想象中的還要低。”

季杜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臉,挑起眉頭的說道,“你知道那女孩是什麼人嗎?她跟商程音簽了一輩子的奴僕協議,這可是她自己籤的,就在兩年前,窮鬼一個,只要跟著商程音就不讓她餓肚子,她親手畫押簽上的東西。”

“然而現在跑了,你說她被抓回去會被怎麼折磨呢?什麼處女控,根本就沒有的事,一切都只不過是為了騙你,跟她一塊兒走,才撒出來的謊言。”

商程音這人也喜愛折磨,而他折磨人,卻是怎麼疼怎麼來,這次她敢跑,抓回去後果可就很嚴重了。

雲蘇蘇不相信,她為什麼要騙她?為什麼要說這種謊言?就只是為了要讓她跟她一起走嗎。

季杜掐著她的臉,“可別再哭了,這次逃跑的事我們不追究,就當是你被哄騙了,好好養傷,等傷好了我們再算賬。”

好像是一場永無止盡的噩夢,她也不停的反覆著去想,如果真的逃跑成功了,她如今又是會在哪裡。

可庾即使騙她了,那也不是她的錯,她一定是受不了那種折磨,才想盡辦法逃走的。

為什麼要受這種痛苦,是不是死了就能結束了,如果跳崖真的能夠死掉,現在一切都沒痛苦了,她恨死他們了,她的人生不應該是這樣的!

哭了一個晚上,淚水染溼被子,把她一天喝的水,全部用眼淚排了出來。

等到第二天早上,護士來送餐,五個人去了醫生辦公室,對於她的病情商討了一個治療方案。

等到他們再回來的時候,便看到她一隻胳膊艱難的拿著什麼東西往脖子上劃,在最前面的譚嵐直接跑過去握住了她胳膊。

“你在幹什麼!”

手心裡拿的是一個塑膠片,看著一旁的塑膠餐盒,明顯是用牙齒咬下來的,格外鋒利,脖子上已經劃出了兩道血痕,再重一點後果不敢設想。

“你想死?”

難以置信的暴怒聲,鄭毅大步走過去紅著眼睛就要扇她,藍舵急忙抓住他的胳膊。

“夠了!”

吼聲震聾欲耳,雲蘇蘇已經被嚇得哆嗦,絕望的放聲大哭起來,“讓我死啊!你們讓我死啊,弄死我啊,憑什麼這樣對我,憑什麼啊!”

“閉嘴,你給我閉嘴!”鄭毅氣的全身發抖,“再敢有尋死的想法,我讓你生不如死!給我閉嘴!”

他眼眶猛然間紅了起來,刺耳的哭聲不斷,譚嵐捂住了她脖子上流血的傷口,“拿點止血的東西過來。”

把她的脖子包紮好,哭的太用力,身上的每個肌肉都在使勁,只能捂住她的脖子不敢讓傷口裂開。

鄭毅像是瘋了一樣,如果不是藍舵和季杜控制著他,他怕是真想把她折磨的生不如死。

沒過一會兒,許辛進來了,手裡拿了個電腦,將病床旁的桌子挪在了她的視線以內,將電腦開啟。

“你不是想看看那個叫可庾的女孩嗎?我這就讓你看,給我冷靜點!”

螢幕突然播放出來的影片,剛開始一片黑,緊接著畫面開始變化,出現了一個,四肢被完全綁在黑皮椅子上的人。

黑長的蛇鞭,突然往下甩到她的身上,凳子上的人顫抖的發出刺耳的尖叫,身子裸體,畫面的角度能夠看到她那張哭啞悲慘的臉。

男人粗魯的聲音從另一頭傳過來。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敢違揹我一次命令,就讓你斷一條腿!”

“不……主人,我錯了,你饒了我,饒了我啊!”

“兩年來你表現的很好,沒有敢違揹我一次命令,這是第一次,恐怕也是最後一次。”

鞭子突然扔下,鏡頭前走過去了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看不到他的臉,卻看到他在回來的時候,手中拿了一把刀子,只覺得背脊都竄過了一抹冷意。

他走到了她的一隻腳前,畫面被他的背影擋住了,聽到了一聲絕望的慘叫。

“啊!主人,主人我不敢了!可奴錯了,對不起主人——啊!”

那是可庾的尖叫,眼淚一下子滾燙的落了下來,刀子扔在了腳邊,發出清脆咣噹的聲音,等他的背影離開了鏡頭,只見那隻腳無力的垂著,從腳尖不斷的落下刺目鮮紅的血液,裡面血肉翻出,肋被挑斷。

“不……不要。”

雲蘇蘇不停的搖頭,呼吸在顫抖,她不能相信,為什麼要這麼殘忍,不要,“不要啊!”

畫面停止,播放結束,許辛合上了電腦螢幕。

“看到了嗎?這就是她的下場,還在依依不忘呢?這段影片可是商程音親自發過來的,說是要讓你看看,給你一個警告,再敢聽她的話跟著一塊逃,她的下場會更慘。”

許辛掐住她的抬頭,寒意中的眸子憤怒,“你還敢死嗎?不然就像她一樣,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

醫院囚禁/花園中的調情/做我們的小母狗/淫水氾濫的指交/舔乾淨自己的淫水<五原罪(重口調教)(魏承澤)|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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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被綁到了病床的欄杆上,腳腕也被鐵鏈子栓了起來,防止趁他們不注意做一些過激的行為,可是根本就沒這個可能,他們輪流守在她的病床邊盯著她,就像盯犯人一樣。

沒了一點自由,甚至還想著自殺。

醫生說她反應太過激動,應激反應導致無時無刻想尋死,應該疏導開她的心

情,緩解情緒。

操她是不可能了,除了每天把她關在病房裡餵飯,遲早都得悶出病來。

她吃完早飯後便睡著了,輸液裡面給她加的有催眠藥物,一覺睡了好長時間。

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病房裡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雲蘇蘇有些欣喜,想動才發現自己的手腳全部被鏈子綁了起來,發出清脆零碎的聲響。

希望又差那間破滅,她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就算能動了,她的腿也不會走路,連窗戶都爬不過去。

過了幾分鐘,病房門打開了,藍舵回來了,他換了件衣服,白色衛衣和黑色的工裝褲,好像很喜歡鏈子和金屬,幾乎每件褲子上都垂著長短不一的鐵鏈子,叮咚的發出響聲。

特意帶了一個黑色的眼鏡框,不讓自己那雙眼睛在她身上過分暴路出狠烈的情緒,走到她身旁垂下頭,撲面而來的清甜的洗髮水味道。

“想出去走走嗎?”

雲蘇蘇本就毫無波瀾的雙眼,卻因為聽到這句話,微微睜大了。

黝黑的眸子笑著眯起,戴著眼鏡的原因,整個人看起來溫和了許多,過分俊逸儒雅的臉,讓她竟然沒那麼害怕。

“想……”

無意識的脫口而出,藍舵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額頭,力道很輕,像是在撫摸著殘碎的娃娃。

“想就聽話,我帶你出去透透氣。”

她還在呆呆的看著他的臉,就聽到他已經將綁在病床旁的鏈子解開了,腳上的也打開了。

藍舵推了輪椅,拿來繩子,給她裹上外套後,將她的手腕跟自己的綁在一塊,抱到了輪椅上,腰上被繫上安全帶,慢慢推著她走出了病房。

這是她一個多月以來,第一次接觸到外面清甜的空氣,醫院後面就是個小花園,還有一片人工湖,今天的天氣不怎麼熱,太陽被雲朵籠罩著,空氣夾雜著泥土樹枝,格外好聞。

緊繃的神經,剎那間鬆懈了下來,藍舵把她推到了草地上,扳下剎車,坐到一旁石頭上,轉頭調戲著她軟軟的臉。

“風景好看嗎?”

她看的出神入化,思緒早已飄渺無邊。

太陽又被籠罩住了,灰沈沈的天,忽而來一陣涼風,她拼命的吸著鼻子,貪戀這清香的味道,試圖還再多聞一點,鼻頭泛紅了。

藍舵專心致志的盯著她,叫了一聲。

“蘇蘇。”

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沒有反應,挑眉的驚訝,彎腰在她耳邊壓低聲音。

“小云兒?”

還是沒反應,藍舵詫異,深鎖的愁眉,苦惱抬起她的小臉,“非要我叫你小母狗才答應嗎?”

雲蘇蘇閉上了眼睛,好像是無視他了。

頭一次被她這麼無視,竟然覺得有些好笑,手臂撐著石頭,身子微微向後傾斜,兩個人的手腕還被一條長長的繩子綁在一起。

他揚唇輕笑,幾近妖嬈,略有微卷的中分劉海,被風吹成了斜分。

“小云兒在生什麼氣呢?命大被救了回來,老天爺都不想讓你離開我們呢,乖乖呆在我們身邊,做一輩子的小母狗不好嗎?”

這次她終於走了反應,機械的轉過頭,僵硬著身子,問他。

“為什麼要做你們的狗?”

“……”

“我是人啊。”眼珠子在滾燙的淚水中翻滾,“不是畜牲。”

“原來小云兒是在為這個生氣啊。”他坐直身子,指腹擦著她的眼角,“既然不想做小母狗,那你肯聽我們的話,乖乖讓我們滿足嗎?”

雲蘇蘇扯起了嘴角,腦袋往後仰躲避開他的手,“你們都不肯聽我的話,滿足我,還要強迫我滿足你們,從頭到尾都是在輪姦,你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

藍舵眯起了眼睛,鏡框下被柔和了很多,卻依然阻擋不了裡面的戾氣。

“啊…小云兒生氣了呢,好感動,竟然第一次生氣,有點開心呢。”

他笑了,解開她外套的第二個紐扣,那隻骨骼分明的大手直接穿進裡面,摸到了她的裸體,輕輕撫摸著她軟嫩的奶子,指腹剮蹭著軟軟的奶頭。

她想躲開,在一個狹小的輪椅上,無論她怎麼躲避,反倒都是在迎合著他。

沒用多久,藍舵便捏著她的奶頭拉扯了一番。

“硬起來了呢,發情了嗎?”

她是人,不是畜牲!

抬起手要把他的手拿開,力氣怎麼抵得過他,那隻手越來越猖狂,在她兩乳之間不停的揉著,力氣也越來越大,奶頭幾乎要被掐紅,奶子被揉成各種形狀,在他過分修長的手指中,顯得格外淫蕩。

她疼哭了,卻不發出聲音,抓住他的手腕,身子軟弱無力的靠在後面。

藍舵突然把她從輪椅上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薄唇親暱的在她耳邊親吻著,敏感的耳朵開始泛癢,他突然將外套粗暴一拉,右側的奶子擠了出來整個暴路在空氣中,冷風吹來讓她面板敏感的出現了一層顆粒。

“唔不!”

難以忍受的捂住自己胸口,雙腿打上石膏並不能動,只有一隻手護住胸前,藍舵還在親吻著她的耳朵,只不過另一隻手已經掀起了她的外套,往什麼都沒穿的胯下撫摸去。

低沉磁性的笑聲讓她身子猛地一抖。

“小云兒被調教的真好,下面大發洪水了,真的好浪啊。”

中指剮蹭在外陰上,挑逗撫摸陰蒂,花穴的開始不停的收縮,從裡面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染溼了他整個手掌心,空虛的陰道被他中指插了進去,看她揚起脖子,發出微小的呻吟聲,緊緻的連一個手指都能滿足。

藍舵抽插了兩下,水越來越多,將她屁股下的外套布料全部染溼,一副苦惱。

“真是的,淫水都打溼了呢,小云兒就這麼想要嗎?”

她斜倒在他的懷中拼命搖頭,難受的緊促起眉頭,“我不要……出去啊。”

“可你的小騷逼不是這麼說的啊。”

想低下頭吻她,卻因為眼鏡的原因十分不方便,只能趴在她的耳旁不停的舔著稚嫩的小耳。

口水聲嘖嘖在耳邊作響,全身猛然間顫慄起來,眼淚受不住的往外流,陰道里的手指仍然在裡面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淫水已經從大腿上流到了小腿。

“小云兒好淫蕩啊,臉紅紅的,是在求我操你嗎?”

“沒有……出去,手指出去!”

他聽話的抽了出來,空虛的陰道夾緊,整個手上全都是淫水,沒給她開口反駁,將中指插入了她的嘴裡,笑的一臉溫柔。

“要好好舔乾淨自己的東西哦,小云兒最乖了。”

手指直接卡在了她的喉嚨裡,看她窒息的張大嘴巴,每個手指都輪流在她嘴裡抽插了一遍,舔的乾乾淨淨,將口水抹在了她的奶子上,低頭趴在她胸前吸住紅腫的奶頭。

“嗚啊……”

一隻手無力地推著他的腦袋,指縫抓住堅硬的短髮,口水順著嘴角淫蕩的往下流,粗喘著呼吸揚起頭,像在被人強姦調戲

著的蕩婦。

朦朧中,她眯起眼睛,看到了草坪不遠處的石桌前,在那邊坐著的四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一直坐在那裡朝這邊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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