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地開始脫自己的褲子。

才剛脫完，那嫖客就撲了上來，撅著嘴要親他，cake也不躲，伸手撈來床頭的一箇舊鐵盒，然後抖了抖，裡面發出金屬碰撞聲——這意思是要對方先給錢。

這是他自己定的規矩，別人那根東西插進來之前必須把錢付了。

不付……不付他也把人家不能怎麼樣，畢竟斷了一條腿，操完就跑的人他追也追不上，還好這種沒有心的厚臉皮在少數。

“啊啊！”這是cake催人付錢。

矮子愣了愣，起身掏了掏褲帶，只翻出來一個一元硬幣。

一屋子漆黑裡忽然沒了動靜，大概是對方覺得有那麼一點不好意思，最後還是尷尬地笑兩聲，把硬幣投進了鐵盒裡。

“啊，啊啊！”cake不滿地抗議。

矮子把他猛地按倒，給了他屁股一個響亮的巴掌，痛得對方當場短叫一聲。

矮子說：“騷貨，能給就不錯了，你咋聲音還那麼多呢？！哎哎，屁股自己撅起來——”cake聽著就把屁股撅了起來，斷腿截面斜支在床面，硌得他有點兒痛，於是便咬住下唇強行忍著。

矮子吐了兩口唾沫，握住自己那根東西摸了幾下，又將指頭往對方屁眼裡挖了三次，然後就趕緊頂了進去。

cake感到了被撕裂的痛，但是他咬牙忍著——熬過了開頭這一段，後面就比較好受了，他懂這個道理。

這便是普通的一夜。

第二日傍晚時來了個嫖客，個子挺高，人貌似有點憨，進門時被上沿磕著額頭，直接疼得哎喲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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