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人打架了?”徐念皺眉。
路錚大喇喇坐下來,這屋裡凍死人,剛剛開門,殘存的熱氣都散了。
“你就睡這?”他皺眉,看著簡陋的床褥。
徐念點頭:“你還沒回我。”
“沒打架。”
“那怎麼受傷了?”
他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就遇到點事。”
“遇到點事就打架?”
路錚伸手把她拽到腿上:“嘿!我說你丫你訓小孩呢?我難道大老遠過來捱罵的?”
徐念鼻子紅了紅,看著他打著夾板的手臂,不免心疼,嘴硬道:“你指不定有病,都這樣了還來。”
路錚那隻沒傷的手摟著她腰:“你不喜歡啊?”
他還真是九死一生趕過來,疼得睡不著,左右都疼不如來找徐念,見著她雖疼但心裡甜,重點還能利用這傷博得個好感。
徐念喜歡啊,誰能不喜歡這樣的人!
可是她也不希望他都傷成這樣了還來找她,完全就是色字當頭。
他打了個呵欠:“真是奇了怪,一來你這就犯困,之前死活睡不著。”
徐念退開些,看見他眼皮下一層烏青色,很疲憊也很憔悴,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照顧自己的。
當然她也不知道路錚被路劍強關了很多天更不知道他的妥協。
她幫他脫下大衣,扶他到床邊,他只是傷了手臂沒傷腿,能走,但喜歡她的服侍。
路錚無意看見她毛茸茸的領口處有一圈青紫痕跡,頓時睡意全無,伸手握著她領口,解開最上邊的扣子。
徐念反應過來,心陡然一涼,是李河掐她留下的痕跡。
她屬於易留疤體質,稍微用力掐一下面板立馬就紅起來,更何況昨天李河是想掐死她。
路錚看見雪白脖頸上五個手指印特別明顯,炸了。
“誰他媽弄的?”他咬牙切齒,不小心扯動了手臂,疼得吸了口氣。
徐念想把領子扣起來,卻被他捉住了手,他不耐煩:“別動。”
路錚目光落在她脖子上,紫紅色扎眼。
好在他自己傷了手,帶了藥箱,起身開門。
“小楊,把藥箱拿來。”他朝門口喊道。
小楊從車裡拎著藥箱走來:“路哥—”
路錚打斷他,一隻手拎著藥箱,用腳把門帶上,徐念腦子裡在想怎麼把這事圓過去。
他坐到她跟前,伸手打開藥箱,拿了瓶消炎藥,單手擰不開。
“擰開。”他遞給她。
徐念不吱聲,默默擰開消炎藥水,準備遞給他,想了想說道:“我自己來。”
他不說話,看著她。
徐念心裡有點發毛,轉移了話題:“你還帶人來了啊?他們睡車裡嗎?”
“隔壁有空的屋子…”
……
路錚不理她,徐念拿了棉籤,對著鏡子塗消炎藥,有點疼但也不是很疼,鏡子反射出路錚黑著的臉。
氣氛異常安靜,誰也沒再說話。
路錚看著她纖瘦的背脊:“徐念,你當我是什麼?”
徐念塗藥的手頓了頓,她當他是十七歲那年的寄託,是青春時候的幻想,可這些她都無法說出口。
“愛人?男朋友?炮友?”路錚道。
徐念抿唇,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路錚的身份:“你別想太多,我只是不想你擔心。”
……
你別想太多?——經典的渣男語錄!
路錚氣炸了,站起身,走過來走過去。
最終還是敗給她了:“還有哪裡傷了?”
徐念搖頭。
“待會我好好檢查,要發現你說謊,有你好果子吃。”嘴上他永遠都是佔上風的。
“真沒,一點傷都沒了。”
徐念塗完藥,擰好瓶蓋,原封不動的放回藥箱。
路錚靠在她旁邊的桌子上,挑起她下巴,看著青紫痕跡密佈的脖子,臉上陰雲密佈。
“早晨跟你說過的那個家庭——”徐念頓了下,繼續,“昨天送那個小姑娘回去,被他爸弄的。”
她不想扯謊,畢竟扯了謊太容易被識破。
路錚登時怒了:“老子這就去廢了他。”
徐念看他斷胳膊的樣子,抓著他的另一隻手,她知道他是個衝脾氣的,怕他又受了傷。
“別,他昨晚中了邪,現在瘋了,又欠了不少錢,不會有好果子吃的。”徐念道。
路錚皺眉:“中邪?”
徐念乖巧點頭:“嗯,具體我也不知道,這地兒邪乎,有凶宅…”
聲音小小的,似乎怕聲音大了,衝撞了凶宅裡的東西。
路錚見她聲音都小了,忍不住扯了唇,但還是很生氣,伸手輕輕撫過她的脖頸。
徐念不傻,她要真傻那天遇到林蘇就會直接攔住她上那輛摩托車。
只是比他想的複雜些。
路錚抬眼看向她顫抖的睫毛:“疼不疼?”
第四十七章(微h)
徐念不怕疼,但見著他,不疼也疼,點頭:“疼。”
他伸手抱她,徐念退了些不碰到他手臂,久違的溫暖。
“你快睡吧。”她抬起頭。
路錚鬆開她些,徐念收拾床鋪,她怕夜裡碰著他手臂,躺進了裡側,路錚睡外側。
“不讓司機找個地方睡嗎?”她糯糯開口。
他不高興,本來就不高興:“你倒是誰都關心就是不關心我。”
徐念閉上眼不回了。
路錚平躺著,那隻靠她近的手握著她的胸,身體好似對他的行為很喜歡,乳尖立馬挺立,徐念心裡生出一絲躁動,她又知道自己不能躁動,他都傷了,這事做不了。
想著臉頰就有點燙。
“害羞了啊?”他聲音有點沙。
徐念想推他,剛伸手想到他是傷患:“沒。”
“一害羞面板都是燙的。”他說。
徐念閉上眼不理他。
他把玩著手裡的乳房,捏成各種形狀,指尖刮過乳頭,輕輕的如葉子刮過湖面,泛起層層漣漪,徐念顫抖了下,密密麻麻的快感在衝擊她的大腦。
“快睡吧,你不是好久不睡了嗎?”在被子裡,聲音帶著鼻音。
她的聲勾著他的魂。
“我還好久沒操你了呢。”他回。
徐念……
“你都這樣了啊。”
他覺得她在挑戰他男人的尊嚴:“這樣怎麼了?我是手斷了又不是雞巴斷了。”
徐念……
聽他繼續說:“就算雞巴斷了,也能讓你性福。”
徐念……這人就是這樣,滿嘴沒有一副正形。
屋裡熱氣升騰,沒了之前的冷清,手往下,摸到了她平坦的腰腹,徐念不想他吃力,轉過身,方便他動作。
她的手抱著他的腰,貼著他滾燙的腰際。
她抬起下巴去吻他的嘴唇,兩片唇相觸,舌頭糾纏,他的吻一向都深,徐念呼吸不上來,大口喘息,嘴角有交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