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書房顧南封就讓鶯奴脫了衣服,然後把鶯奴項圈上的鏈子拴在桌邊,自己坐在案前處理事務。
鶯奴跪在一邊有些不知所措,有心想伺候主子,又怕貿然開口打擾了主子,猶猶豫豫地不敢動作,只在主子的茶盞快空了時提起茶壺滿上。
書房裡,不時有下屬幕僚進來彙報事情,鶯奴有些害羞在人前赤身裸體,但她的心神幾乎都在顧南封身上,其他的便顧不得什麼了。
顧南封直到忙完才有心思玩會鶯奴,見小性奴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便道:“以後主子顧不上你時,你給主子舔舔腳、暖暖槍、做個腳墊子都行,不許再這樣躲在一邊無所事事了。”
鶯奴得了準話心裡便有了底,忙道:“奴兒知道了,奴兒剛才躲懶沒伺候主子,求主子罰奴兒吧!”
“好奴兒,主子知道你不是躲懶,不罰你,但主子現在手累了想活動活動,奴兒的臉給主子打幾下吧!”
鶯奴便把臉湊在了顧南封手邊:“主子打吧,打完了奴兒給主子揉手。”
顧南封欣慰地摸了摸她的臉,然後右手用力甩了上去。
鶯奴被打得偏了偏頭,忙又擺正了臉給顧南封打,顧南封也不客氣,啪啪地活動著自己寫字寫累的右手,鶯奴的左半邊臉肉眼可見地腫了起來,跟光滑的右臉形成鮮明的對比。
鶯奴看著主子揮手扇著自己耳光,突然想到上午主子也是用這隻手扇了自己的賤逼,打得自己潮吹軟了身子,不由想起了那時令人戰慄的快感,身子食髓知味地開始發騷。
“嘖!哪來這麼大的騷味,嗯?”
鶯奴沒被打的右臉也漫上了紅暈,不好意思地道:“主子,是奴兒想起了主子上午用這隻手扇得賤逼潮吹了,奴兒的身子便又發騷了。”
“嘖!這麼騷的身子是不是該好好管教?”
“是,奴兒的身子又騷又賤,求主子管教!”
“回頭主子給你換個更厲害的貞操鎖,你好好穿著,只有在主子跟前才能脫了,聽見了嗎?”
“奴兒聽見了,奴兒只能在主子跟前發騷,其它時候都得鎖起來給主子守著身子。”
“嗯,就是這個理。”
“主子,奴兒想尿了。”
顧南封聽見這話,拿了桌案上的一個筆洗:“這個就當作奴兒的尿壺吧,自己收好了,每次有尿了主子允了之後尿在裡面。”
“奴兒謝主子賞。”鶯奴接過筆洗放在賤逼下面,把自己的尿尿了進去。
“主子,奴兒尿完了。”
“奴兒想喝自己的尿嗎?”
“奴兒不想喝自己的尿,但是如果主子讓奴兒喝的話奴兒會喝的。”
顧南封點點頭道:“不想喝便罷了,自己倒出去吧。”說著解下鏈子讓她叼在嘴裡。
鶯奴捧著自己的尿,嘴裡叼著項圈上的鏈子,光著身子出去把尿倒在了院子裡的一棵樹下。
洗完手回去後,看主子沒有繼續扇她耳光的意思了,鶯奴就把主子的手拿在手裡仔細按揉著,看見掌心指端的微紅有些心疼地道:“主子手都紅了,疼不疼?以後拿了東西打鶯奴吧,別用自己的手了。”
“好奴兒,還知道心疼主子了,不過你家主子哪有這樣嬌貴了,幾個耳光而已,不疼的。”
“主子金枝玉葉,是最最嬌貴不過的。”
顧南封搖了搖頭,沒再跟她爭辯,認死理的一根肋小性奴是講不通道理的。直接伸手把她的頭按在自己胯下,道:“主子要撒尿。”
鶯奴手口並用地掏出了讓她愛不釋手的大雞巴,輕柔地含在了嘴裡。
顧南封撒完尿仍然按著鶯奴的頭,抓著她的頭髮讓她給自己口,也不用她主動伺候,自己拽著她的頭髮一前一後地讓她的嘴巴往自己雞巴讓撞。
又硬又密的陰毛紮在鶯奴被打得紅腫的左臉上刺疼不已,完好的右臉卻又麻又癢,喉嚨也被捅得難受極了,鶯奴卻在這種完全奉獻的被使用中再一次感到了快感。
晚飯時,鶯奴因為剛喝了尿和精液,一盤子粥便沒有吃完,顧南封倒沒有勉強她,只說剩下的還給她留在這,晚上餓了再接著吃。
何蓁蓁作為王妃是有自己的院子的,但她跟顧南封是新婚,兩人感情又好,她自己的院子只有白天處理事情時才會回去,晚上經常在顧南封的房裡過夜,只有在來月事時或者顧南封忍不住想要找侍妾洩火時才會宿在自己院子裡。
顧南封不用王妃侍寢時會特意派人提前告知,何蓁蓁今天沒有收到訊息,就照例在入夜前來了顧南封房裡。
顧南封白天在鶯奴身上發洩過了,跟何蓁蓁行房事時比以往溫柔了不少,前戲的時間更長,動作也不再粗魯急切,就算偶爾凌虐的慾望上來了,也有跪在腳踏上的鶯奴隨時候著,隨手就能發洩幾下。
雲銷雨霽後,何蓁蓁躺在床上笑著說:“妾身真該早些讓王爺把鶯奴接回來的,怕是也只有鶯奴能受得了王爺粗暴的一面了。”
她以往承歡時,每次總要疼哭幾回,今天才算是真正享受到了這種事情的極樂。
顧南封伸長胳膊攬住鶯奴親了幾下,道:“鶯奴是個好的,就是性子太軟了,王妃也看著些,別讓不長眼的欺負了她。”
“知道了,別說王爺了,就是妾身也不忍心看鶯奴受了委屈。”
鶯奴聽了這話,感動得眼淚都要流出來,哽咽著給主子和王妃磕頭。
“奴兒莫哭,記著明日早晨卯時起來,把自己洗乾淨後過來叫主子起床,嗯?”
“嗯,奴兒記下了。主子,奴兒怎麼叫主子起床呢?”
顧南封沉吟片刻,道:“給主子看看你的賤逼。”
鶯奴張開腿,顧南封就著燭火仔細看了看。鶯奴的賤逼每次清洗後都抹了藥,如今已經好了不少,想來過一夜就能好個差不多。
心裡有了數,顧南封道:“奴兒明早用扇賤逼的聲音叫主子起床吧,不用打多重,聲音響亮就行。”
鶯奴點點頭應下:“奴兒知道了,明天卯時起來清洗身體,然後用打賤逼的聲音叫主子起床。”
“乖奴兒。”
顧南封又親了鶯奴一口,給她扔了條毯子,然後抱著王妃準備睡覺。
鶯奴則蓋著毯子蜷縮在腳踏上,摸著自己被親的地方陷入了夢鄉。夢裡沒有了寂寞和被拋棄的黑暗,滿滿的都是安心和幸福。
第二天一大早,鶯奴準時醒來,按照吩咐把自己的身體、賤逼、屁眼、口腔都清理得乾乾淨淨,然後爬回床邊叉開腿跪著,兩隻小手蓄了力,啪啪地甩在了自己賤逼上。
顧南封和何蓁蓁幾乎是同時醒來。
何蓁蓁醒來時就覺得有些不對,掀開被子一看,果然是來了月事,不由罵了一聲“晦氣”,催著鶯奴去伺候王爺沐浴焚香去晦氣,又喊了丫鬟進來把床單被褥都換了新的。
一大早的,顧南封本來被打逼的聲音喚醒很是舒心,如今雞巴還硬著,便把鶯奴也按在水裡,掰開她腿操了進去。
顧南封在鶯
奴的逼穴裡操了一會兒後,等逼肉柔軟水滑了就用力操進了嬌嫩的子宮。
水流在雞巴進出間流進了小逼,異樣的感覺讓鶯奴止不住地叫了起來。
“啊~主子,主子的洗澡水進了奴兒的賤逼了!”
“呃啊~奴兒的子宮啊~雞巴操進去了!大雞巴主子好厲害!”
“啊啊啊~滿了、滿了!好多~”
顧南封操完後,又把晨尿尿在了她子宮裡,鶯奴的小肚子都有些鼓了。
等顧南封洗完出來,何蓁蓁也收拾妥當了,看了一眼赤身爬在顧南封身後的鶯奴道:“王爺這幾日去別的院子裡時別帶著鶯奴了。沒得讓那起子心思不正的給她臉色看。”
她這話倒是完全為鶯奴著想的,畢竟強者對於遠遠不如自己的弱者總是有著沒由來的保護慾望的。
顧南封想了想,覺得是這個道理,道:“鶯奴伺候得好,但本王不去別的院子也不太妥,到時候她一個人在這屋裡待著太過冷清了,晚上就讓她去你那裡伺候吧。”
何蓁蓁點頭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