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韻第二日果然得了主母賞的藥,賤逼在藥物的作用下很快恢復了粉嫩,屁眼因為沒有用藥好得慢了些。
雲奴出身將門,心直口快,脾氣有些急,罰人時下手也有些重,但宛韻愛雲姐姐直爽的性子,被罰得重了也只撒嬌討好,最後竟與雲奴的關係最是要好。
這一日,幾個小妾正伺候兩位主子用膳時,林綺羅卻撐不住乾嘔了起來。
眾人俱是擔心不已,時清洛邊給她輕輕順著背部邊讓下人去請大夫,琴奴端了水和手帕備用,雲奴習過武認得幾個穴位,便給主母按摩止吐,桐奴雙手捧著接在下方,萬一主母吐了不至於弄髒衣物。
苒奴和宛韻擔心葷菜的味道會刺激到主母,便把桌上的菜都撤到了一邊。
不多時,大夫急匆匆地過來了,診脈後卻路出了笑容:“恭喜閣主,閣主夫人是有喜了,已經將近兩月。”
這是天大的喜事!
林綺羅嫁給時清洛已有五年,五年間不知經過了多少次希望破滅,時清洛愛她,即使她多年無子也不曾允許妾室生育,每次妾室侍寢後都會賞她們一碗避子湯。
上個月月事沒來她便以為又是跟以前一樣只是單純的推遲些日子,卻不料老天給了她這樣大的一個驚喜。
“時郎,時郎,你聽見了嗎?綺兒懷了時郎的孩子,時郎要做父親了!”
“是,是,爺聽見了,綺兒肚子裡有了爺的孩子!”
幾個小妾也都為夫主和主母開心,齊齊磕頭祝賀。
這一天開始,時清洛便什麼都不讓林綺羅做了,每日輪流伺候主子們的小妾改為兩人,侍寢人選就定為白天沒有伺候的三人。
而侍寢時時清洛也多是讓小妾們以口舌伺候主母,即使在胎兒三個月後大夫說可以行房事了,也仍是小心體貼,不但一直不再允許林綺羅下跪,連耳光都很少賞。
林綺羅分擔的少了,幾個小妾便承擔得多了些,但都是甘之如飴,只盼著主母能把小少爺或者小小姐平平安安地生下來。
這一日,輪到了雲奴、桐奴和宛韻侍寢。
自從主母有孕後,因為侍寢的人不再是主母過來親自選擇帶走,所有人便都脫光了由婆子用被子裹著扛去清綺居。
三個光溜溜的美人在門口被扔到地上後,都以最快的速度跪好爬了過去。
三人身上還有上次侍寢時留下的情慾和凌虐痕跡,但並不嚴重,因為時清洛已經賞了她們上好的傷藥,每次侍寢後都可以自行上藥。
林綺羅日日承歡的身子猛然被禁了欲,自然有些受不住,小逼和屁眼裡經常淫水氾濫,飢渴地盼著硬燙的碩大之物狠狠操進來給她止止癢。
此時看見宛韻她們爬過來了,忙招手道:“快過來給姐姐舔一舔。”
時清洛也道:“宛奴過來伺候爺,雲奴和桐奴先去伺候你們奶奶吧。”
雲奴和桐奴便一個舔逼一個舔屁眼,爬到林綺羅胯下伺候了。
宛韻爬到時清洛跟前後,時清洛有些急切地把她的頭按在胯下,粗長的雞巴直抵喉嚨,享受著喉嚨軟肉條件反射的緊縮和蠕動,遲遲不鬆手退開。
宛韻在佈滿陰毛的胯間憋得呼吸困難,用力吸氣才能得到一絲帶有夫主味道的空氣,但這一點點遠遠不夠,宛韻很快就因為窒息而條件反射地想要掙扎。
但她還記得按著自己的人是誰,努力忍著求生本能活動舌頭伺候嘴裡的兇器。
就在宛韻以為自己要死在夫主胯下時,時清洛終於有了動作,拽著宛韻的頭髮把自己的雞巴從她嘴裡抽了出來。
新鮮的空氣湧入口鼻,宛韻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剛緩過勁來就又被拽著頭髮按在了夫主胯下,又是快要窒息的長時間深喉口交。
如此反覆幾次後,時清洛總算稍稍緩解了慾望,按著宛韻的頭大開大合地操了起來。
等時清洛發洩出來,宛韻已經被操得神志不清,來不及嚥下的精液從下巴滴落,順著修長脖頸流下。
時清洛把宛韻在床上放平,然後扇了她幾巴掌,宛韻稍稍清醒些,雙眼不再迷茫。
“還好嗎?”
“爺,賤奴沒事的,只是聲音不好聽,爺堵了賤奴的嘴吧。”宛韻因為剛剛粗暴的深喉口交,喉嚨不可避免地受了傷,聲音有些嘶啞。
時清洛點點頭坐在了她臉上,感覺她的臉不夠溫暖,便又起身扇了她二十幾個耳光,等宛韻的臉又紅又腫地熱燙起來後,才坐上去玩起了她的奶子。
時清洛坐臉時雖然不會收著力,但會調整位置保證身下人可以呼吸,因此雖然宛韻口鼻間的空氣有些異味,但此時呼吸卻是沒問題的,只是嘴巴說不出話了,只能用唇舌服侍上面的屁眼,把每一道褶皺都舔得溼滑溫潤,裡面也盡力舔到更深的地方,腸壁的每一處都不放過。
時清洛坐在宛韻臉上,把她的兩個奶頭用力拽著向中間聚攏,然後用細細的紅繩把兩個奶頭綁在了一起。
奶頭被拉扯的疼痛讓宛韻本就因為窒息而高潮的賤穴更溼潤了,舔舐伺候夫主屁眼的舌頭也隨著奶子被玩弄時而柔軟時而堅挺,打在臀縫處的呼吸也時重時輕。
時清洛把自己的雞巴插在宛韻因為兩個奶頭被綁在一起而聚攏的奶子裡,柔軟溫暖的奶肉包裹著肉棒,奶頭被細繩拉扯得更痛了。
這之後,時清洛取了兩個皮拍子,一邊一個拿在手裡,重重抽上了宛韻的奶子兩側。
柔軟的奶子被打得向內顫抖震動,擠壓按摩著中間的肉棒。
時清洛就這樣打了有上百下,然後扔掉皮拍子,雙手按上宛韻紅腫破皮的奶子兩側,讓奶子更緊地聚在中間,然後快速地在奶子裡抽插了起來。
坐在臉上的屁股開始前後移動,宛韻沒了目標,便只把舌頭伸在外面,有時能舔到屁眼,有時能舔到臀肉,運氣好的話還能舔到夫主動作間甩過來的卵蛋。
等宛韻佈滿了精液的奶子被解開,兩個奶子的內側已經被雞巴磨得通紅一片,還有些破皮,外側則被拍子打得腫了有一指高,兩個奶頭也因為長時間被綁著而充血紅腫。
然而這些,對時清洛來說不過是前菜。
時清洛讓桐奴喂宛韻喝了些水,宛韻的嗓子稍微舒服了些,然後就被吩咐跪撅著趴好。
有東西打在屁股和穴眼上,不像是鞭子,也不是板子。宛韻捱了十多下後才反應過來,是夫主的大雞巴在抽她的屁股和賤穴。
這樣的認知讓宛韻興奮極了,撅著屁股就往大雞巴上湊,屁眼和賤逼也不知羞恥地一張一合地流著水,諂媚地希望能多被抽幾下。
淫水很快沾溼了抽過來的雞巴,溼滑的雞巴在抽了屁股後又把淫水留在了臀肉上。
很快,宛韻的屁股和下體就佈滿了自己的淫水,在被雞巴抽得微紅的屁股上,閃爍著燭火的光芒。
施虐的雞巴越來越硬挺越來越粗長,抽在屁股和賤穴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宛韻被巨大的空虛和飢渴折磨得淫賤不已,微微啞著嗓子哭求:“爺,求爺操操賤奴的賤逼吧,賤逼想伺候爺的
大雞巴,想被爺的大雞巴狠狠抽插,求求爺了,操爛賤奴的賤逼吧!賤屁眼也好想要,又癢又騷……”
另一邊的三人聽見了,好笑地看了過來,林綺羅道:“爺就給了她吧,看宛妹妹這賤樣子,怕是要騷上天了,比綺兒還要飢渴呢!”
“謝謝奶奶,謝謝奶奶,求爺了,操操賤奴吧!”
時清洛笑笑,到底是如她的意操了進去,又快又猛,操會兒賤逼再操會兒屁眼,一碗水端平,毫不偏頗。
宛韻被滿足了,自己也盡力收縮著小穴伺候裡面的雞巴,回報爺對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