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後,時清洛操了林綺羅的小逼,林綺羅邊被操邊把晨尿給了桐奴。
發洩完後,時清洛要大解,喊了宛韻伺候。
宛韻頂著滿身乾涸的精斑跪在夫主身前,把雞巴含進嘴裡,再把一泡熱尿嚥進肚裡,然後便含著不動了。
等夫主拉完,宛韻跪在他的身後,把臉埋在屁股裡,用口舌清理排洩後的肛門。
先是舌頭在外邊仔仔細細舔了好幾遍,連褶皺都沒放過,又把舌頭伸進去換著角度舔舐,最後又用清水漱了口再次清理了一遍。
其實桐奴和宛韻也有了尿意,但還能憋得住,便不在這時多事,只等回了自己房間再尿。
之後便是跟平常一樣的流程。
早膳後,時清洛沒有先離開,當眾說了宛韻的錯處,罰她伺候桐奴一個月,除了花穴不能碰,別的都要伺候周到。罰完再接著跟苒奴學規矩。
宛韻領了罰,又道:“爺,奶奶,宛奴的賤逼大好了,可以領開苞那晚沒落紅的罰了。”
於是眾人便來到大堂,時清洛無事,便坐在主位觀刑,林綺羅跪在他腳邊,剩下的四個小妾跪在兩側。
宛韻脫光衣服,抱著腿躺在地上,逼上放著專門罰小穴的細板:“賤奴開苞沒有落紅,求各位姐姐狠狠教訓賤奴的賤逼。”
時清洛點頭後,從琴奴開始,輪流爬過去拿起宛韻逼上的細板狠狠抽下去。
因為宛韻求了加倍懲罰,見血後還要再打一遍,便每打一下都大聲報了數。
細板剛開始還是打在逼肉上的聲音,慢慢打出了宛韻的淫性,每一下打下去都淫水四濺。
時清洛便問林綺羅:“這賤奴立規矩的時候也是這麼淫賤嗎?”
林綺羅回道:“是的,宛奴更嗜痛一些,但心裡虔誠,不敢沉迷歡愉,立規矩時打爛了兩個穴才喊停。”
時清洛點點頭,正看見宛韻應是痛感大過快感了,賤逼不再往外面流水。
宛韻報到“三十四”時,打這一下的正是雲奴,雲奴把細板放在宛韻的逼上,移開身體道:“爺,奶奶,宛妹妹的賤逼見血了。”
在眾人的視線都落在她小逼的血跡上時,宛韻想得卻是:昨日苒姐姐果然心疼她了,打了屁眼五十下都沒見血,定是留了力沒下重手。
等到眾人都確認她的小逼確實見了血,宛韻便從下一個桐姐姐打的那一下重新報數,直到再次打夠三十四下。
這一次小逼比立規矩那日傷得還要重,宛韻疼得爬都爬不起來,只得被一個婆子扛回了房間。
雖然傷得厲害,宛韻仍記得夫主讓自己伺候桐姐姐一個月,過了兩日能下床後就去了桐奴房間伺候。
宛韻過去時,桐奴正準備排尿。
她們做妾室的,每日用膳後灌腸,也就是每日三次,而排尿也是有規定的,同樣只能尿三回,再多就需要得到夫主或者主母的允許。
宛韻見桐奴拿了尿壺正要排尿,忙道:“桐姐姐稍等,爺吩咐了賤奴伺候姐姐,求姐姐讓賤奴伺候排尿吧。”
桐奴從來都是伺候主子排尿,還沒被別人伺候過,一時有些不習慣,但這也確實是夫主吩咐過的,讓宛奴除了花穴都要伺候周到,便點頭應了。
宛韻把尿壺拿到一邊,自己躺在尿壺的位置,張開嘴讓桐奴尿在裡面。
桐奴擔心尿到外面就蹲得低了些,幾乎要坐在宛韻臉上,宛韻也不在意,喝完尿舔乾淨後還主動說:“姐姐要坐在賤奴臉上歇一會兒嗎?”
桐奴搖搖頭半躺在軟榻上,宛韻便爬起來跪在一邊給桐奴揉腿捏腳。
桐奴不善言辭,心裡有再多話也說不出來,宛韻清楚她的性子,知道她心裡定然覺得自己伺候她是受了委屈,便道:“姐姐可莫要覺得不自在,夫主讓宛奴伺候姐姐一個月,宛奴還覺得時間太短了呢。”
桐奴搖搖頭道:“到底是委屈你了。”
宛韻沒接這話,反而講起了自己之前的生活。然後道:“宛奴自從遇到爺,是真真覺得自己進了蜜罐子,爺又溫柔又體貼,奶奶仁慈大度,姐姐們也照顧宛奴,宛奴伺候爺和奶奶、姐姐們時,不但不覺得委屈,是真的覺得又開心又滿足,只盼著能多被使喚打罵,也是宛奴的一點用處了。”
桐奴聽了這些,自己也頗有感觸:“姐姐嘴笨,說不出來,但姐姐也是這麼覺得的,被使喚打罵時總是甘之如飴的。”
“所以姐姐就好心多讓賤奴伺候伺候您吧,賤奴喜歡呢!”
桐奴路了個淺淺的笑容,道:“那姐姐就不與你見外了。”
宛韻卻早已看呆了,喃喃道:“姐姐該多笑笑的,姐姐笑起來好漂亮……”
臉頰染上緋紅,桐奴有些羞惱地道:“胡說什麼呢,自己掌嘴!”
宛韻回過神來,笑嘻嘻地自己掌嘴:“姐姐別惱嘛,宛奴說的是實話,姐姐笑起來這麼好看,怪不得爺那麼喜歡姐姐呢!”
桐奴見她越說越不像樣,抬起腳就照著她的臉踹了過去,踹完又有些不安,忙冷著臉看過去。
宛韻早就不怕她的冷臉,被踹了臉後又抱著她的腳貼住自己的臉,眨眨眼睛說道:“姐姐心軟踹得不疼,要不姐姐也用鞋底子抽宛奴吧,苒姐姐就特別喜歡。”
桐奴又想罰她又捨不得下重手,索性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宛韻知道她昨晚又伺候了夫主,跪侍一夜肯定沒有睡覺,便不再煩她,伸出舌頭輕輕舔她的腳給她解乏。
桐奴本想晾她一會兒,不料真的睡著了,午膳前才醒過來。
宛韻一會兒舔腳一會兒揉腿的,跪在地上伺候了整整一上午。
伺候了夫主和主母午膳後,宛韻等桐奴吃完才開始舔食自己的飯,十分有伺候人的樣子。
回到房間,宛韻伺候了桐奴灌腸,又給自己也灌了腸,便聽外面有人傳喚,讓她和桐奴去書房伺候。
書房裡,時清洛在處理閣裡的事務,林綺羅裸著身子跪坐在一邊整理閣裡的收入和開銷。
桐奴和宛韻一看主母都沒穿衣服自己又哪裡敢穿,忙脫光衣服在門口跪下爬了進去。
“桐奴去給你們奶奶捏捏肩,宛奴過來給爺做個腳墊子。”
兩人按吩咐行事,宛奴爬到桌子下面躺好,時清洛一隻腳踩在她臉上,一隻腳踩在她奶子上。
半個時辰後,時清洛靠在椅子上,轉頭問桐奴:“桐奴,今日宛奴伺候得你如何?”
桐奴一邊給主母捏肩一邊道:“宛妹妹伺候賤奴很是用心。早晨過來時先伺候了賤奴排尿,賤奴睡著後,一上午都跪在床邊給賤奴舔腳揉腿。”
時清洛用力踩了踩宛韻的臉和奶子,半隻腳都插進了她嘴裡:“做得不錯,可見是用心了。”
說完又把腳抽出來問道:“你桐姐姐的尿好喝嗎?”
“好喝的,賤奴很是喜歡。”
“哦?那爺的呢?”
宛韻想了想道:“爺賞賤奴尿時,賤奴喜歡得兩個小穴都會流水,只想一直含著感受爺的味道,
賤奴喝奶奶和桐姐姐的尿時也喜歡,但是小穴不會流水。”
時清洛的腳在她下體踩了踩,果然踩了一腳的淫水,這賤奴光是被他踩都會發騷發浪。
把腳在宛韻的身上擦乾淨,時清洛道:“你既然這麼淫賤,爺賞你幾個字可好?”
宛韻自然歡喜,急忙應了。
時清洛拿毛筆蘸了特製的墨水,在宛韻臉上寫了“尿壺”兩個字,又在她屁股上寫了“至淫至賤”四個字,然後道:“桐奴,你來告訴她爺寫了什麼字。”
桐奴說了後,時清洛道:“這種墨不怕水,要用特製的藥水才能洗掉,你若喜歡就讓它多待幾天。”
宛韻早已喜不自勝,邊點頭邊道:“賤奴喜歡的,一輩子都捨不得洗的,賤奴多謝爺賞字。”
時清洛聽見這話也笑了:“就是不洗過段時間也就慢慢淡了,哪裡就一輩子了。”
宛韻聽見爺說這些字過段時間就沒了,霎時就有些沮喪,又打起精神道:“那賤奴好好表現,爭取以後再得爺的賞。”
時清洛點點頭,讓她跪在面前,腳踩著她的下體,雞巴路出來塞進她嘴裡,又讓她做了回尿壺。
尿完後,他的腳幾乎都要泡在淫水裡了,又讓宛韻把腳給他舔乾淨了。
時清洛自認為賞罰分明,雨路均沾,如今賞了宛韻,便暫時讓她去一邊隨便做些什麼聽個響,賞了林綺羅和桐奴承歡。
宛韻捨不得動自己剛得了賞的臉和屁股,打奶子的聲音爺都聽過兩回了,沒什麼新奇的,便把目標放在了還疼著的小逼上。
雖然小逼傷得厲害,但現在流了這麼多水,打起來的聲音一定好聽。
宛韻有了主意,就分開雙腿,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了小逼上。
那邊主母和桐姐姐已經被操打得呻吟聲不斷了,宛韻不敢在呻吟出聲吵得爺心煩,只咬緊牙關忍著痛爽啪啪地扇打小逼。
最後宛韻和桐奴互相攙扶著回了百花居,晚間林綺羅再選人侍寢時只選了苒奴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