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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逃跑的懲罰,監禁鞭打【han彩d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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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然不許他摘下身上的道具。

葉慈稍微動一下,項圈上的鈴鐺就晃個不停,鈴鐺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別墅裡分外響亮。連線著尾巴的肛塞令得葉慈不能坐到沙發上,只好抱著膝蓋蹲在地上,這樣更方便了斐城的挑逗。斐城在一旁看著他,時不時地動一動葉慈身後塞著的尾巴,肛塞的頂端在後穴內戳來戳去,長度剛好按壓在前列腺周邊,弄得葉慈很不安分。

感受到下體逐漸有了立起的趨勢,葉慈有些不舒服,照這樣下去,今天也沒有逃跑的空隙。斐城仍舊饒有興趣地玩弄著尾巴,斐然在廚房裡做晚飯,如果沒有辦法同時離開兩人的視線,他仍會被困在這裡。

臉上的精液已經變幹了,留在臉頰上有些難受,大腿內側的精液仍舊有些滑膩,葉慈並腿蹲著時有些不自然地用大腿互相摩擦著,還能聽見噗嗤的液體聲。

“我想去清洗一下……”黏膩的精液實在是讓葉慈有些不好受,若是能清洗一下就好了。

斐城看著他,沒有回答,但是拽住了項圈上的牽引繩。

這個動作的意思,大概是不允許吧?

“要不……你和我一起洗?”對於葉慈發出的邀請,斐城有些動心。他站起了身,扯了扯牽引繩,把葉慈拉了起來。

就在葉慈以為又要在浴室被操一次時,突發事變。

廚房裡傳來一陣響聲,是鍋碗跌落的碎裂聲,和斐然的慘叫。斐城被驚嚇到,連忙跑進了廚房。

葉慈低頭看了看被放下的牽引繩,心臟砰砰直跳,廚房裡兩人吵吵嚷嚷地說了些什麼,他已經完全沒心思去聽了。他捏住了項圈上的鈴鐺,防止發出聲響,向前走了幾步,出口的門進入他的視線範圍內。

就在葉慈想要向門走去時,斐城突然從廚房跑了出來,在餐廳旁的一個小櫃子裡,翻找著什麼東西。葉慈僵住了身形,不敢動彈。

不一會兒,斐城抱著一個小箱子,再次進了廚房。

葉慈猜測是斐然受傷了,斐城應該是拿著醫藥箱進去的。這是一個大好的逃跑機會,僅此一次!

葉慈捏緊了鈴鐺,幾個大跨步衝到了門口,嘗試著扭動了門把手——門開了。

門沒有鎖!一切都如此輕而易舉!

葉慈走出了門,門外仍舊是那片長滿了雜草的花園,地上的石子路有些硌腳,但葉慈完全不在乎了。他一手捏著鈴鐺,強忍著腳心被石子硌著的痛感,大步向前跑去。

只不過十幾步的距離,葉慈已經看見了花園口的小柵欄門,他興奮到不再顧及鈴鐺的響聲,鬆開了手盡力向出口跑去。

可這小柵欄門鎖住了。

“不不不!”葉慈急的快要哭了出來,他用力地拉了拉柵欄門,項圈上的鈴鐺聲和門上的鎖敲打門欄的聲音,在夜空裡迴響著。

柵欄門的高度其實只到葉慈的腰上,但是頂上是尖頭,如果想翻過去,很容易弄傷自己。想到這裡,葉慈長撥出一口氣,雙手撐在尖頭之間的空隙裡,一腳踩上了柵欄門上的欄杆。

這個柵欄門上的欄杆做的是歐式花紋,葉慈只能踩在彎曲的欄杆上,腳掌卡在豎直的欄杆和彎曲的花紋之間,是鑽心的疼痛。

尖銳的柵欄頂端讓葉慈有些恐懼,可這種威脅放在逃出這兒的面前,對於葉慈來講,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他抬起腿,向外跨了出去——

“你找死嗎?”

斐城一手抱著葉慈跨出去的大腿,另一手抱著他的腰,把人抱了回來。

“沒看見上面的尖頭嗎?就這高度,你跨出去的同時,也會被刺傷的!”斐城把人扔在了地上,又氣呼呼地拉起項圈上的牽引繩,“從這裡逃出去了又怎樣?你打算用這樣一副欠操的樣子走出去,然後被路過的野男人摁在路邊操哭嗎?”

“從這裡的別墅區走出去,至少兩個小時你才能離開高速公路。”斐然站在旁邊說道。葉慈發現斐然根本沒有受傷,完好無損。

“你……你們……”逃跑失敗,斐然也完好無傷,這兩人居然及時趕過來阻止了逃跑的自己,葉慈全都明白了,“你們是故意的……”

“如果沒有我故意把斐城引開,如果沒有我故意不鎖門,你覺得你能離開這棟房子?”斐然揉了揉男人的發頂,然後將凌亂的髮絲一點一點理順,“你也太好騙了吧?”

“你們什麼意思?”葉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揮開斐然的手,“給了我希望然後又讓我絕望嗎?”

少年甩了甩被打痛的手,垂下眼眸,“我是在測試,你會不會趁機逃出去。”

“你果然還是想逃出去的,膽子挺大。”斐城拉起牽引繩,扯著葉慈往回走,“你以為你逃得出去嗎?別做夢了!”

葉慈的腿腳有些發軟,被繩子拉著向前跌跌撞撞地走去。斐然在身後跟著他,饒有興致地玩著他的尾巴。

“知道我們為什麼選你嗎?因為即使你消失了,也不會有人在意。你是個孤兒,沒有人會定期詢問你的生活,也沒有人在意你過得好不好——這一點我們是一樣的。”斐然捏著他的尾巴根部,手指點在肛塞上,然後用力地往前一頂,葉慈驚叫出聲。

對於葉慈身體上的反應,斐然很感興趣,一邊貼著他的身體向前走著,手上同時玩弄著男人後穴裡的肛塞和尾巴。

“你不要逃出去了好不好?你乖乖呆在這裡,至少有我們在乎你啊。”斐然嘴上說著溫柔的話,手上的動作卻一直沒停下,因為貼著葉慈的身體走路,一條腿便插入葉慈兩腿中間,步行的過程中時不時地用大腿撞在葉慈的腿根和股間,“離開這裡你的生活就會變好嗎?不會吧。你願意回去做個沒有意義的行屍走肉嗎?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都被枯燥乏味和虛假的世俗所支配,還要為了能生存下去,拼命賺錢,為了能好好工作不被炒魷魚或是被同事排擠,還要低頭哈腰地奉承上司,要討好同事,那樣活著多累啊。”

“在這裡活著也很累啊!憑什麼我就要被你們這樣對待啊!憑什麼我就要被關在這裡?憑什麼!你們憑什麼對我做這種事!”葉慈抓住牽引繩,反手推開了斐然,“難道我不逃出去,還要感謝你們嗎?!真可笑!你又覺得你自己是什麼好人?你憑什麼為我決定呆在這裡就是最好的?!”

斐然的臉色沉了下來,眼神變得冷漠而幽深。斐城看出哥哥在極力忍耐施暴欲,上前抱住葉慈,制止他再做出什麼事來。

“你發瘋呢?嗯?”斐城抱著男人,低下頭和他面對面,眯著眼睛說道,“你呆在這裡還不好咯?又不用做家務還有人做飯給你吃,每天睡到自然醒,不用去上班賺錢累死累活的,老子還給你洗澡,還讓你爽歪歪……你敢說你在做愛的時候沒感覺到爽?再說了,要不是你自己作死亂折騰,我們也不會那樣——懲罰你。”

“你們……你們侮辱我……給我戴這種東西!”

“侮辱什麼侮辱?這是情趣……”斐城挑弄了一下葉慈身後的尾巴,笑出了聲,“這是喜歡你才給你弄這些東西的,不然誰留著你吃白飯還給你花錢買東西?”

葉慈氣得滿臉

通紅,講話都開始結結巴巴,“你……你們、你們這是!是、是偷換概念!”

“跟他羅裡吧嗦沒有意義!”斐然突然發力,從斐城手裡奪過牽引繩,用力拉著葉慈往回走,“不聽話的孩子,就該好好懲罰。”

葉慈嚇得打了一個嗝,被斐然拉著往前走,差點摔倒在地。

“你……你做什麼!”

斐然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跟在後面的斐城知道哥哥這是發脾氣了,頗有點看好戲的意味,跟在後頭衝著葉慈笑嘻嘻道:“別掙扎哦,你要乖乖的,今晚就能很快熬過去啦!”

葉慈拽著項圈,極力穩住身形,跟著斐然進了屋子。一進門,斐然就祝福斐城把門鎖死,然後接著拉著牽引繩,把葉慈帶上了樓。

一走到三樓,葉慈心裡就慌,心裡已經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直接坐在了地上,也不管後穴裡被頂著的肛塞,雙手死死地拉著牽引繩和項圈,身體重量極力往下壓,不想再被斐然牽著走。

“我不!我不要去那裡!”

“不想去哪裡?嗯?”斐然鬆開牽引繩,蹲下身把人抱住然後往肩上扛,“不想去……那你還惹我生氣?”

“我沒有……”眼見著離那間屋子越來越近,葉慈嚇得哭了出來,“我不去那裡!”

感到肩膀上的男人用力掙扎了起來,斐然拍了拍他的屁股,摁著肛塞往裡戳刺著。葉慈被後穴裡的動靜嚇到了,停下了掙扎,老老實實地趴在斐然背上。

斐然開了門,彎腰把葉慈扔在地板上,打開了床鋪下的欄杆。

眼見著那令他恐懼的床底囚籠再次開啟,葉慈回過身抱住斐然的腿,哭喊著,“我不要進去!求求你,把我關在別的地方都好……這裡、這裡不行……”

“你這麼害怕,那為什麼一開始還要做錯誤的事呢?”斐然輕聲說著,然後把葉慈踢進了床欄裡,“一開始乖乖地,不要惹怒我,就不會關進這裡來了啊!”

斐然鎖上了床欄,離開了房間。葉慈尖叫著在籠裡掙扎,為了降低矮小空間的壓抑感,他只好緊緊貼著床欄,眼睛極力向外看去。

門口站著的是看好戲的斐城,“吃一塹長一智,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逃跑!”

“放我出去……”葉慈急切地懇求著,衝著門口邊兒的人呼救,“求求你,放我出去,鎖在床上也好!我不想被關在這兒,我受不了……斐城……斐城!”

斐城走到床前蹲下來,低頭看著葉慈,低聲說道,“這個時候叫我的名字也沒有用……你只有在有需求的時候才會叫我的名字嗎?給你開啟籠子對我又沒有好處,也是該給你個記憶深刻的懲罰了。”

這一夜,葉慈沒有被放出去。

晚一點的時候,斐城過來給葉慈餵了點水和食物,然後就離開了。那兩兄弟回自己的房間睡了,只留下葉慈一個人在這個房間裡。葉慈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才強迫自己閉上眼,不去想身在何處,熬了很久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早上的時候,是斐城打開了籠子,叫醒了葉慈。

“起來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他把人兒抱出來放到床上,然後抱在懷裡,一點一點地喂粥,“等會兒洗個澡,抹點潤滑精油……會好受一點。”

“什麼意思?”

“唔……醫生來的會比較晚。”斐城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含糊地說著,“他仍舊……瀕臨爆點。所以這一次你是逃不了了。”

“他的精神狀態一直不好。這幾天他總是在剋制自己,忍住傷害你的衝動。但是你這傢伙,總是……惹怒他。”斐城為葉慈取下了尾巴,嘀嘀咕咕地說了一堆話,“他這人啊,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剋制不住施暴欲,以前找我練拳,後來說不忍心揍我,就對著沙包……”

“打壞了倆沙包之後玩兒起了皮鞭,好像還進了那個圈子……就sm的,你懂吧?好像還玩兒出了名。後面又不知道為啥不玩兒了,跑去看心理醫生,最近倒是很少這樣了。”

斐城所述說的,是葉慈完全不瞭解也不敢去想象的世界,光是想到接下來有可能會面對的情況,葉慈的胳膊上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一次斐城沒有做什麼多餘的事,老老實實地給一直在發呆的葉慈洗了個澡,又把人拎出來吹乾頭髮,然後塗抹上極為潤滑的精油。

“要不是現在情況不大對勁……你這模樣可真是誘人極了。”斐城舔了舔唇,扯了一下被水沾溼而緊緊貼合在下體上的短褲,高昂的性慾頂起了溼漉漉的布料,過於緊貼的觸感讓斐城極不舒適。

葉慈低著頭沒有迴應,任由著斐城在自己身上造作著。

“你在幹什麼?”

自身後傳來的聲音讓斐城停下了動作,葉慈打了個顫,看向了門口。

似乎是剛打完拳,斐然沒有把劉海用髮箍固定上去,髮絲混著汗水粘在臉頰兩側和鼻樑上,路出了冷漠的眼。他一圈一圈地解下纏在手上的綁帶,向葉慈走來。

斐城給哥哥讓開了道,靠在一旁擦著手上的精油。斐然看了他一眼,伸手摸了一下葉慈的胸口,是非常滑膩的觸感。

對於弟弟給予葉慈的“幫助”,斐然並沒有什麼想法,也不介意。他自顧自地對著葉慈說道,“之前在你身上試過,那柄拍子,不過我下手沒有多重,也僅僅是小試了一下,對於你來說似乎沒有多深的印象。”

“你好像不太喜歡?當時的反應特別大,還一直在躲。”斐然走到那面掛滿不同鞭子的牆前,挑選著今天想要使用的道具,“不過你喜不喜歡我也不介意了……你恐懼它,就更好。因為這些對於你來說,是懲罰的標誌。目前來講,你還輪不到拿它們來享受快感。”

葉慈蜷起雙腿,坐在床上往後縮著,背靠到牆面時又想起背上有精油,於是停下了動作,抱著雙腿企圖自我防護著。斐城看著他這樣,想說點什麼,但是當斐然取下鞭子時,他閉上了嘴。

這個時候自以為是地說些求情的話,實際上並沒有任何用處。當昨晚斐然決定了這項懲罰時,已經無法回頭了。

說到底,這也是斐然自己放開了手,讓葉慈去跳了這個火坑,但這在斐然眼裡,就是葉慈自找的麻煩。

因為在斐然的眼中,如果葉慈不去鑽他主動給出的這個空子,不逃離出這個房子,那麼葉慈就不會觸及到斐然劃下的這條底線,也不會得到懲罰。

這場遊戲裡,斐然是規則,斐然是裁判,斐然也是勝者。而斐城冷眼旁觀,葉慈是唯一的參與者。

在葉慈跳下床時,斐城主動地站在了房門口,關上了門,堵住了出路。葉慈瞪著眼看著他,手腳僵硬。

“咻——”

鞭子的破空聲拉回了斐城的思緒,這時他才突然發現,他也是遊戲的參與者。

他與斐然是雙胞胎兄弟,他明白的,血緣和基因這種東西,有時會有奇妙的共通性——比如施虐欲,這種在此之前在斐城眼裡有些奇特的癖好,此時卻變成了斐城發現自己與哥哥的共同之處。

或許是之前並沒有看過斐然使

用鞭子,也沒有了解過那個陌生的圈子,亦或是之前的物件不是葉慈,斐城也沒有過這樣去釋放自己內心的獸慾,所以直到今天才發現。

在他人,不,目前來說,是在葉慈的身上留下印記,是能夠觸動斐城某根興奮的神經的事。

“下一次,我給你開門,你還會走出去嗎?”斐然拿著鞭子,一步一步地把葉慈逼到了牆角,“下一次,我和斐城都不在你的視線範圍內時,你還會跑去門口嗎?”

“回答我,你還會離開嗎?”

葉慈緊緊貼著牆根,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著斐然,張著的嘴失去了言語能力。他的右側大腿上,劃過的鞭痕逐漸泛紅,在白淨的面板上異常顯眼,但因為提前擦好精油作潤滑,加上鞭打力度的巧妙掌控,那道鞭痕也僅僅只是泛紅而已。

“回答我?”話音剛落,斐然再次抬起手,鞭子打向了葉慈的另一側大腿。

葉慈轉過頭,驚得閉上了眼睛。

鞭子落在腿上時,縮在牆角的男人顫抖了一下。斐城能看見,斐然用力握緊了鞭子,胸口明顯地起伏,整個人像是下一秒就要撲上去似的。

斐城咬了咬指尖,在極力地剋制著自己。他的腿間是升騰而起的熱流,是蟄伏的野獸,在等待著出擊的時刻。

那縮在牆角的男人便是被逼到絕路的獵物,是即將被品嚐的美味,而斐然在為這戰利品增添色彩。

“保持沉默並不會為你開脫懲罰。”斐然低聲說著,緊接著又是一鞭子落在了男人的大腿上,這一鞭疊和著上一道痕跡,兩道紅痕在白皙的肌膚上互相交叉,疊加的痛感讓葉慈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他抱緊了腿,蜷縮起身體,鞭打讓他的眼中滿溢著生理性淚水。但葉慈仍舊不願意回答斐然,他只是木然地凝視著前方,低聲呢喃道:“總有一天……”

“總有一天,什麼?”斐然彎下腰,雙手撐在膝蓋上,靠近了他。

“總有一天,我一定會離開這裡的。”

斐然笑了,“如果你能離開這裡,那一定是我故意把你放出去的。”

“但這個機會絕對不會是今天。”

“只是我沒掌握好而已!”葉慈抬起頭,“今天……今天就是很好的機會,只是我沒有做好準備!”

兩人對視著,葉慈的眼中是戰慄和恐懼,而斐然的眼中則是難以表達的情緒。

有些被抗拒的惱怒,還有一些詫異的欣賞,更多的,還是抑制不住的慾望。

“把腿張開。”斐然輕輕甩了甩手中的鞭子,有些急切,“快點!”

葉慈低下頭,繃緊了手部肌肉,緊緊圈著膝蓋。

“快點!”斐然一鞭子甩在了葉慈的手背上,這一下力道沒有上一回大,但還是嚇得葉慈鬆開了手。趁此機會,斐然蹲下了身子,一條腿強行插入葉慈兩腿間,空著的左手把葉慈用力抵在牆壁上。

無法併攏的雙腿鬆了力道,斐然藉此趁虛而入,插入男人兩腿間的大腿一個用力,膝蓋抵在大腿上,往外側方向壓了下去,同時另一條腿介入,用同樣的動作,徹底打開了原本緊閉著的大腿。

“躲什麼呢?都是沒有用的。”斐然拿著鞭子的手柄,在葉慈的大腿上滑動著,“真不明白,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你還在抗拒什麼?身體上的反抗,有用嗎?”

“我也挺不明白。”葉慈嚥了咽口水,硬著頭皮說道,“你們為什麼非要找個陌生路人來做這種事?找一個心甘情願的金絲雀關起來養著,他不會亂動,你們也舒坦,不好嗎?”

“普普通通的金絲雀多沒意思。”斐然笑了笑,“我就喜歡你這種,心裡恨得要命,身體卻不得不開啟。最後養成習慣了,一邊主動地張開身體的每一寸,一邊眼裡帶著狠厲,這可真是有趣多了。”

“想一想,你明明非常討厭我的做法,卻不得不按照我的命令來行動。對我們的接觸厭惡至極,卻又非常迷戀這種高潮的快感。”

這時斐城在旁邊接話道,“這可真是太棒了。”

“真是變態!”葉慈下意識地罵出口。

斐然回頭看了一眼下體性器高高揚起的弟弟,贊同道,“我們本來就是變態啊!”

“叩叩。”

敲門聲響起,三人同時向門口看去。

斐城把門開了一條縫,嘆了口氣,“ 是你啊,老趙。”

“你們在幹嘛?我摁了好久的門鈴都沒人來開門,還好我還記得你們家備用鑰匙放在哪兒,不然得在外面等好久!”門外的人有些嘮叨,吵得斐城有點頭疼,只想立馬關門回到床上把葉慈好好地給操一頓。

斐然鬆開手,走到門口把手裡的鞭子交給弟弟,只道一聲“交給你了”便走出門外,還關上了門。

斐然離開後,葉慈鬆了口氣。剛才的壓迫感和攻擊性過於強烈,令得葉慈難以招架。現在面對斐城,葉慈反倒是放鬆了許多。

“你很怕他嗎?”斐城將鞭子丟在一邊,把葉慈抱上了床。

葉慈點點頭,摸了摸腿上的鞭痕,紅色的痕跡上有些發熱,手指拂過時的刺痛激得葉慈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都出現了。

斐城低下頭,在男人大腿上的鞭痕輕輕舔過,怪異的觸感摻雜在刺痛中,斐城眼尖地發現葉慈的陰莖微微硬起了一點。

“很痛嗎?”

“也不是特別痛……你別這樣。”葉慈伸手推開少年的腦袋,併攏雙腿。

“但是我憋得很痛。”斐城扯下褲子,將葉慈的雙腿抬起壓在他的胸口上,路出渾圓的屁股和收縮蠕動的後穴穴口,“今天還沒給你灌腸……不過沒關係,你身上的這部分潤滑油也夠用了。”

斐城在葉慈的大腿上抹了一把,就著滑膩的精油捅入了褶皺的後穴。

“嘶——”大腿上的鞭痕緊貼著自己溫熱的軀體,火熱的刺痛感越發明顯。

“疼?等會兒高潮快感下就不會覺得疼了。”斐城挺身進入時,把葉慈的小腿扛在了肩上,“老師的柔韌度很好嘛!”

這個姿勢極大的拉伸了韌帶,而且讓葉慈腿上的鞭痕非常不好受。於是他主動敞開腿,把小腿從斐城的肩膀上放了下來,隨後盤在了斐城的後腰上。

“你真是……太亂來了!”葉慈喘著氣,撐起身子調整著體位姿勢,儘量讓自己能好受一些。

“就是這樣,腿用力,好好夾緊。”斐城拍了拍男人的大腿,跪在床上用力挺進那溼熱的穴內,雙手撐在葉慈身體兩側,“這個姿勢非常棒……”

葉慈咬了咬牙,小腿盡力掛在斐城的腰上,臀肉緊貼著少年的胯部,後腰懸空,唯一的支點便是能不停交合著的私處。

“好奇嗎?對於門外的人,以及關於我哥哥的事。”斐城壓下身子,性器越發深入後穴,他低頭靠近男人耳邊,故意發出氣音來挑逗著,“關於斐然的病,關於那個醫生,還有斐然的過去,那些你所不知道的,但是現在卻會影響著你的事。”

葉慈縮了縮脖子,耳朵被吐出的氣息弄得瘙癢,頭皮發麻。

“我一點也不好奇

。”葉慈咬著唇,吞下了後一句話。

——我終將會離開這裡。

斐城親吻著他的嘴唇,讓他鬆開牙關,輕舔著男人的唇瓣,“要不要出去看看?偷聽一下他們的講話?”

“不要。”

“可是我很想。”斐城託著男人的屁股,腰上一個用力,就著性愛中的姿勢,直接把人從床上抱了起來,“之前他總是會迴避我……這一次他肯定以為我們只會在房間裡待著,放鬆警惕吧。”

“這可是個不錯的機會呢,偷聽一下他的心事。”

葉慈雙手攀在少年肩膀上,壓低了聲音呵斥道,“你想做什麼?!別鬧!”

“噓——我要開門了,不想被外人發現你這個樣子,就噤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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