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成了定局，無法更改。

凌俞成管得了方婉，卻發現自己管不了凌景。

凌景一旦強硬起來，他這個父親也沒有絕對的權威。

............

“你想跟我說什麼？”

凌景目光專注地看著傅瑞希，彷彿看不夠傅瑞希這個人一樣，他已經耽誤太久了，所以才這麼渴望注視這個男孩，想到以前做的混賬事，就想要彌補他，只可惜之前一直用錯了方法，以為只要他回到凌家就行。

其實對於傅瑞希而言，他最不想要的，就是回到凌家吧。

想到以前他那麼自以為是，凌景就止不住在心裡嘆氣，如果早一點意識到多好，如果早一點......

“景哥，我已經和哥在一起了。”

凌景臉色一僵，半晌點點頭，“看得出來。”

傅瑞希抿了抿嘴唇，“所以你真的不用......”

“真的不用什麼？”凌景靜靜地看著傅瑞希，“不用對你好？還是不要靠近你，是我的態度讓你有負擔嗎？”

傅瑞希不說話，相當於默認了。

凌景嘆了口氣，他今天穿得休閒，不像以往那樣西裝眼鏡都有，只穿了一件深灰的家居服，頭髮凌亂著，臉上也沒有架著眼鏡，看上去竟是青春了不少，好似說話也格外咄咄逼人了一些。

“抱歉。”

凌景突然有些哭笑不得，他發現在傅瑞希面前，他竟然怎麼樣都做不好。

“我沒想著做什麼，也不是想要給你造成煩惱和負擔，只是因為喜歡你，所以想對你好，這樣也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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