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眼界,道:“這或許不是件壞事。更大的世界,意味著更多的機遇。不論柳七成神與否,想要揭開這個橫跨了一千三百年的謎題,一味躲在西子衚衕裡做推論是不可能的。”
還有,想要治好阿岑的病,也需要更多的機會。桓樂在心裡補充著。
岑深不是不懂桓樂的意思,可也許走出去比留在原地,需要更大的勇氣。
不,也不是勇氣。
他曾與這個世界單方面宣告決裂,又何必再去產生新的糾葛?可如果不這樣做,他能順利修補好小繡球嗎?
“阿岑。”
恍惚間,岑深的手被桓樂握住了。他坐在椅子上,桓樂蹲在他面前,握著他垂在身側的手,說:“夫子說過,人固有一死。我也會死,區別在於我是喝著酒死在長安的春光裡,還是葬在無人問津的亂葬崗。”
聞言,岑深微怔。
桓樂繼續說:“其實亂葬崗也沒什麼不好,人死之後,不過黃土一抔。可春光裡有我啊,我要葬在南榴橋堍的那棵石榴樹下,背向桓府,面朝朱雀大街,還能聞著風裡的酒香,遙望城郭。哪怕有一日長安不再叫長安了,世事變遷,滄海桑田,我還在。你若同我一起,我就請你吃石榴。特大特飽滿的紅石榴,一顆顆全給你剝好。”
岑深聽著、聽著,不知被他觸動了哪根神經,眼睛有一瞬間的酸澀。可他到底沒有失態,平靜的目光看著桓樂,問:“你喜歡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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