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算是我親自上臺也不一定會說得比他好了。”

“張總確實很厲害。”楚遠說，“但我還是覺得前輩親自上臺的話效果會更好。”楚遠目光灼灼地看著他，“我特別喜歡看你站在領獎臺上的樣子，自信、沉著又端方，每次都會把我迷得不行。”

樓逸之覺得胸口像是塞滿了絨絨的棉絮，軟綿綿又暖融融的，他溫柔地摸了摸楚遠的側臉，說：“總有一天，你也會站在那樣的領獎臺上的。”

楚遠的眼睛瞬亮了，“你真的這麼覺得嗎？”能從樓逸之的嘴裡聽到這樣的肯定，無疑能更讓他堅定地向這個目標前進。

“當然。”樓逸之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電影節的後續兩人都無心觀看了，他們分外珍惜這次難得的相處機會，簡直一刻都捨不得放開對方。可惜樓逸之只能在這裡呆一天，因為在國內呆的越久就會越有暴露的危險，他們都承擔不起那樣的後果。

楚遠甚至沒法送樓逸之去機場，樓逸之臨行前，兩人在房間門口交換了一個纏綿而溼漉漉的吻。楚遠強迫自己鬆開手，目送樓逸之孤單地走遠了。楚遠關上房門，無力地倚靠在牆上，呼吸間都帶了苦澀的滋味。

他覺得自己的半顆心都隨著樓逸之去往了地球的另一邊，剩下的那半顆也只裝得下那份追逐他的信念了。

他一定要和樓逸之站在同樣的獎臺上，一定要努力爬到和他一樣的高度。然後，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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