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師,這麼早,去幹什麼啊?”
現在是早上六點三十,打招呼的是一箇中年女性,而她對面的男人是他孩子的體育老師,雖然只是體育老師,但因為性格大方,樂於助人,加上長相英俊,很受小區女性的好感。
體育老師高大又英俊,粗略估計就有一米九的身高,身上的肌肉量絕對不少,看起來強壯矯健,此時聽了她的話,笑著回了一聲,順便將手裡的黑袋子提了提,“早上好。出去買了點食材,回去做飯。”
“唉,李老師你這麼能幹,怎麼就還沒物件呢。”女人再一次的發出想要介紹物件的感嘆語氣。
“快了快了。”
女人看了看自己的手錶,又連忙道,“壞了,再不去肉都搶完了,不說了,李老師,我先走了啊。”
“嗯,慢走。”名為李政的男人看著女人走遠,轉身離開,回到屬於自己的單獨別墅。
像是同女人說的那樣李政簡單做了點飯,拿盤子裝上粥,接著拿起那提黑色的‘食材’,順著向下走的樓梯來到了地下室。
當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時,被綁在床上的男人抬起了頭,被眼罩遮住的眼睛往來人的方向‘看去’,同時嗚嗚的努力發出聲音。
地下室是一間情趣室,牆上掛著各種古怪色情的淫具,屋子中間是一個向下傾斜的可以說是床的床板,而被他綁著的人夫雙腿大張,腿間更是插著一根可怖的假陽具。
李政將盤子放在床邊的桌子上,默不作聲的走到男人面前,將他嘴上的膠布撕掉。
文陽初顧不得嘴上酸脹的疼痛,沙啞的聲音求饒道,“放過我吧,你到底是誰?你認識我嗎?為什麼要囚禁我?”
一開始的文陽初被綁住時還曾破口大罵,說要報警,要讓綁架犯好看,還說他是不是他老婆因為他出軌找人綁架的他,但是綁架犯沉默寡言,一雙有力的大手抓著他。
在文初陽被撕破衣服,掰開雙腿綁在兩邊的金屬棍上,被迫路出不同於男性的多餘器官時,羞恥惶恐一併湧上心頭,他外厲內荏的辱罵綁架犯是變態時,雙腿掙扎的往外蹬,一個空隙踢到了什麼滾熱的硬物,接著只聽見一聲男性的悶喘,然後文初陽就被炮機狠狠操了一晚上。
直到現在,那炮機早就沒電了,粗大的雞巴依然還插在他的陰道里,撐的平坦的小腹都高高鼓起,文陽初俊俏到可以勾引已婚人妻的俊臉滿是淚水汗水,大腦一片空白,嘴角也掛著失控流出的口水,活像是被操爛的婊子一般。
李政看著妹夫文初陽被炮機玩弄成婊子樣,他嘴角路出一個令人驚慌的笑容,足以讓剛才的女人看到都要直呼變態的笑容。
揭開裝出來的正常外表和性格後,李政並沒有說話,也不管床上的男人掙扎的扭動動作,只是拿出黑袋子裡的各種工具,也是他去售貨處購買的好東西。
裡面是強烈春藥,陰蒂夾,乳夾,尿道棒以及一些跳蛋之類的東西。
將人從炮機上拔下來,騷逼啵的一聲巨響,像是操久了連陰道媚肉都死死纏在了莖身上,合不攏的屄洞豔紅糜爛,咕嘰咕嘰的噴出一股汁液。
李政用視線在男人微鼓的雪白乳肉上舔舐,接著兩根手指夾住右胸上的肉粒,在男人哼喘的時候,直接將手中的乳夾狠狠夾上去。
“呃昂啊啊......”敏感的奶頭被夾的疼痛,文初陽直接叫出了聲,粉色的奶頭配上金色的乳夾,頓時生出一股肉慾媚色,李政的呼吸有些急促,他往下掰開妹夫的雙腿,看到被黑色假陽具操的充血外翻的淫靡陰唇和肉蒂,似乎還散發著一股腥呼呼的臊味。
視覺加上嗅覺刺激,看的李政頓時看得大腦充血,他猛地扯開皮帶,掏出自己那根早已膨脹勃發的粗大硬屌,粗暴的握著莖身開始抽打男人的騷浪女屄。
“啊啊啊——!!”文初陽猛地仰起頭,雙手顫抖著掙扎起來,嘴唇顫抖不已,死死咬住。
那根粗大的性器竟然還是入珠的,龜頭下端和莖身上的一圈凸起入珠狠狠磨礪著人夫的女性器官,打的那沾滿汁水的肥蚌顫抖不已,彷彿在勾引著粗大性器的肉入,人夫眼罩外路出的臉頰羞的通紅,抗拒地掙扎著,但很快被李政強有力的大手狠狠按在床板上,那雙大腿被迫分開,架在兩邊的床柱上,在羞恥的哭喘中,碩大的龜頭強硬地頂在屄口,磨他那陰唇陰蒂。
李政用雞巴磨了嫩逼許久,突然低下頭一把掰開他的大腿,將大舌猛地插進那屄唇裡,粗長的舌頭碰觸到內裡敏感的媚肉,攪動著嫣紅的肉屄,插得文初陽瞪大了眼睛,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他渾身燥熱滾燙,幾乎要羞憤的暈厥過去。
他的女屄竟然被人用舌頭舔了!
“昂啊阿不、不行啊啊不能舔嗚嗚.....舌頭唔啊......不要昂啊啊......”文初陽沙啞的男聲帶著顫音和哭音,聽得內裡下流又變態的男人忍不住更加粗暴地對待他,鼓起嘴,用力的嘬吸狂舔,大舌頭跟雞巴操進屄洞裡似的狂插,利齒也狠狠咬住那顆陰蒂啃吸,弄得人夫女屄抽搐,騷屄深處從被炮機榨乾到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汁,從那屄口緩緩流了出來。
強壯的體育老師肆無忌憚狂舔嘬吸,狠狠的汲取著人夫的騷浪蜜汁,吸的他尖叫不已,被束縛住的腳趾都蜷縮起來,小腿顫慄,可惜李政的地下室隔音做的極好,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響從這裡傳出去。
文初陽越叫,男人吸的就越發粗暴,吸到最後,都快把人夫的淫水都吸乾了,他牙齒猛地咬住那顆柔韌紅豆子,一瞬間,人夫就渾身顫抖著仰面倒去,渾身軟癱的如一灘春水,四肢激烈的抽動幾下,竟是從女屄裡噴出大股大股的屄水!
那透亮水柱噴了英俊的體育猛男一臉,腥臊的氣味頓時從頭到尾澆了下來,可是李政反而更加亢奮的粗喘著,像是真正的綁架犯一樣,胯下的碩大雄物膨脹到極致,入珠猙獰凸起,顯得整根雞巴非人般的怪異,上面的猙獰青肋似血管般激烈暴突著,可怖至極。
文初陽流出的淚水浸溼了眼罩,一頭溼漉漉的黑髮散亂不已,雪白的身軀抽搐著,肌膚泛著一層高潮靡紅,嘴裡卻還喃喃辱罵著男人,‘好惡心’‘強姦犯’,李政冷眼看了幾眼,拿出能將處子變成蕩婦的春藥膏將他的陰道和腸道屄口內外全都抹了一遍,最後還特意在那敏感的陰蒂肉珠上挖了一大塊膏子,用陰蒂夾子狠狠夾住。
等那滾熱的騷逼和甬道將藥膏融化後,文初陽就徹底沒了辱罵的動力,李政的手剛從屄唇上放開,一股股春藥激發的淫水便噴湧了出來,不說兩處的穴洞汁水分泌了多少,那前面的陰莖就紅腫高翹,射出一股一股精液,淅瀝瀝的濺在床單上,
人夫的喘息變得低賤淫蕩,充斥著掙扎抗拒的眸子逐漸墮落,李政的手指捏著長足十幾釐米的金屬棒對著噴精的馬眼滿滿插進去,硬生生的堵著精液迴流,在一聲歇斯底里的哀鳴聲中,最後狠狠的將其插到低,操進了人夫的膀胱裡。
怕尿道金屬棒被掙扎抖掉,他貼心的用陰莖梏環扣在了文初陽的龜頭勾縫處,感受到帶上梏環後的雞巴簌簌發抖。
此時,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