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人,會是老胡!第三個加入他們隊伍,所有人最信得過的老胡!
懷著痛苦的不解,他的思維消失了。
........
“啊!!!”
隊長趙非目眥欲裂的看著小七和鱸魚兩人同時被壓成肉醬,嘴裡爆發出一聲崩潰的吼叫聲。
這一刻,他全身燃燒出熊熊的金色火焰,不算健壯的身體以肉眼變得消瘦,他同時燃燒著□□,精神,向鑽地魔蟲發動瘋狂的攻擊。
“非哥,不要,控制住自己!他們還有機會的,他們能復活的!”何媛大聲勸說著。
但趙非已經陷入瘋狂,無法思考。他衝了上去,然後被鑽地魔蟲的口器,直接鑽了個透心涼。
咔嚓——
他的身體被撕裂成兩半,鮮血噴濺,重重摔落在地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何媛的眼淚瞬間溢位,劃過臉頰。
她強忍悲痛,大聲說道:“一隊二隊,穩住,攻擊不要停!我們決不能放棄新手村!”
“三隊,三隊,還沒有迴應嗎?!”
“媛媛姐,大家....大家都陷入臨時瘋狂,我們已經沒有足夠的人手繼續舉行儀式了!”
“砰——”
一人被撞飛數米,他猛吐一口血,卻又迅速翻身起來,衝了上去。
何媛緊張的叫道:“祈哥,你沒事吧?!”
他迅速說道:“能撐住,儀式不能停,你繼續抽人舉行儀式。”
何媛一抹臉,立刻又抽調幾人,重新組成團隊,繼續舉行儀式。現在儀式....是他們唯一的希望了!
只見鑽地魔蟲身體後縮,地面又是一陣堪比8級地震的強烈波動,本就搖搖欲墜的新手村,再次發生坍塌現象。
圍在鑽地魔蟲身邊的不少人,更是因為躲閃不及,全都埋在泥石之下。
“不!”
“還沒有迴應嗎?!”
“這樣下去我們所有人都會死的!
“媛媛姐,要不我們放棄新手村!逃走吧!”一位氣喘吁吁的女性,退到何媛身邊。
“不行!”何媛斷然拒絕,“你忘了嗎?這裡是所有人的登陸點,如果就把鑽地魔蟲放在這裡,下一批玩家,就會面臨死局。我們放棄了新手村,那就真的完了!況且下一次我們登陸,還是得死磕,我們不能放棄這裡。”
何媛帶著剩餘的人,死戰不退。
突然,只見那令人生畏的鑽地魔蟲渾身一頓,所有的攻擊反抗動作齊齊停止。
一秒後,它被一股無形之力自上而下的碾壓,在眨眼間便被壓成了一張肉餅,它體內的臟器,噴濺的四處都是。
“哇喔!!!”
“太好了,它死了!”
“我們....活下來了!”
“儀式終於成功了!”
“這就是...神明的力量麼?”
這一刻,在場所有浴血奮戰的倖存者,有欣喜若狂的,有抱頭痛哭的,有喃喃自語的,也有在屍堆裡瘋狂翻找的,更有呆立原地,望著一地混雜這人蟲鮮血的泥濘,沉默不語的。
“啪!”一道有力的拳頭,狠狠砸在另一人的臉上。
兩人搏鬥的動靜,瞬間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山豆滿臉是淚,不停的說著:“老胡,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做啊?!”
“抱歉。”老胡滿身是血,他也深受重傷。在山豆的攻擊下,只有躲閃招架的力氣。
山豆緊緊抓著老胡的衣領,他的指甲縫裡全是血痂,雙目通紅的質問:“你為什麼不去死啊,為什麼死的不是你?!你毀了整個新手村,害死老大和小七鱸魚...你他媽還有什麼臉活下來啊!!!”
“山豆,住手!”何媛帶人攔住山豆。
山豆胸口劇烈起伏著:“不,媛媛姐,我不會放過他,即使這是犯法,我也要殺了他!為大家報仇!”
何媛鄭重的說:“山豆,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在你動手之前,我還有一件事必須弄清楚。”
山豆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再繼續攻擊老胡。
何媛深吸一口氣,問道:“老胡,你告訴我《玄君七章秘經》殘卷,你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老胡沉默不語,似乎在猶豫著什麼。
何媛心知絕對有隱情,便勸說:“老胡,你在團隊裡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們都清楚。你有妻有子,家庭美滿,性格和善,在團隊裡也把大家都照顧的很好,你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新手村是大家一點一滴建設出來的,這裡也有你的一份心血。你告訴我,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隱情?是不是有人威脅了你,讓你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玄君七章秘經》殘卷是否也是從他哪裡得來的?”
老胡聽到那句‘有妻有子,家庭美滿’,雙眼一下就紅了。
他捂著臉,一個勁的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也不想的。可是我...也沒有辦法,我只是想活下去。我...小潔和大寶還等著我回去,我...”
何媛眼神凝重,心中猜測難道是有人拿老胡現實中的妻兒威脅他?可是,所有經過稽核加入的‘玩家’,家人親戚都被納入了二級保護措施。
她問:“老胡,你是不是被人威脅了?”
老胡吞吞吐吐的說:“我不能說,我真的不能說....我....”
他抬頭看向另一個方向,視線像是和某個人對上,聲音忽然戛然而止。
何媛眼睜睜的看著老胡突然整個人裂開,就像是一張紙被人撕裂成無數血肉碎塊。
她連退三步,心中驚駭。但立刻意識到什麼,猛地轉頭看向老胡臨死前看的方向。
只見那一面有七八個倖存玩家,有翻找屍體的,也有坐著休息的,也有在新手村中翻找戰利品的.....
而她根本不知道,老胡死前到底在看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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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就要離開了嗎?”
一道細小的聲音從他腳下傳來,原來說話的是一隻渾身像是從血裡滾過一遍的大老鼠。
鮮紅的血塊凝結在它白色的皮毛裡,已經把原本雪白光滑如綢緞的白毛,凝成一坨坨噁心的黏膩毛團。
它直立的站在人的腳邊,黑豆豆眼緊緊盯著他,說:“剛才那個人就是在看你對吧,我看到了喔~”
“是啊。”說話的是個黑髮青年,穿著黑色野戰服,樣貌俊逸,眼神卻狂氣又病態,“....我已經得到我想要的了,他自然也就沒用了。”
“神,不是隨時都在看著我們的對嗎?不然也不會出現的這麼晚。”他笑著說,“雖然才死了這麼點人,但感覺人類對‘祂’來說還是挺重要的不是嗎?不然也不會專門來這一出。”
白老鼠突然“吱吱”的笑了兩聲,“人類,你竟然是這麼認為的嗎?”它的笑音裡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