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幾個小時前還一副好老公老爸爸模樣的男人換上了簡單的休閒裝,就站在洗手池前洗著手。
他們的目光在鏡子中對上,林清菡突然有些窘迫,她不知道沈漣剛才聽了多久的牆角,聽了多久她的浪叫,但即便什麼也沒聽到,看到她從男廁所的隔間裡走出來,成年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她幾乎想退回隔間裡,躲開這尷尬的再次重逢。
可身後的男人卻絲毫沒有察覺她的窘迫,不由分說地將她推了出去,“寶貝,怎麼站著不動呢?”
男人也看到了鏡子前的沈漣,自來熟地衝他道,“兄弟,洗好了沒,能讓我洗個手嗎?”
“行。我好了,你用吧。”沈漣讓來了身,看了看男人伸向水龍頭的雙手,又狀似無意地瞥了林清菡一眼,走出了廁所。
男人的雙手還沾染這晶瑩的液體,那是來自她那處敏感又多汁的蜜穴的饋贈,感應水龍頭唰地出了水,一下衝走了那些偷歡的罪證。
林清菡看到鏡子中的自己,頭髮因為剛剛那場激烈的性事顯得凌亂,上衣更是被男人摟的,皺得不成樣子,面色潮紅,眼角眉梢也盡是被性愛滋潤的春色。
在酒吧門口見到沈漣時,林清菡已經不感到意外了,況且看得出來沈漣是在等她。她從善如流地上了車,沈漣問了她下榻的酒店,就安靜地發動車子上了路。
林清菡不知道沈漣今晚會什麼也會出現在那個酒吧,也不清楚此刻她這位哥哥心裡究竟在想什麼,她覺得氣氛有點悶,四下打量起車內的裝飾,香薰、擺件、靠枕看得出都是出自沈漣那位太太的手筆,溫馨又溫柔,後視鏡上掛著帶著女兒照片的小布偶,看的出來是手工做的,可愛極了。
林清菡捏著小布偶的腳,打量著照片上可愛的女孩,明知故問地道,“你女兒?”
沈漣瞥了一眼,回她,“嗯,我女兒,叫沈嘉嘉。”
“很可愛。”林清菡放開那個小人偶,視線又回到車前方。方才做的太狠了,她現在才感覺到身體有些脫力,靠在柔軟的椅背上,她舒服地打了個哈欠,有些困了。
“她今年四歲了,鬧騰得不行,就是個小霸王,不順她意就哭,和她講道理也不聽,哭起來沒完沒了的,哭到你心疼了,沒辦法了,就只能由著她了……”好爸爸沈漣絮絮叨叨地念起了女兒經,林清菡起初還能迎合兩句,後來漸漸就真的睡了過去。
醒來時,林清菡發現車已經停了下來,她看了看窗外,知道自己的酒店到了。
她正想要扭頭道謝,然後回去繼續睡個回籠覺,扭頭時卻觸及到沈漣幽深的目光,那裡面是有慾望的,男人對女人最原始的慾望。
她似乎又看到了曾經壓著她發狠了操乾的男孩,看來小獅子並沒有變,只是懂得隱藏了,懂得隱忍了,她想或許下午那個一閃而過的念頭並不需要她太多的計劃,輕易就能實現,她只要輕輕一拽,就能讓這個男人陪她一起墜入深淵。
林清菡解開了安全帶,“嘶啦——”安全帶回彈的聲響在安靜的車廂裡顯得格外清晰。
她慢慢探過身靠近沈漣,聲音很低,卻極具蠱惑意味,在他耳邊說,“哥哥,要上去坐一坐嗎?”
沈漣的視線落在後視鏡上的小布偶上,那裡似乎寄存著他最後一絲理智,如今的他,事業有成,家庭美滿,是這些年的苦心經營才有了這一切,若是輕易越軌,或許就是在重蹈當年他父親的覆轍。
但他並沒有堅持多久就繳械投降了,女人將手覆在他的下身,給了致命的一擊,“哥哥,你都硬了。”
是的,他硬了,在剛剛那個廁所聽到那個熟悉的浪叫聲時他就硬了。
因為他認出來了,那是他名義上的妹妹,在廁所的隔間裡不知廉恥地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操著,因為另一個男人而震顫,因為另一個男人而浪叫,因為另一個男人而高潮。
他的妹妹就是個天生的婊子,曾經有他一個還不夠,又去勾引他的父親,那也就算了,他可以容忍自己和自己的父親共同分享這個小騷貨,但沒想到她會擺了他們一道,然後一走了之。
當然沒有她,日子照樣過,這些年他依舊過得很好,但偶爾他會夢到這個小騷貨在自己的身下被幹得眼尾發紅,渾身震顫,她會又騷又浪地向他求饒,叫他哥哥,他則會將精液全部射進這個小騷貨的子宮裡。
後來他結了婚,和現在的妻子做愛時,他也總愛逼著她叫自己哥哥,然後在一聲聲哥哥中達到高潮。
沈漣不知道他這個妹妹這些年床上有過多少個男人,甚至敢這麼大膽地和男人鎖在男廁的隔間裡做愛,還叫得這樣淫蕩。
他聽到隔間裡的鏖戰還在繼續,肉體撞擊的聲音越來越激烈,他的妹妹對著一個陌生的男人叫出了曾經只屬於他的稱呼。“哥......哥哥......好棒......快點......再快點.....”
這個叫聲讓他感到嫉妒,也讓他的下身越發得硬了,他忍不住邁步走近那個隔間,讓那場酣戰的細節更加清晰地呈現在他耳畔。
“小騷貨,叫你發騷。”有清脆肉體拍擊的聲響,沈漣能想象那是男人在用手掌拍打著他妹妹圓潤挺翹的屁股,他妹妹的屁股會因此留下一個五指的紅痕,小穴會疼痛的刺激收縮,緊緊絞住那根男性的肉棒。
沈漣今晚其實是陪客戶過來的,他本不該在這裡久待,卻在聽到最初的那聲浪叫後就再也挪不動步子。他躲進了那間相鄰的隔間,坐在馬桶蓋上,聽著一牆之隔的性愛為自己紓解,想象著是自己的性器鑿進他妹妹的身體裡,那個熟悉無比的洞穴會熱情地吸吮他,痴纏地挽留他,而他會無情地抽離,然後再一次次俯衝進入。
他完整地聽完了那場牆角,手中的慾望也徹底地釋放了出來。白灼的精液灑落在地板黑色的瓷磚上,格外顯眼,褲子上也被沾染了些許,象徵著他這個竊聽者的罪證。
隔壁傳來口齒交纏的嘖嘖水聲,那對淫蕩的男女似乎還在難捨難分地溼吻,他走出了隔間,趕忙去清理身上殘留的罪證。
“親愛的,你的大鳥養得真好,喂得我很舒服,但是今晚我累了,我們下次再約。”
“寶貝,你這雙奶子也養得好啊,下回你可得用這雙奶子幫我夾出來。”
隔間裡的調情聲遠遠傳來,他不想承認在自我紓解後內心卻愈發空虛,他也清楚地知道,這是因為他渴望著那個女人,他的妹妹,渴望再次佔有她。
沈漣向客戶隨口扯了幾句謊話,丟下了客戶,在門口點了一根菸,冷風沒有喚回他的理智,菸草也沒有,他在女人睡著的時間裡,還在和理智做著最後的掙扎,只是看著這個女人的睡顏,想起剛才的那場牆角,就讓他眼眶發熱,下身發硬,最後他在女人的三言兩語丟盔棄甲。
沈漣從回憶中回過神來,聽到林清菡在繼續蠱惑著他,“還是哥哥你想在車裡?”
他想,這個女人就是個天生的妖精,而他註定是被妖精蠱惑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