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出那個問題的時候，是不是說明了，他已經察覺了什麼？他做得有那麼明顯嗎？

可是如果沒有發生今天的事，難道他就要無休止地等下去嗎？要江聖安不知不覺接受他，簡直比讓方宜秋愛上他難得多。

所以他並不後悔，早點說晚點說，也許結局是一樣的，他從來不相信什麼運氣。

江聖安一直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既沒有拒絕，也沒有什麼表示，就這麼臉無人色地推開車門下了車，跟在蕭巖後面走進了房子。

直到在沙發上坐下，他才回過神來。

他看了看坐在對面的蕭巖，忽然站了起來，走到他面前。

他伸手放在了蕭巖的額頭上。

蕭巖怔住，臉上的一絲笑容還沒擴大就凝固住了。

江聖安又把手放在了自己額前，一邊那麼做的時候還一邊咕噥：“沒毛病啊，跟我一樣，也沒喝醉……”

蕭巖拉過他的手，抓在自己掌心。

“別懷疑我，我很清醒。”蕭巖嘆了口氣，柔聲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可是石頭……”

江聖安像觸電了一般，把手飛快地從他手心裡抽了出來。

“你叫我石頭……？”他的臉色非常難看。

“我不能叫嗎？”蕭巖也看著他，沒有讓步。

“……蕭少，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同性戀……我……我只是把你當做兄弟，我們當初說得很清楚，合約裡也沒有說要，要和你……”江聖安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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