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了。”

“我要怎麼做？”

“還是想，想著壓縮它的體積。”

“不是，你們的靈魂之力使用，這麼的意識流的麼？”王小明還沒試，但先吐槽了一句，“那我是不是想著要開個傳送門，然後手一揮……”王小明手才揮舞了不到四分之一個圓弧，就覺得腦袋一陣刺痛，然後在路西法驚慌的眼神之中，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我剛才怎麼了？”王小明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完全不認識的地方。

“靈魂之力使用過度。”路西法輕輕的揉著王小明的太陽穴，解釋道，“也虧得你是個天選者，不然我就要變成鰥夫了。”

“啊？”王小明愣了愣的看著路西法，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路西法談了口氣，繼續給王小明揉太陽穴：“你先等會兒，我已經讓馮夢菡趕緊過來了。”

“馮夢菡？”王小明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又一下子想不起來到底是誰了。

“別想，別動腦。”路西法伸手蓋在王小明的眼睛上，“頭會疼。”靈魂之力使用過度，王小明現在就只剩下堪堪夠存放記憶的那麼點靈魂之力了，根本沒有靈魂之力讓他用來思考。

“你對我的天選者幹了什麼？”此時正好推開自己辦公室門的馮夢菡，看了一眼王小明之後，不客氣的和路西法說道，“怎麼把靈魂之力用的這麼幹淨？”

雖然按照道理，馮夢菡身為位面意志，應該知道一切發生在這個位面的事，但路西法他們小區是例外，那邊有米迦勒的陣法，馮夢菡根本沒法感知在那裡面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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