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一分三十秒裡，余文然雖然搞不清他到底要幹什麼，卻也知道，一定是有什麼事兒。

兩週後，餘聲深夜聯絡自己，那是他頭一次表露出回國的念頭，余文然沒有問他為什麼想回來，只告訴他想回就回來吧。

此後，他們的聯絡越來越頻繁，直到某一天，余文然記不清那是哪兒天了，但清晰記得那天上海很熱，他在地庫裡接到餘聲的電話，對方告訴他，他想去做一名職業選手，去打絕地求生。

接到訊息時，余文然並沒有太意外，畢竟餘聲已經鋪墊了那麼久，驚訝和詫異都過去了。

他只是好奇，他從來也沒聽過餘聲有這方面的愛好。

儘管他不瞭解餘聲為什麼忽然有這樣的想法，但他知道這是能讓餘聲安心回國的頂好機會。

地庫裡同樣瀰漫著熱氣，他站在車邊，秘書陪他站著，這是他談過最簡陋的談判，卻讓他鬥志昂揚，十分興奮。

——想要來SNK，可以，但你必須開始學著接手公司。

對面的餘聲沉默了許久，終於在余文然第二次扯松領帶時，對面人回了一句，好。

余文然當時沒多想，只以為他是發展了新的興趣愛好，也長大了，現在卻越來越覺得，他是另有目的。

——

“只是偶像嗎？”余文然問。

“不然呢？”餘聲的反應出乎意料的自然，余文然頓住了，他沒有再去深究這個問題，笑了笑略過了餘聲的眼神，眼前的資料黑黑白白都有關謝其，余文然翻了幾遍，終於有些熬不住的起身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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