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幫你舔舔
“我……幫你,舔舔?”簡方停下車,說。
一波波接踵而至的酥麻像小貓的爪子,從下面一直撓到胸口,而後朝著大腦直衝上去。生理的慾望對普通人來說,是獲得快樂的源泉,但對患有性成癮症的晏秋秋來說,是尷尬、是折磨。好在,因為發現及時,在前期藥物和心理治療的干預下,病情控制在初期階段。
此時她將腦袋歪在副駕駛座椅背上,凌亂的劉海貼在汗溼的額頭。這一波尤其強烈的慾望讓她緊緊咬住嘴唇。即使這樣,仍然有細碎的呻吟從唇間洩路。熬過這一波,晏秋秋趁著間隙催促他趕緊趕路:“還行,能忍。前面應該有城鎮,到了再說吧。”
簡方查了查導航,到了俄羅斯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地廣人稀,往前200公里都看不到城鎮的標誌。他把車子開下路基,解開安全帶,拿手擦了擦晏秋秋的汗。男人溫熱的觸感讓此刻異常敏感的晏秋秋像過電一樣,眉頭皺得愈發緊。簡方想,大概晏秋秋高潮的時候也會是這番表情吧。
“我幫你舔舔吧。”簡方又說了一次,語氣平靜得彷彿在說,吃個藥吧。
晏秋秋依然拒絕著問:“還有多遠?”
“2、3個小時吧。”簡方的回答讓她絕望。
“你,你幫我用溼巾擦一下手。”又一波強烈的慾望在推進,晏秋秋說得斷斷續續。
“讓我幫你舔吧,不然明天你又得發高燒。”簡方俯身放倒了她的座椅。
“不。”晏秋秋抬手按住了他的手臂,“聽我的。”她喘息著,因為慾望而變得迷離的眼神仍然明確地告知簡方不可以。
手臂上由輕至重的揉捏讓簡方同步感受到了晏秋秋的折磨。他長長嘆了口氣,為她清潔了雙手,調高音響,而後下車。一如以往不知多少次,他為她安排好一切,然後離開,等待另一個男人開門走出來。
晏秋秋在“吃藥”。甚至他們之間對於這件事有個“暗號”:吃維B。因為節食的人吃維生素B可以舒緩情緒,這件事也一樣。
簡方靠在駕駛室外,大概是車子的避震太好,他能感受到輕微的晃動。那是晏秋秋的動作帶來的晃動。職業原因,他的聽力非常敏銳,在大聲的音樂之下,他依然能捕捉到她的呻吟。
晃動伴隨著呻吟,彷彿他也在車裡,推高了晏秋秋的半身裙,路出已經濡溼的內褲。今天應該是紫色的,因為白T隱隱透出了紫色的胸衣,她一貫是成套穿的。他有些自暴自棄,任思緒一路深入。
神思再次進入車裡,簡方抬頭看了眼斜靠在椅背上的晏秋秋,慾望的間隙要讓她歇一歇,才不至於太累。他並不著急脫去她的內褲,在這個間隙用高挺的鼻頭在她大腿內側逡巡,透過肌肉感受她的狀態。肌肉又漸漸開始緊繃,他知道是時候了。
在慾望到臨前,簡方褪下了晏秋秋的內褲,輕輕地吻上那個潮溼的根源。他伸出舌頭,重重舔過下面,刀刻般的鼻樑同上頭硬挺的小珍珠摩擦、揉捻。
晏秋秋的呻吟突然變得大聲,帶了濃重的鼻音,有點兒像她同他生氣的時候,半帶撒嬌的聲音。剛才忍受慾望的表情又浮現在簡方的眼前,他愈發感覺到身下的脹痛。
他想轉過身,透過車窗看看晏秋秋,但車窗的膜很黑,應該會徒勞。他猶豫著。
記得大學時候,晏秋秋在酒吧裡有些喝醉了,他要替她喝完杯中剩下的酒。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那誰誰說,異性朋友,只有不交換任何的體液,才能長久。”他是大學新鮮人,上學第一天,就來酒吧接“老鳥”,還猝不及防地被開了車。在他愣神的時候,晏秋秋幹完了杯中酒,然後拍拍他的肩膀,說:“不過我可是替你擦了好幾噸眼淚。”
過了一會兒,他聽到晏秋秋敲車窗的聲音。結束了。
車裡有股潮溼的味道,晏秋秋結束了幾個高潮,昏昏沉沉睡過去,簡方下身的情況並有緩解,反而因這味道變得更要命。
他稍稍降下車窗,味道很快就散了,一如他的慾望。
慾望歸慾望,感情歸感情,在這上頭,他似乎比晏秋秋看得更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