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西年一手端著清香的綠茶,一手給聞小狗擦頭髮,他的視線被電視新聞吸引過去,短短兩分鐘,再回過神來聞瑜林已經趴在他腿上睡著了。
賀西年的腳背能感受到他的溫度,是聞瑜林的手掌搭在了他腳上。他拿開毛巾,用手指梳順了聞瑜林亂糟糟的頭髮。
他以前沒有這樣仔細地看過聞瑜林,金融行業裡的青年才俊很多,人靠衣裝打扮打扮都不會差,可能聞瑜林就是比別人長得更精緻些罷了。
可今天賀西年才在聞瑜林臉上看出了不一樣的風情,不知是不是昨晚激烈的調教給了他濾鏡,他總覺得聞瑜林連眼角眉梢都是久經歡場的情致,隱藏得很深卻又深深淺淺地散發著誘惑的味道。
有多少人見過這隻小狐狸精妖嬈貪歡的一面?賀西年深感妒忌,他怎麼沒早點看出來,自己這個得力干將竟然是個不知羞恥的小騷貨。
賀西年的手輕輕覆蓋著他的下巴,拇指滑過他的下唇。他的嘴巴很好看,線條分明的m字唇,很容易發紅,哭的時候都合不攏。賀西年差點硬了,他強迫自己把注意力轉移到電視上。
他不是喜歡縱慾的人,一場精心準備的調教是非常麻煩的,要是能玩得爽,他接下來的一個月都不怎麼會再去碰sm工具。
一定是聞瑜林太騷了,整天勾引他,連睡著了都在勾引他。
聞瑜林是在主臥的大床上醒來的,被包裹在熟悉又陌生的氣味裡。洗滌劑的香味他很陌生,但枕頭和被子上沾染的氣味很熟悉,是主人的味道。
賀西年也對他太好了吧!這就讓他登堂入室還睡進主臥了。他對每個m都這麼好嗎?主人爸爸這麼厲害肯定有很多小m要上趕著找揍的,主人也會把別人抱上這張床嗎?
最好不是,聞瑜林告訴自己,這應該是本司員工的特殊福利。把他玩壞了,沒人給賀西年賺錢。
臥室裡沒有鍾,聞瑜林也沒找到自己的手機,他爬起來去客廳,看到賀西年半躺在沙發上抱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但他笑得挺開心。
聞瑜林吃莫名其妙的飛醋。有他在的時候,他不想主人看著別人。
賀西年見他起來了,問他餓不餓,聞瑜林點點頭。其實他不餓,但他想要主人給他弄吃的。
賀西年是不可能下廚的,他連廚房門朝哪邊開都不知道。他勾手指讓聞瑜林過去,“自己過來看,要吃什麼?”
聞瑜林走過去,跪在地毯上,撐著身子去看賀西年的手機。他點了清粥和小菜,眼巴巴地看著賀西年,問他:“爸爸,您剛剛在看什麼啊?”
賀西年拉出剛看的app介面舉到聞瑜林面前,“看你。”
是一隻小黑狗洗澡的影片。
聞瑜林跪直了,一本正經地抗議:“您怎麼能看別的狗!”
賀西年好笑,他這還演上了。行,陪他演,“別的狗也可愛,爸爸給你找個騷弟弟不好嗎?”
這話可刺到聞瑜林的玻璃心了,他爬上沙發,掛在主人脖子上,“那可不行。”爸爸怎麼能跟別人分享呢。
“小氣鬼。”
賀西年責怪似的在他受傷的屁股上拍了兩下,聞瑜林疼得收緊了肌肉,可手上還是緊抱著不放。
“不準發騷。”賀西年突然想起了什麼,放下身上的人,從房裡找了個東西出來。
聞瑜林看清了那玩意兒,又是貞操鎖。
賀西年居高臨下地看著沙發上的人,“把腿掰開。”
聞瑜林抱著自己的腿擺成m字型,路出半軟不硬的陰莖。賀西年二話沒說就把鎖上好了,左右擺動調整好了位置,才滿意地拍拍聞瑜林的臉。
“好了,不玩了。你去把中間櫃子裡的藥盒拿過來。”賀西年放開手,指了指電視機櫃。
聞瑜林聽話照做,賀西年把他按在了腿上,扒下外褲路出傷痕累累的屁股。
跟揍他時一樣的姿勢,可這次主人卻很溫柔,把藥油在手裡搓暖了才揉上受傷的地方,不輕不重地打著圈按摩。
按摩也挺疼的,畢竟後面都大片淤血了。但這對久經沙場的聞瑜林來說還是小意思,甚至有點舒服。他的陰莖又有抬頭的跡象,卻被籠子牢牢鎖住不得釋放,他試圖去蹭主人的大腿,卻連隔靴搔癢的效果都沒有。
他夾起腿根,回頭看賀西年,“爸爸,好難受啊...”
賀西年像捏小貓崽一樣去捏他的後頸,“誰讓你傷疤都沒好呢就忘了痛。”
聞瑜林難耐地壓著腰,想要主人按得更重,嘴裡呢喃著叫爸爸。可賀西年一點都不心軟,“沒得商量,鎖三天。”
被斷了念想的聞瑜林只好放棄抵抗,可是主人的手還在揉捏他的臀肉,他只好自我催眠。賀西年聽他嘴裡唸唸有詞,也不知道在唸什麼。
“絮叨什麼呢?”
“我不戀痛,我不戀痛,我一點都不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