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瑪瑙珍珠放到適合的位置之後,殷乘風隨即又拿起細針用線將龍踏海被剪開的面板慢慢縫合在了一起。
整個過程中昏迷中的龍踏海並沒有任何動靜,甚至連一聲呻吟也不曾發出。
處理好了龍踏海還在流血的傷口,殷乘風洗淨了雙手,這才抬臂擦了擦額頭的汗液,對風無咎等人叮囑道,“接下來的一月內,最好不要再輕易玩弄他的男根,以防傷口破開出血。至於他所受的永夜之毒,我有把握替他解去大半,屆時他每日淫慾發作也必會減少。”
“不愧是迴雪門門主,醫術果然高明。阿海的事情也就辛苦你了。”風無咎滿意地點了點頭,走上去仔細地打量了下龍踏海胯間的男根。
殷乘風將一顆圓潤的瑪瑙活珠鑲嵌在了對方的馬眼之下,又將數顆細小的珍珠埋在了對方春囊的面板之下,到時候待龍踏海傷好得差不多了,那麼他們隨意捏弄對方的春囊,或是直接撥弄那顆處於馬眼之下的活珠想必都會給龍踏海帶去無限的刺激與快樂。只不知他這個淫蕩的義子屆時會表現出怎樣不堪的一面呢。
“一會兒藥性過去了,他的下身必定會疼痛難當,所以暫時不要放開他,接下來的十二個時辰都將他固定在此處,待明日傷勢疼痛減輕後再放開他為妙。”
殷乘風愛憐地撫弄了一下龍踏海被絲絹裹住的面部,對方輪廓深刻的五官在絲絹的包裹下顯得多了幾分神秘,卻不失陽剛俊朗之氣。
對他而言,像龍踏海這樣一個人中龍鳳作自己的夫君,倒也不算委屈了自己。
“好,一切就依你所說。呵呵,不過接下來,乘風,義父還有一件事有勞你啊。”
既然這一個月都不能玩弄龍踏海,風無咎自然不會甘於平靜,既然殷乘風已然應允了充作他的玩具,那麼在龍踏海無法使用之時,他當然要把另一個玩具好好玩弄一番。
殷乘風有些愕然地轉過了頭,不解地看著滿面狡黠笑意的風無咎,一時也不知對方是何意思。
風無咎轉頭看了眼柳軒,柳軒立即會意地從一隻匣子裡取出了一根由黃金打造的束帶。
這根束具和龍踏海平時胯間所戴的那根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前端有一個金絲籠套用以鎖住男根,而後面則分別多了兩根粗短的柱狀物,似是用來封堵下身之用。
至於為什麼柱狀物會有兩根,也全是因為殷乘風體質特異,所以才有此設計。
風無咎接過了那根束帶,走到殷乘風身邊,對他笑道,“你與踏海大婚一場,我這個作義父的還沒送你什麼東西。這個小東西,是我特意令柳軒仿照阿海那根做的,希望你不要嫌棄。”
殷乘風看過龍踏海身上那套黃金束具,感嘆柳軒手藝高明之餘,他也因那套森然的束具而感到有一絲恐懼。
只是沒想到,這麼快,這樣的東西就要用在他身上了。
“多謝義父。”
然而此時此刻,殷乘風已無從拒絕。
他雙手接過束帶,低頭向風無咎道了聲謝,額角已是有些許汗絲滲出。
“來,就在這裡戴給義父看看吧!”風無咎笑了一聲,目光邪魅地盯著殷乘風不放。
殷乘風抬頭環視了一眼屋裡看著自己的眾人,嗓間有話亦是難說。
他輕輕咬了咬雙唇,只得當著眾人的面除去了褲子。
柳軒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捉弄殷乘風的機會,他故作熱情地走了上去,幫殷乘風拿住了束帶,說道,“這東西可不好戴,還是讓我們來幫夫人吧。”
“那就多謝了。”殷乘風悠悠地應了聲,隨即閉上了眼。
柳軒與唐逸對視了一眼,對方立刻會意地上前幫殷乘風分開了雙腿,柳軒隨後在束帶上的兩根金屬陽具柱狀物上塗抹了些許油膏,然後將這兩根東西比對著殷乘風前後的小穴慢慢地塞了進去。
“呃……唔!”殷乘風緊咬的唇間發出了一聲破碎的呻吟,向來淡然從容的面上也出現了一絲尷尬與侷促。
好在他胯間那兩根東西倒是很快就完全沒了進去,深深堵入了溫熱的前後二穴之中。
柳軒拉起束帶在殷乘風的腰間固定上鎖,然後又托起對方綿軟的男根塞入了狹小的金絲籠套中,照樣鎖好。
完成一切之後,他恭敬地將鑰匙交到了風無咎手裡。
“這東西真好看。”風無咎隨手放好了鑰匙,上前半摟住殷乘風有些無力的腰身,輕輕撫過了對方身上這根束具。
殷乘風此時已慢慢平靜了下來,他深吸了一口氣,儘量不去感受體內那兩根冰冷的陽具狀棍子。
“在阿海入珠的傷勢完全康復之前,你每日可以解開這根束帶發洩一次。你什麼時候想解開,就什麼時候過來我的房間求我吧。”
風無咎狡詐地一笑,自以為這根東西已足以將心懷不軌的殷乘風拘束在自己的手心。
殷乘風在嘯風閣之前已經預想過自己將會遇到的所有可能的情況,如今這個狀況其實比他想象得好了不少。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殷乘風從來就不是那種做事只憑一腔熱血的莽夫,在最合適的時候找到最合適的方法扭轉全域性,才是他這位南武林盟主篤信的信念。
(11鮮幣)第九十八章
下身火辣辣的疼痛傳來的時候,龍踏海依舊在刑床上保持著被捆綁的姿勢,甚至他頭上的絲絹也沒有人替他撤去,仍是緊緊地裹縛在他的面上。嘴裡塞的棉紗已經浸滿了他的唾液,滿滿地填充著他的口腔,令他連呻吟都難以發出。
他的耳朵並沒有被堵起來,但是周圍的一片安靜卻已經告訴他,他被一個人丟在了這裡。
頭想動一下都難,龍踏海只能苦惱地攥了攥手指,他不知道自己還要在這裡躺多久,他只知道自己下身痛得好厲害,而這股疼痛之中竟帶給了他另一種難以言喻的心理滿足。
突然,一陣腳步聲讓躺在刑床上的龍踏海提高了警惕。
聽到一聲輕笑之後,一雙手已經撫摸上了龍踏海裸路在外的胸膛,甚至對方還狠狠地捏起了他的乳頭。
“唔……”龍踏海輕哼了一聲,被固定住的頭部掙扎著往上挺了挺,喉結也隨之蠕動得更加厲害。
“成婚這麼大的事怎麼都不告訴我呢?”一把冷酷中帶了絲嘲弄的聲音在龍踏海的耳邊響了起來,這個聲音讓他渾身一顫。
他記得這個聲音的主人,那個面容戲謔年輕人,以及對方那雙冷酷到極致的眼。
羅剎!這個人是奈何天的羅剎!
“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