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為什麼不懷疑我？或許將你的資訊透露給O的人是我呢？畢竟從頭到尾，都只有我一個人和他有過明確的接觸和聯絡，而言錫他們都看上去痛恨他極了。”

“你難道就沒有想過，O會利用我妹妹的行蹤來威脅我、讓我來除掉你嗎？歌芊芊在一定程度上是真的會擾亂我的理智的。”

她的眸色微微發亮、清澈澄淨，但問出來的問題卻相當尖銳。

蒲斯沅聽完這話後，幾乎是立刻就抿著唇笑了一下。

歌琰有些奇怪，立刻追問道：“你笑什麼？”

他這時微微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落下一吻。

然後，他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對她說：“歌琰，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像相信你這樣去相信任何人。我相信你的程度，就像我相信我自己那樣。”

“如果有一天，O真的用歌芊芊來威脅你殺了我，那我就將我的命送給你便是。”

歌琰的喉頭因為他的這句話微微有些發哽，她動了動唇，啞聲說：“蒲斯沅，你是傻瓜麼？你的命這麼不值錢，隨便送的麼？”

他這時眼底笑意更深：“我只願意送給你，且分文不收，還肯倒貼。”

雖然他是在開玩笑，但她也已經充分感覺到了他玩笑下的認真。如果真的遇上了要她抉擇的這一天，他一定不會為難她、卻會為難他自己。

這個男人，是願意為了她，做出一切事情——甚至是犧牲他自己的生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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