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到現在還懷疑我的誠意嗎?我自是會娶你的,我可是當著父皇母妃的面說了那話,若是假話,豈非是欺君之罪啊。”
玉奴臉上掩住的笑容,可是那笑容裡卻帶著幾分苦澀,因為她心中始終有個解開的結。
若是她如之前那般全然知,便也問心無愧,可偏是那日發燒,隱隱想起了什麼,便如心中被人灑了把子,本也以為落在土中瞧見蹤跡,可是猛然回頭,那枝葉卻已經冒芽,讓她再也無法視而見。
“我問的是之前,我說的是在東之前,我們見過嗎?”
“你說的那之前啊……恩,沒有吧,奴奴那麼漂亮,我若是見過應該會忘記的。”
記憶中的自己只是個十來歲的孩子,是是時間太久,自己的樣子產了變化,他已然認她了。玉奴想了想,便換了個問法:“那夜哥哥,你第個女人是誰?”
“為什麼問個?”寒夜歡頓。
寒夜歡此話問,玉奴心中便是涼,苦笑聲,輕搖著頭:“奇而已,算了……”
“就是奴奴你啊。”他眯了眼去看她,眼裡幾分狡黠的光。
“我?”玉奴望向他,眼中又驚又喜,可是轉念想,他大約還是哄自己的吧。
“你記得了嗎,那日我偷溜進你的閨房,奴奴求著我,要哥哥的肉棒進來,然後你便成了我第個女人啊。”寒夜歡難掩眼中興奮,彷彿變作了個孩童。
“啊?”
“你什麼眼神,相信嗎?你以為我是小舅舅那般濫交的男人嗎?你知,因為我般年紀還近女,京城裡都在暗傳寧王有斷袖之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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