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真沒被發現？” 我問。

焦仁認真頭：“嗯。因為家都以為我他新情人。”

我時無言，倒很符合馮季鳴特。他還個單身漢，不會有人懷疑。

“他讓你扮演女人，扮演他情人時候，你沒覺得奇怪嗎？”

焦仁抿著嘴唇，眼皮翻起來，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我這個問題：“呃...這樣，其實人魚對於性別意識，不那麼強烈...”

我眼皮動：“所以你見到我時候，也有可能把我當成小姑娘了。”

“我說上岸前。” 焦仁理所當然回答，然後接著說：“你懷疑沒錯，我早就去過你爸爸科研室了。”

我被他說愣，我只在心裡悄悄懷疑過，從來沒在他面前說自己這個想法。

“瞪著眼睛幹嘛，你想法都寫在臉上。” 焦仁嘲諷道，然後小聲補充：“只不過我不作為參觀者去。”

我看著他，不需要說完我就已經概明白他意思了。

說不上當時我什麼心情，跟我猜測既符合又不太符合。確實讓我倒抽氣，似乎有沒有超我預計猜測過多。既然焦仁已經在儘可能說了，我也不再掖著藏著，於直接問我猜測：“那...那個鱗片...”

“你說哪個？” 焦仁了：“你看不來區別，這很正常。”

我開始迷茫了，自始至終難道不只有個鱗片。

“上次你看到我。” 焦仁舉起自己手機朝我晃了晃：“這個，不我。”

不焦仁？

我先後背起了層白汗，沒想到我偷偷看他手機桌布事情焦仁都知道，同時我也意識到焦仁真很能演也很耐住氣。那麼到底我看過之後，焦仁明明知道裝作不知道；還說當初那個手機擺在那裡，鱗片桌布，本身就個魚餌，就用來釣我這條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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