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軌

汪沛到預定好討論室時，比起昨天老師規定時間提前了整整半小時。

汪沛以為自己會是第個到，結果居然有人比她還早。

推開研討室門剎，梁見殊從電腦前抬起頭來，比起汪沛明顯尷尬了秒，雙黑框眼鏡黑眸依舊平靜無波。

“學好！”汪沛公式化微笑打招呼。

“嗯，早上好。”梁見殊了頭：“文獻整理怎麼樣了？”

可以，上來就問文獻，非常公事公辦。

“十年內本核心期刊發表帶關鍵字我都看了，但先前研究結果多數都是positive，他們假設和檢驗結果我整理了張excel，我發給你。”汪沛開個空白頭像微信好友，把檔案發了過去。

梁見殊開檔案，看到眼前密密麻麻張表，眯了眯眼睛。

表格十分簡潔，卻在細節處處透著認真，每個資料處都用標準參考文獻格式寫好，不同類目格還貼心填上了不同底。

汪沛觀察著他反應，小心翼翼開：“我們方向這十年來paper發不算少，而且大多數方向都有人過了，到我們這裡創新難度會不會比較大啊組。”

梁見殊正是他們專案負責人兼組，叫組確沒有什麼問題，卻比“學”少了絲溫度，多了份公事公辦層級分明認真勁兒來。

梁見殊神不動，手指虛支在頜前，說：“可以換計量模型，也可以修改指標體系。至於體怎麼改，這確是我們這幾次討論重。”

“哦……，但是計量模型話要怎麼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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