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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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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狗打了響指,一臉嫌棄:“你他媽在這兒怎麼就給老子炫耀起來了?”

段弋眼眸有些迷離了,歪著頭,死死的盯著黑狗,醉態明顯:“媽的,我要去上班了,我非要讓她知道我能做到很多事情。”

黑狗嗤他:“不都要上班?擱你這兒就是成了登月奇蹟了?”

燃起的鬥志被他自己叫來安慰的兄弟滅了一半,他焉了:“那怎麼辦?”

黑狗看酒保還給他倒酒,伸手擋了,給他要了杯熱水,把茶杯讓他面前一擱:“知道嘛?千言萬語其實都沒有直接了當表明心思來的有用。女人其實遠比你想象的聰明多了,整些虛的都沒用,信我的直接告訴她,你喜歡她。”

段弋:“萬一被拒絕呢?”

黑狗扯出一抹假笑:“那挺好,我年中的婚禮你一個人來吃,我還多了一個位置多收一份份子錢。”

扯了一回兒,黑狗不放心他這樣回家,硬是親自找個代駕送他回去,從他口袋裡摸出鑰匙,還沒跟皇帝似的在眾多代駕裡找個人翻牌子,他老婆電話就來了。

“喂,老婆我們剛喝完酒,我找代駕把段弋送回去我自己也要回去了。”黑狗攔著了最近的代駕,一手拉著段弋,一手拿著手機,又要看著他,還得打電話,現在還要和代駕交流。

“段弋上次來我們家吃火鍋帶來的那個女的,他們分手了沒?”反問怎麼了,聽見電話那頭的人又說:“那人現在在我們急症室,聽我同事說來的是兩個人,有片子照出輕微腦震盪,現在在縫合傷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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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見那個把椅子砸過來的人是在攝影工作收尾的時候,砸傷牆的的椅子被‘五馬分屍’,隨即坐墊和椅腿向四周彈去。

鐵製的椅腿砸到了避閃不及的許從周手上,固定椅子的螺絲釘在她手背上滑了一個皮開肉綻一個口子。

她捂著傷口等到最初的那波疼痛消退,望過去的時候砸椅子的男人已經被工作人員制服住了,他大叫著他馬上要死了,他的靈魂被抽走了。

蔣芮抱著頭緩緩蹲下,許從周想去拉她,但下一秒卻看見了滴落在地板上的血,鮮紅的液體從她的指縫中流出。

“蔣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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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55

許從周的手背上縫了兩針,又打了破傷風,雖然疼,但怎麼都比不過蔣芮。麻藥的勁頭還沒過,她倒也察覺不到疼痛的感覺,療養院的工作人員陪著她們一起,一個勁的在旁邊道歉,許從周看著縫合室關著的門,朝那位工作人員搖頭。

“我沒事,等會兒她爸媽來了,你和他們好好解釋吧。”

對方父母比想象中的要善解人意,許從周等蔣芮縫合完傷口出來才離開,動了動裹著紗布的手,有些影響她的生活了。

直到看見黑狗她才覺得剛才給她包紮的護士有點眼熟,再回憶,好像就是黑狗他老婆。

三分鐘前,黑狗開啟後排的車門,看著跟癩皮狗似的坐在後排不肯下車的段弋,又問了一遍:“真不去?”

他賭氣:“不去。”

黑狗關上車門,和代駕的司機說好了等一會兒。

剛走幾步,手機一響。

【段弋】:她怎麼樣?

黑狗看了眼手機,扭頭看向停在車位裡的車,段弋趴在車視窗像只哈巴狗似的看著他。他有些無語的朝著段弋比了一個國際友好手勢,嘴裡唸叨一句:“煩人。”

黑狗在分診臺碰見了許從周,她正用研究人員看待實驗體的目光審視著她自己的手,然後新奇的感慨著麻醉的偉大發明。

和黑狗打了招呼,他老婆沒在分診臺,但有認出他的護士和他打招呼。

許從周的手包紮的看上去有些恐怖,她不以為然的說起了蔣芮的慘狀,那形容瞬間把黑狗震懾住了。黑狗腦補著她手上這層層紗布下露出的森森白骨,偷偷掏出手機給段弋發訊息。

【黑狗】:聞者傷心,聽者流淚啊。

代駕的司機坐在駕駛位上小憩,忽地被後座的下車動靜嚇到了。這七位數的車一震,電吸門的存在蕩然無用。

黑狗和他老婆短暫的打了個招呼,轉身帶著許從周出了急診門:“走,送你。”

她的確不方便自己回去,所以沒拒絕。

段弋先看見他們,當時腳後跟已經邁下了車,本能的轉過身,腦子驅使著四肢開始不聽話的做著伸展運動,讓自己看上去不像是要跑去見他們才下車似的。

旁邊的車燈突然一亮,嚇得他一哆嗦。不遠處走過來一對剛從急症出來的父子。

“你再坐姿不規範駝背,到時候你胸口就貼著腿了。有空多做做運動,你看這個叔叔大晚上了還在做復健操……”

“我知道了,我明天開始就早上起來鍛鍊。”

“你媽都說了你一個寒假的你都不聽,一直推明天,明天。你每個明天都能麻溜的起床別遲到我就謝謝佛祖和上帝了。”

段弋的動作停了,偷瞄的餘光發現他們走近了,腰板也一直,可又想著除了打套軍體拳外還有別的什麼動作能讓自己看上去霸氣一些。

先開口的是許從周,因為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兩天他不是真的忙而是在和她冷戰。

“你也在這兒啊?”

明明就等她先開口這樣自己才好順著臺階下,偏聽見她說話了他又死傲嬌的就回了一個嗯字。

說的時候挺爽的,說完了沒聽見許從周再說話他又懊惱自己怎麼不反問她手如何了。

按照往常識相的情況,黑狗應該讓司機先送自己,只是瞄著後座兩個和陌生人差不多的相處方式,不放心的讓司機先送了許從周。

段弋自問不是個會冷戰的人,餘光一直不受他控制,時不時有意無意的落在旁邊許從周的身上,看見她一直好奇的摸著還沒有完全褪掉麻醉的所以沒有知覺的手指、貼著她脖子的半高領毛衣似乎讓她不熟悉,她總有在摸脖子、還有窗外那條平平無奇的馬路,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她的視線總落在車窗外。

矯揉造作不是女生的專利,欲情故縱是個妙招。

許從周直到眼睛有些發澀了才將視線收回,落在自己彎曲的腿上。

餘光總偶然閃進來的身影,小動作太多了,視線和注意力這才被吸引過去。

他一會兒按著肚子,一會兒扶著額頭,身體前傾了沒幾秒,又靠在座位上,將坐如針氈演的格外的生動形象。

“你不舒服嘛?”許從周看他難受,又聞見車裡的酒味,估摸著他和黑狗應該是去喝了酒。

等到了期待了許久的‘被關心’,他還沒記著教訓還故作那副冷戰生氣的模樣,語氣淡淡的:“嗯,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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