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初現

我躺在床上。外面天已經黑了，似乎快到陰曆十五了，月亮格外圓。

皎潔月光透過窗，撒在房間裡，我突然想起小時候背過那首唐詩。

那天也夏夜，也這樣圓個月亮。媽媽指著天上圓圓月亮，陪著我

字句讀著那首唐詩，直到我背熟、明白意思。每天早上媽媽送我去幼

兒園，等到晚上媽媽來接我時候其他小朋友早已經被爸爸媽媽或者爺爺

接走了，我永遠最後個。那個年代還沒有什麼託班之類機構，我記得班

上共有兩個老師，其個年輕對我很，每次都會陪著我做遊戲、玩

玩，直到媽媽來接我。而另外個年紀老師就比較兇，她要麼讓我自

己玩，要麼乾脆讓我罰站，媽媽來接我時候她每每都會說些奇奇怪怪話，

媽媽小心翼翼陪著笑臉。等回家以後媽媽會問我天在幼兒園怎麼樣，如

果我說被老師罰站了，媽媽會抱著我抹眼淚。我很希望看到媽媽哭，後來我

就學會了告訴媽媽老師罰我站。回家以後等媽媽做飯、吃飯、做完各各樣

家務之後才會陪我小會，無論媽媽給我講故事、陪我做遊戲還讓我背古詩我

都無比開心，每可以說我每天最期盼就晚上和媽媽在起時間。我有時

候半夜醒來小便，時常還會看到媽媽在臺燈面寫寫畫畫或看書。

這樣日子直持續了兩年多，第三年開學沒多久，媽媽就沒有以前那麼忙，

體上每天都能按時來接我，晚上陪我時間也比以前要多。那個對我很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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