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擊話語，他將化作姜月手中的利劍。

他都記得，記得自己對姜月的每一個承諾。

以前他也覺得姜月面對這些流言蜚語的時候，一定已經很堅強了，她這樣放任不理，大概是真的不會去看不會去在意。

姜月的肩膀抖了一下，聲音很哽咽，只問了他一句：“許昱，我這麼不招人喜歡嗎？”

他伸手想要去觸碰她，還沒有碰到，又聽到她問：“所有人都不會喜歡我是嗎？”

姜月轉頭過來，許昱的身形卻是僵住，他看到她的眼眶很紅，卻怎麼都沒哭出來，倔強地咬著嘴唇。

許昱想要再次伸手攬住她，卻被人拍回了手，她撇開頭，語氣嘲諷：“所有人都相信那些荒唐話是為什麼呢，還是因為我不夠討人喜歡不是嗎？”

“你當年，不也一樣不喜歡我嗎？”

許昱感覺自己的心口一緊，按住她的肩膀，認真地看著她：“我一直喜歡你，這一點從來都沒有變過。”

“你沒有。”她咬著牙肯定地說，“你不喜歡我。”

“喜歡。”

許昱的眼眸顫抖著，他這聲喜歡到底錯過了多久，才會讓姜月如此堅定地確定他沒有喜歡過她？

姜月依舊倔強地沒有哭出來，許昱看著她，覺得自己心間五味陳雜，嚥下自己喉嚨間的酸楚和滾燙，沉聲對她說：“哭吧。”

“姜月，有難過的事情你為什麼要強忍著？”

“因為我是姜月。”她笑著抬頭，“姜月是不會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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