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她應了這聲以後再也沒說話，靠在後座就睡著了，這幾天連續奔波，雖然看起來沒做什麼事情，但身心俱疲，一直到回家才醒來。

昨天突然知道許昱住在隔壁以後，姜月回家的時候總是想觀察一下前後有沒有人進去，飛快地輸完密碼開門回家。

家裡沒人，姜陽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她開燈看見留在鞋櫃上的字條。

【姐！我出門玩了！有什麼要幫忙的事情打電話給我。】

姜月：……

能有什麼事情，難道真的需要他換燈泡嗎？

她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又看著自己客廳上扔著還沒有收拾的一些東西，這一瞬間只希望有人能來幫她收拾行李。

這邊還沒安寧，下一秒又接到新的電話。

曲佳打來的，姜月已經做好了曲佳會說出什麼“熱搜說你怎麼怎麼”這樣的話，接起電話卻沒聽到什麼動靜。

兩秒之後，才聽到曲佳那邊的呼吸聲有些急促，聲音又悠悠的，還有幾分的疑惑、八卦、甚至是渴求的語氣。

“小月。”

“你跟許昱，許律師，到底什麼關係？”

姜月一怔，心跳速度猛地變快，感覺呼吸一瞬間逼到喉嚨口，她緩了幾秒，假裝平靜地說：“什麼？”

“就是老同學，不太熟的那種。”

“不太熟？嗯？？”

姜月的握著手機的手捏緊了一些，眨了幾下眼睛，雖然沒人看，她還是擺出了一臉無辜的表情。

“是的，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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