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不知道。”又伸手過來拉燕王袖子,求著她道,“我不想嫁給太孫,如能為我做主的,也就王爺您了。”又拿燕王方才說的話來堵他,“王爺不說了,若我真嫁太孫,魏王吳王就會對付王爺您。還有裡的德妃娘娘,她也會受皇后貴妃等人刁難的。”
燕王哼,回自己袖子,故意說:“還不簡單?和你撇清關係不就行了?反正如你也並不我什麼人。”又說,“只不過,若沒我罩著你,恐怕就算太孫再喜你,你也做不了側妃。”
“到時候,也就只能做個侍妾。”
阮嬌知道王爺故意這樣說的,所以,她倒也不怕。
可雖然不怕,王爺都故意這樣說了,她總得去討些。於,阮嬌又把手伸過去,揪起男人撒在案上的闊袖,扯著角搖啊搖。
“我爹我娘都沒了,如若王爺再不要我,趕我走,我就真的太可憐了。”她說的半真半假,倒真像麼回事。
燕王身姿未動,只睥睨著人,忽而側頭輕了聲。
同時心裡也在想,若前世他和阮氏從開始就沒有義父和義女樣層身份的話,想必前世的結局也不會麼慘烈。他死了後,阮氏無人相護,想來也活不吧?
想到這裡,原就對阮嬌心軟去分的燕王,又軟了分。
同時也慶幸,在死後又活回來了。只要這輩子的,倒也不遺憾。
想到前世他的死,燕王倒也無心再玩逗面前的姑娘,只端正嚴肅了起來。
“這些日子,你繼續留在府裡‘養病’吧,東也不必再去了。”燕王說。
阮嬌忙問:“連學都不上了嗎?”
燕王看著人說:“不必去了,以後每天都有本王教你。”
阮嬌倒不擔心別的,只怕王爺會因此得罪東,於想了想後,又問:“會不會給王爺帶來麻煩?”
“麻煩當然會有,也不算什麼,你倒不必擔心。”燕王說。
隔日,燕王了早朝,立即有候在勤政殿外面的小太監跑了過去。先向著燕王行了個禮,而後說:“奴才太后娘娘裡的小福子,候在這兒等七爺,太后讓七爺去趟壽康。”
燕王早猜到會有這天,所以,倒也沒什麼反應。
去了壽康,太后早等著他了。見人來了後,忙著招呼他到跟前來。
燕王卻不敢不顧規矩,給太后先行了禮,之後才走過去。也沒有靠得太后太近,只站在邊,略頷首垂腰,以示恭敬。
“老六倒常來看哀家,你來得少。”太后見面就數落,“從前不在京都也就算了,如既然駐守在了京城,怎麼也不多來看看哀家?”
太后圓臉和善,只雙眼睛著分明,語氣倒十分綿軟的。
燕王請罪:“孫兒的錯,孫兒不孝。”
其實,就在前天,燕王剛剛來過壽康。當時,太孫和昇平郡主兄妹也在,太后還問他他府上的阮氏怎麼沒再進來。
將人數落了頓後,太后偏又著說:“你我乃祖孫,家人。在哀家面前,不必這般拘謹。”
“。”燕王應聲。
燕王倒不拘謹,他自己本身也並不怕太后。只不過,既然知道太后有意為難,他自然得擺晚輩的姿態來,免得叫人挑錯處。
“坐吧。”太后給他賜了坐。
燕王才坐,就聽太后直接說起了事來:“哀家聽說你把太子妃給拒絕了?”
燕王知道太后尋他來所為何事,他卻沒想到,太后竟會把話說的這麼直接。燕王略微停頓,似在琢磨怎麼答,不過也只遲疑會兒功夫,最後直接了頭。
“。”他承認,“兒臣拒絕了皇嫂。”
得到他的回答後,本來太后還裝著些慈眉善目的,眼也不裝了。太后哼哼兩聲,看著人問:“為什麼呢?你覺得太孫不上?”
燕王縱然此刻心對太后毫無敬畏之心,面子功夫卻十足。
他忙佯裝惶恐的樣子,低頭說:“孫兒不敢。”
“你有什麼不敢的?”太后數落,“別以為哀家不知道,你如息了,手上握了兵權,便也起了不臣之心。你和魏王吳王他們樣,也有覬覦這個皇位。”
太后把話說破了,燕王立馬離座跪了來。
“孫兒這些年行軍打仗,直孝忠父皇和太子,從未起過半不臣之心。皇祖母這樣說孫兒,孫兒惶恐。至於拒絕太子妃嫂嫂,只因為,孫兒自己也看了阮氏,想收她為自己人。”燕王起初說的激澎湃,後面句,卻恢復了語氣的平淡。
“什麼?”太后似沒想到燕王會給這個回答樣,時有些愣住,“你說你也看了阮氏?”
“。”燕王承認。
太后難以置信:“可不……你不要收她做義女的嗎?她可你的小輩。”
燕王嚴肅:“她不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