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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勳的臉色突然有些發黑。他欺身把白芷牢牢壓在床上,洩憤似的吻住她的嘴唇,用力噬咬,把她吻得因為缺氧而發暈。
白芷等他冷靜下來,輕輕推了一下他厚重的身軀:“資料裡寫的什麼?”
他還是壓在她身上,把頭埋進她頸側,悶悶地說:“只是一些基本資料,你看了也沒有用。”
“你是……在找監獄長嗎?找到了沒有?你的規則究竟是哪一個?”白芷鍥而不捨地追問。
“乖乖待著就好,知道太多對你沒有好處。”趙子勳安撫似的摸了摸她的頭,還是拒絕回答她的問題。
白芷咬了咬唇:“我……我剛才看到,你的罪名是‘欺騙’……”
“所以說,你不僅是個混蛋,還是個騙子。”她譴責道。
趙子勳低低地笑了,有力的手臂摟緊她,翻了個身,讓她可以臥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大手輕輕撫摸她的後背,用力揉捏她挺翹的臀肉。
“你說得對,我是個混蛋,還是個騙子。” 他的聲音很沙啞,肉棒逐漸立起來,隔著布料硬硬地頂著她,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她的臉莫名地紅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感覺他的呼吸變得很平穩,似乎準備要睡著了。
“趙子勳……”
“……嗯?”
“你不要再殺人了。”
“……嗯。”趙子勳的聲音透過胸膛直接傳導到她的耳朵裡,聽起來很模糊。
白芷嘆了口氣,輕輕摟住他的身軀,把頭深深埋進他懷裡。
她已經知道了,他是個騙子。她不會相信他的承諾。
32 出口(無H) < 狼窩(NP/肉/監獄)(攬春)|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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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出口(無H)
第二天,白芷醒來的時候,身上的薄被把她覆蓋得嚴嚴實實的。趙子勳已經消失了,身旁的被窩空曠而冰冷,只有幾道褶皺略微翻起,證明男人昨晚確實曾在這裡。
濃濃的無力感襲上白芷心頭。她很擔心趙子勳,擔心他行動的安全,也擔心他如葉曉所言,在離開監獄之前,背上一身難以償還的血債。
趙子勳似乎想要將她隔絕在黑暗之外,獨自扛起一切。
但是,如果她什麼也不知道,很有可能會拖累他,甚至是一不小心踏入雷區,自取滅亡。
無論監獄裡的爭鬥多麼激烈,她至少要保全自己。
白芷甩開紛亂的思緒,開始細細地思考昨晚留下的疑問。
肖揚和顧澤他們明顯也是奔著抽屜裡的東西而來,他們究竟是從哪裡得知這個資訊?顧澤明顯和趙子勳是兩撥人,卻沒有揭發兩人藏在桌子底下的事實……
最重要的問題是,獄警們對這些事情,難道真的毫無察覺嗎?
“這裡的每一個角落,發生的每一件事情,我都知道。”
——想起狄青意味不明的話語,她只覺得脊背陣陣發涼。
她想去探探狄青和陸野的口風。
正午灼熱的太陽透過嚴密的鐵絲網,蒸烤著地面,白芷視野裡的草坪、混凝土地面,甚至遠處小樓的牆面,都反射著刺眼的白光,讓人忍不住抬手遮擋。空氣裡有一種超乎尋常的寂靜。
她被太陽烤出一種微妙的眩暈感,還有一絲莫名的慌亂。
獄警的身份給她帶來一點底氣,她輕手輕腳地向外走,才走到樓梯間,迎面撞上了神色匆忙的項琛。
“阿芷……快,跟我來。”少年語速很快,額頭上有一塊顯眼的淤青。
“發生什麼事了,你的傷?”白芷被他拉著手臂向下跑。少年的捲髮輕微甩動,白芷跟得有些踉蹌。
“監獄裡要亂套了,鄭則他們幾個人突然襲擊趙子勳,在食堂直接打了起來……”
鄭則是那個長髮男人。
“趙子勳怎麼樣了?”白芷擔心地問。
項琛握著白芷的手臂緊了一下:“……別擔心,他狠著呢,對上三四個沒問題,獄警也都在過去維持秩序的路上。”
“……我……我也要過去嗎?”她生怕自己成為拖累,就像上次那樣。
項琛瞥了她一眼:“說什麼呢?現在是最好的時候,我們趕緊出去。”
白芷一噎,突然明白過來——
他們的越獄計劃,提前了。
項琛拉著白芷,並沒有去往長廊的方向,而是沿著牆根,從另一側走,繞到建築後方,來到一扇隱蔽的鐵門。
監獄的柵欄是簡單粗暴的黑色,沒有任何雕花、裝飾,只有一根根黑色的光桿。鐵門也是如此,幾乎與柵欄完全融在一起。如果不細心觀察,不會發現這道門的存在。
“這是西2門。”項琛低聲說:“昨天,肖揚他們綁了我,逼我給他們弄監控,我順便找到了監獄的施工圖紙……你猜怎麼樣?原來,這裡有7個逃生用的暗門……”
他頓了頓,才接著說:“可以肯定,監獄的主人,就在我們中間。‘他’想參與遊戲,並且給自己留了退路。”
白芷一驚,明明是大熱的天氣,一絲寒意卻緩緩爬上她的後背。
“監獄的主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不管是什麼,我,不打算玩這種殺人遊戲。”項琛冷靜地說。
他抬了抬手,直接拉開了鐵門,又輕敲了三下牆面,看似厚實的牆壁居然開始向裡凹陷,向一旁挪去。
一個黑糊糊的長方形空缺出現在泛黃的牆面。
漆黑的空間內部,赫然出現一個高瘦的人影。黑暗中,那人咧開了一口白牙。
白芷躲到項琛身後,嚇出了一身冷汗。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李梟。他定定地看著她,雙眼閃著奇異的光,好像一頭看著生肉的惡狼。
她顫抖了一下,忍不住嚥了口唾沫,迴避他詭異的目光,緊抓著項琛的衣袖。李梟卻伸手把她攬過去,低下頭,惡狠狠地舔舐她白嫩的肩頸,發出一聲粗重的喟嘆。白芷仰著頭,白嫩的手抵住他堅硬的胸膛,努力地推,卻推不開。
李梟的繃帶拆了一些,傷勢未愈,但已經可以行動自如。過了好一會兒,才把她鬆開。
“白天監獄大門有人看守,我們從這裡出去。”項琛說。
“……好。”白芷輕輕地喘氣,跟在李梟身後,項琛墊後,三人走進了那方小門。
原來,所謂的機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