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相，卻突然笑。

“我是在說我自己。”他解釋似對她說，“明明以前作為新選組隊士，你完成過很多危險任務，也多次需要賭上性命去和敵人搏鬥，受傷流血也是次兩次……”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片刻，才微微帶著感嘆似繼續：“……個時候，也並是沒有向你過決死命令。即使後來得知了你是女子真面目，也曾經把十分難以完成危險任務交給過你，或者把你個人丟在險惡敵人堆裡……”

柳泉啊了聲，目光輕輕地閃。土方知，她終於明白了他指都是什麼。

他談上會為自己曾經過命令和決定後悔。他也知她會因為曾經無條件聽從並堅決執行他這些命令而感到甘或惱恨。但是此刻知為何，些曾經看到過、她遠遠超越於普通女子之上英勇和堅韌場面，卻幕幕在他腦海裡閃過，彷彿緩緩展開畫卷，容觸目驚心，令人由得感到陣心疼和忍。

……這定是因為他自己心境已經改變了關係。

他再也無法以普通副對待隊士般心態來看待她。甚至可能以並肩作戰多年朋友和同伴般心態來注視著她。她已經深深他過往、他回憶、他命裡，作為他可分割部分繼續存著，使他再也無法忽視分毫。

他輕撫著她又因為頂著步/槍木質槍托、每次開槍時都承受著沉重後坐力撞擊，因而紅腫右肩。

她裸/露來肌膚因為紅腫而有熱，但在他微涼指尖拂過肌膚表面時候，她卻突然打了個寒噤，臉色也迅速漲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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