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你。”

滕蘿皺眉：“他已經死了啊。”

“沒有。”宋卿直視她，堅定地說道：“他答應過我不會死。”

而且以徐琮璋的偏執病態的獨佔欲，怎會放他離開視線範圍內？

滕蘿：“但是，他連本體都被岩漿熔成灰燼了。”

宋卿垂眸：“被丟棄掉的東西熔成灰燼有什奇怪？”

滕蘿：“？？”

什意思？她怎感覺己沒智商似的。

宋卿起身，有些疲憊的對著滕蘿揮揮手，然後走了。離開時還特意說：“別跟著我，否則我會用其他方式驅趕你。”

驅趕？

用到這個詞就是很認真、嚴重了，滕蘿有些委屈，但確實不敢再靠近。

宋卿回到家裡的公寓，先躺在沙發上閉眼休憩，過了許久，耳朵微動，好似聽到了銀飾敲擊的聲響。猛地睜開眼，客廳裡空蕩蕩的，而總是喜歡赤腳窩在沙發歪頭看他的徐年還是沒回來。

心裡跟著空蕩蕩的，宋卿深呼吸，驅趕油然而生的寂寥，起身前往書房，翻找當時存檔起來的照片。

乞羅寨青銅祭臺雕刻的圖紋，現在他已經看懂圖紋的意思，因此輕而易舉就翻譯來，關於巫神祖的祭祀。

——祭以三牲九禮。祀以婚配，婚與月客、水中絕色。

……巫神祖的軀殼無法進化。

……還差祭祀。

宋卿想起當初跟徐琮璋的談話，對方笑著說這些話來，他當時以為在開玩笑，但翻譯過來的圖紋居然差不多就是這意思。

主動分離來的徐年，被捨棄掉的‘本體’，海市蜃樓裡的巫神祖以及消失的神明，從一開始就全都策劃好了的，卻把主動權交到己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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