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的牛奶箱放在地上，伸手接過他的信封，說：“收到了，你回去練習吧。”

周演把票隨手揣進褲兜，又提著牛奶上樓了。

“回來啦？”小菜雞把三份煎蛋都分盤裝好了，還煮了些昨晚買的速凍餃子。

“嗯。”周演把手裡的東西放下，拆了幾盒出來擺放在桌子上。

“可以叫路州起來啦～”小菜雞雀躍道。

“嫂子，我聞著香味就醒了……”路州開啟門揉了揉亂糟糟的頭髮。

周演把多餘的牛奶提到儲物櫃碼放整齊，門鈴“叮咚～”響了起來。

周演有種不祥的預感，他還沒來得及走過去，離得近的小菜雞已經去開門了。

“你好，找誰？”小菜雞探出腦袋禮貌招呼外面人。

曲蒙按門鈴的手僵在半空中，他盯著眼前的男孩，眼神驟然變冷。

“嫂子，是不是送快遞的？”路州的聲音陡然響起。

“我找周演。”曲蒙一字一頓道。

小菜雞把門開得大了些，請外面的“客人”走了進來。

曲蒙一進屋帶來了滿屋的寒氣，周演上前把秦一不動聲色拉到身後，對他說：“你先去吃早飯。”

曲蒙踱步與周演錯身而過，走到桌前掃了一眼，說：“看起來好像沒我的份。”

秦一“誒”了一聲，說：“你也沒吃嗎？那你吃我這份吧。”

他以為這也是周演的好朋友。

曲蒙朝秦一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說：“那謝謝你了。”

他還真不客氣拉開凳子坐在餐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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