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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東界深吸了口氣，剋制住了要崩的情緒，先把賬單收了起來。

於赤不由開口，“嶽老…”

嶽東界只當沒看到他的暗示，說道，“恩，這趟你辛苦了。”

於赤：“不辛苦，就是賬…”

嶽東界轉而看向牛博士，有些懷念，有些感慨，說不出的複雜情緒，“好久不見。”

於赤：“……”

他有點擔心了：“不會想逃賬吧。”

那回去沒法交代啊。

嶽東界聽到了，但他只當沒聽到。

牛博士被捆的很嚴實，看著眼前這群人，研究所——他很熟悉，昔年也來過，還和嶽東界他們有過接觸，當年嶽東界還不是如今研究所的掌權人。

大家平起平坐。

今非昔比。

牛博士不吭聲，整個人的樣子彷彿蒼老了好些歲，倒是目光落在了唐今南身上，頓了頓。

唐今南看著這位，眼底微有異色掠過。

秦炎這才有功夫把牛博士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走近好友，“今南，這真的是牛博士？”

首也在詫異，真的抓住了。

還是在秦懷街被抓住了。

他就說，不能把秦紅緋當普通人看。

“你不是見過他的？”

“是見過…”秦炎還是有些難以相信，“我妹妹把他抓住的？”

“……”

和週一鳴他們周旋了十幾年都沒被抓住的人，在秦紅緋手上栽了，牛博士這會估計都得憋死。首暗忖。

“她怎麼抓住牛博士的。”秦炎疑惑的問。

“牛博士自己送上門來的。”於赤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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