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上還沾著她的脂,有一種別樣的風流,蘇錦書一時看得呆住了。
他板著臉嚇唬她:“桃桃,你都不知道怕的嗎?”
這裡荒山野嶺,人跡罕至,他就算真的對她做了什,她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再想想方才,她也是孤身一人和那個南初在一起的,他就覺得後怕。
己也是被氣昏了頭,竟然真的放她就走,確實是他的錯。
沒成想蘇錦書全然沒有抵抗,更無一絲害怕之色,言笑晏晏:“裕之哥哥又不會傷害我,我做什要怕你?”
說著,她還在他身扭了扭,抱怨道:“裕之哥哥你好重,快起來啦!”
嬌憨的神情,偏偏了副禍國殃民的容貌,美而不知。
沈沅差點沒忍住。
用己小培養來的絕佳控制力,勉從她身上爬起來,沈沅耳垂紅通通,伸手去解她腕間的繩子。
皓腕凝霜雪,令人愛不釋手。
蘇錦書坐起身來,柔若無骨地依在他肩上,撒嬌道:“我的嘴好疼……”
沈沅低頭去看,果然了,紅豔豔的很是誘人。
他嘴上仍然不服軟:“該!看你次還敢不敢。”手指卻已經伸了過去在她唇上細細摩挲。
蘇錦書眨眨眼睛,哀怨地控訴道:“你果然沒之前那樣喜歡我了,現在對我好凶!”
沈沅嘆氣:“你若是乖乖的,我恨不得把你放在心尖上寵著。”
他說著把她攬進懷裡,“桃桃,你比之前頑劣許多,女孩子怎拿這種事來賭氣?以後再不許讓別的男人碰你,不然我見一個殺一個,聽懂了嗎?”
有了肌膚之親,說話便有了底氣,恨不得把她立刻娶回家去。
“唔。”蘇錦書感受著他一一的撫摸,舒服得放鬆來,像貓一樣蹭了蹭,“你這次過來待多久?糰子已經長成很大隻,惜我沒帶來,不然還以給你看看。”糰子就是之前沈沅送她的那隻白貓。
沈沅頓了片刻方道:“我這次是悄悄跑來的,夜就要走。”
見她的情緒立刻低落來,沈沅心中不忍,親了親她額頭,柔聲道:“桃桃,等我回去便立刻去求父皇,請他派使臣過來提親好嗎?”
蘇錦書搖了搖頭。
沈沅臉色一變,急急問道:“你不樂意嫁我?”聲音都有些抖了。
蘇錦書道:“不是不樂意,只是我還未及笄呢,裕之哥哥你太心急,等明年好不好?”
“先訂婚也不行嗎?”沈沅捧住她的臉,有些疑慮,“你和那個南初,當真只是為了氣我?我看他分明已為你神魂顛倒……”
蘇錦書對他眨眨眼:“為我神魂顛倒的男人還?他算哪一個?”
她站起身,攏了攏己的長髮,用髮帶重新紮起來,回頭看看魂不守舍的沈沅,笑道:“裕之哥哥,你別多心,明年這個時候,你來提親,我一定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