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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商量過,禍是他倆惹出來的,擾了程家人的太平。反正他譚嶽也在影視基地,程家母女可以暫時在和莊住住,避避風頭。和莊無論居民的素質還是物業安保水平都超出巷口小院一大截。凌青原也想到自己的家還空著,不過讓他撓頭的是沒有鑰匙,而且又有什麼理由請程鶴白的母女去個陌生人家。

譚嶽很有照顧婆家人的意識,他的主意其實不錯。凌青原委婉地跟程母提了一嘴讓她搬到和莊去住,不過這個女人拒絕得很堅決。

“兒子清白我為什麼要搬家。兒子站在臺風裡,做孃的還怕風尾巴輕輕掃一下麼。”

凌青原跟譚嶽說,這是程鶴白的母親,也是他凌青原的母親。

《琉璃鎖》在影片網站上播出,幾乎立刻被戳成了彈幕版。甚至有觀眾叫囂抵制要程鶴白出演的片子,不能讓一個爬床貨毀了這部劇,汙了自己的眼睛。有嶽粉站出來說,為了譚嶽都不能讓程鶴白出演的電視劇走紅。

微妙的是,這正中投資方的下懷。這麼多點選量是從哪兒來,不都是聲聲“抵制”喊出來的。正耶反耶?

邵立榮和邵維明叔侄也冷眼看著事情的走向。邵立榮代表宏新傳媒,眼看收視率不用擔心,金到手了格外氣順,他閒閒地問侄子如果醜聞發酵下去,人保不住怎麼辦。

“維明,聽說你知道是凌公子橫插一槓亂鬧一通、外加蘇沁馨不聽話,發火了?”

“怎麼可能,我怎麼會對凌公子發火。”

“凌道遠年輕氣盛。他直來直去的用意我不是不能理解,”邵立榮說:“你看現在的,可謂是譚嶽出道以來最大的打擊。要不是他現在身上還有劇,我敢保證他沒半年恢復不過來。”

“小叔,你是故意忽略了給程鶴白的損傷嗎。一棵果樹幼苗險些給任性的公子哥兒毀了。幸好他強韌,要攤在其他新人身上,要麼蔫了要麼可得破罐破摔。”

“維明,換成其他新人,估計也遇不上譚嶽吧。”邵立榮悠悠道:“這小子蹊蹺邪門。你見過七天速愛,半年都拆不散的情侶麼。說是肉體關係,你鼻子靈,你信麼。你想過沒有,譚嶽到底是迷戀他,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邵維明怪笑了一聲:“譚嶽可是明目張膽地說了,是他愛人。十年沒有真緋聞的影帝一朝找到真愛了。笑話。”

邵維明根本不用小叔提醒,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程鶴白經驗老道鎮定,不是新人一時半會就煉成的。再加上凌遠道對他百般排斥的態度,凌遠道有公子脾氣不假,這麼擺臉不奇怪麼。

邵維明咬著指甲,漫長沉默後開口:“黃錫一直盯著他,說他機靈敏銳,思維纖細。為人處世沒啥可說,不過有些小孤僻和固執。聽張術黎和宣輝說……他很有某些天賦。”

“他是個天才,換言之也可能是個炸彈。侄兒,你可得小心啊。”

“握在手裡,再看看吧。”邵維明緩緩搖頭,努力揮去一縷說不清道不明的煙霧。

《定製男友》裡面,家以及辦公室之類的室內戲份已經結束,劇組從攝影棚轉移出來,剩下的便是街拍。這回取景在一家高檔商場,艾多給女伴跟班拎包加付賬的橋段。

器材還在搭設,凌青原坐在一邊看劇本外加讓化妝師補妝。

“臉頰不要打這麼多,高光在顴骨。”

化妝師愣了一下,看著粉撲下面的年輕人,他剛才似乎從劇本里抬了一下眼,現在又專注地埋回去。化妝師問道:“這樣不好看嗎。”

“好看,但不符合人物形象。艾多是蠢萌型的,面部表情多誇張。極度呆滯或者發傻到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你畫得那麼俊,重點不對。”

凌青原是吹毛求疵摳細節的老毛病又犯了。只聽女化妝師笑說:“我第一次見到說不需要畫得太俊的演員。”

“那是因為鶴白對自己的模樣有信心。”搭戲的女演員歐嘉佳湊過來:“橫看豎看都好看,結果只好讓化妝師給畫醜些。”

凌青原抬頭寬懷溫文地望著她。歐嘉佳對上他清澈的眼神,瞬間想把自己剛才說的話吞回去。內心只祈求他別聽出什麼畫外音才好。

攝影機就位後,宣輝招呼兩個演員準備開拍。

場景所在的高階商場中間是巨大的橢圓形天井和扶梯,周圍一圈迴旋走廊以及商鋪。說來,選擇的商場和品牌還是給魏豐的植入廣告。眼下劇組佔用了走廊的一截,吸引大量顧客和店員的好奇心。

這段戲,女主角季小天拉艾多逛商場,不是像其他女孩子試探男友的消費觀、品味或者支付能力,而是專門來惹艾多生氣。

兩位主演往走廊上一站,圍觀群眾的議論立刻放大。九牛除了一根毛,其他評頭論足都是朝著程鶴白的。

宣輝為防止周圍影響拍攝效果,特地讓工作人員把他們隔開一些,可是管不住拍照的說小話議論的,甚至還有人直接問劇組那裡面的男演員是誰,是不是那個程鶴白。

歐嘉佳畢竟是年輕演員。雖然這些議論與她無關,不過注意力還是隨意分散,眼神也發飄。場記板拍過她隔了一兩秒才想起來動作。

重開了幾次她才正常演了下去。季小天噠噠噠高跟鞋走到櫥窗旁指著裡面的包包說我要這個。艾多兩隻胳膊已經挎了四五個購物袋,脖子上狗繩一般拴著她的包,手裡還捧著幾個大袋子。

凌青原磕磕絆絆,故意表現出視線被袋子遮擋走路左腳踹右腳,卻還討好地緊緊追隨女主角。季小天止步看著貨窗的時候,停得太急,剛好在艾多視線盲區。艾多慌亂地扔了捧著的購物袋,兩隻手像船槳一樣空中晃悠,腕間的小袋子風車滴里搭拉地轉。

“親……親愛的,怎麼啦!”

“買給我。”

艾多湊過去貼著櫥窗,從上掃倒下,眼珠子定在價位碼上,囁囁嚅嚅:“小……小天你要是……想、想要,我我我砸鍋賣鐵典當抵押……”

“我不止要賣這個包包。還要同款所有顏色,這家所有樣式,這層所有貨色以及這家上場的所有品種。”

“等……等等等等,你說太快我沒記清楚。”

宣輝喊了卡。他把歐嘉佳叫下來,掰開揉碎解釋季小天的立場和想法。她和艾多不是當真在逛街買東西,她是想知道這個從來都沒脾氣的男人什麼時候說不,什麼時候惱怒。

宣輝說季小天演出來的是一個撒潑求疼愛求買東西哄慰的大小姐,而不是不耐煩的、壓根不想買東西只想試探艾多的女人。

歐嘉佳有些困惑,這個度,掐得太微妙太細了。凌青原走過去說:“小天,記得這時候你是討厭艾多的。他是跟屁蟲,煩人精,沒脾氣,沒特點,除了是人找不到形容詞的男人。”

“對,你討厭我。你要我買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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