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傳來叫聲,叫了男人好幾次,都沒理他,“喂?”
男人應了一句,手指忽然勾起。
“唔——”
祁奕低聲驚呼。男人指尖準確地碰到了他最敏感的那一點,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在祁奕身體裡炸裂。
男人露出壞笑,用嘴型說著“找到了”,指肚接連按壓上去,不給祁奕喘息的機會。
祁奕性器高高翹起,鈴口未被觸碰就流出幾滴晶瑩的液體,他扭動著身子,嘴角不斷溢位呻吟。
“喂?你那邊怎麼有雜音啊?訊號不好?”會議還在繼續,那邊聽見了點動靜,疑惑地問。
祁奕驚慌失措,卻怎麼也逃不開男人的手指,穴道變得滾燙,腸液分泌流出,浸溼了男人的手指。
“真淫蕩啊!”男人揶揄道,“讓其他人都聽見了。”
“沒有、沒有。”祁奕瘋狂搖頭。
“你看,他們都穿著西裝革履,坐在會議室裡開會,只有你,”男人湊近他耳邊,故意說,“赤身裸體,躺在這裡被我艹幹,還快射出來了。”
祁奕羞愧難當,紅著臉,雙眼緊閉。
我不是,我沒有嗚嗚——
男人手指在他前列腺處不停打轉,又忽然停止,刺激的祁奕忽上忽下,雙腿不由自主地勾在男人腰間。
“別、別這樣。”他嗚咽著。
男人壞笑道:“是別繼續,還是別停呢?”
每每都快到高潮前停下,祁奕難耐不已,只想痛快地發洩出來。他臉色通紅,想讓男人別停,又死活說不出口。
男人:“說出來!”
祁奕抖了抖,委屈地小聲哭著,淚水打溼了桌面。
“繼、繼續,讓我射。”他如蚊子般呢喃。
男人猶不太滿意,但看著小Beta哭得梨花帶雨,心一軟,放過了他。
指甲劃過敏感點,堆積許久的快感驟然爆發,小祁奕抽動著,噴發而出。
祁奕發出一聲尖銳的悲鳴,又趕緊捂上嘴。他身體癱軟,沉浸在快感中,白色的精液在他胸前宛若一朵朵鮮花。
“下次再敢逃跑,我可沒這麼好說話了。”男人收斂起笑意,變得有些可怕,“我會真的在眾人面前上了你,讓你體會一下,從我身邊逃跑是什麼樣的下場。”
祁奕嚇得縮了縮脖子:“對不起。”
28.
會議裡一個人正在做著報告,聲音有點耳熟,祁奕詫異了一瞬,豎起耳朵聽著。
男人不喜聊著聊著他突然走神,看了眼軟綿綿趴下去的小祁奕,壞壞地掐了一下。
“嗚哇!”祁奕驚叫。
電話里正在做報告的人頓了一秒,似乎聽見了什麼。直到旁人催促他繼續,他才繼續講了下去。
“就是這樣。”那人講完,急忙請求道,“抱歉,我有點事,先離開一下,馬上回來。”
祁奕聽出了這個聲音,驚慌地瞪大眼睛,揮著爪子要從男人身前離開。
男人不解,按住他:“怎麼了?”
這他媽是損友的聲音啊!
他為什麼會參加這個會議!
祁奕驚慌失措,是不是被聽到了?還被認出來了?
似乎在回答他的問題一般,手機鈴聲應聲響起。
他的褲子剛才被扔到了一旁,男人彎腰撿起手機。手機叮鈴哐啷的叫著,男人先是把會議電話按成靜音,然後把手機舉在祁奕眼前。
來電人:損友。
祁奕心瞬間提到嗓子眼,張牙舞爪去搶手機。
“別接,別接!”
男人沉思了一下,按下接聽鍵。
他正要說話,手裡一空,祁奕以驚人的速度把手機搶了過去。
“喂?”他嗓音有些沙啞,心臟砰砰直跳。
“你在哪?”損友急切地問。
他果然聽到了!祁奕絕望地想。
男人沒有阻止他,反而坐了下來,把祁奕摟了過來,分開他的雙腿坐在自己腿上。
祁奕屁股蹭到一根熱氣騰騰的兇器,貼在他屁股上又粗又長,他驚呼一聲,起身就要逃。
男人扣住他的腰,輕鬆地把他抓了回來。
“喂?怎麼不回答?”損友催促。
祁奕被抬起了屁股,對準男人的粗壯,又被緩緩壓下。
兇器破開縮緊的菊蕾,一點點擠入Beta狹窄的穴道。
“唔——”祁奕悶哼,又急忙壓下,生怕損友起疑,“我、呼、我在家呢!”
男人性器比手指粗了太多,只是插入一個頭就讓祁奕酸脹難耐。他依舊不太適應被插入,卻又有點渴望適應之後的快感。
“你在家?”損友懷疑地反問,“真的在?”
腸肉包裹在兇器上,溫暖又舒適,男人滿足地呼了口氣,握住祁奕腰的手突然鬆開。
“不在家我還能去——嗚哇!”祁奕身體失去了支撐,猛然下墜。
穴道被撐得老大,直直吞下了男人的全部,一點適應期都沒有給。祁奕全部感官都聚集到了下身,腦子裡嗡嗡直響,完全聽不見損友在電話裡又說了什麼。
菊口不由自主地收縮幾下,試圖吐出其內的異物,把男人夾得更是舒爽。
“你在做什麼!”損友聽到了尖叫,厲聲問。
祁奕急促喘息,一邊竭力放鬆後穴,一邊還要凝神回答電話,眼角再次湧出淚水。
“沒事兒,我不小心……唔,撞到了腳指頭。”祁奕半真半假地啜泣,“好痛。”
男人忽然向上頂了一下,把自己進得更深。
兇器蹭過剛開發過的前列腺,祁奕努力想壓下下身的刺激,然後快感卻無法控制地傳來,他掙扎著,結果卻更進一步加劇了後穴的刺激。
“唔啊……好疼,有點,嗚嗚,出血了。”祁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啥,又像撒嬌又像是呻吟,不成句子。
男人坐在椅子上不斷從背後定弄他,祁奕一顛一顛的,宛如騎馬。
長長的性器抽出又插入,穴肉纏綿地絞住它,像是一張精緻的小嘴,被迫吞吐著插在其中的巨物。
“那你在家待著,我這就回去。”損友還是擔心,囑咐道,“半個小時。”
祁奕一驚,急忙道:“你不是值班嗎?呼呼……別、別耽誤上班,不用回來……”
男人把性器全部抽出,穴口緩緩地閉合,又在插入時擴張開。性器慢慢消失在穴口,如同世界上最迷人的景象,男人著迷地欣賞,反覆萌弄著這個小口。
祁奕被頂弄的只剩下了驚喘,軟綿綿地窩在男人懷裡。男人抬著他一上一下,玩上了癮。
損友:“沒事我馬上回去。”
祁奕沒有聽到這句,手機從他手裡滑落。他大腦昏昏沉沉的,有一股火苗越燒越旺。
空氣間泛起一絲香甜的味道,男人敏感地嗅了出來。並非Omega的那種濃烈的香甜,而是帶著點清爽,淡淡的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