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去二樓給他拿水，犬犬踱到二樓，對著正在倒水的沈年喵了幾聲。

“說人話。”沈年眼睛都不抬一下。

“切，”犬犬換了少年的聲音，“你又不是聽不懂。我要出去。”

“記得把爪子收好。”沈年試了試水溫正好，愉悅一笑。

“知道了。”犬犬不耐煩地應了一聲，從窗戶躍出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沈年端著水上樓，手裡還有給蔡珏準備的助消化藥，他哄完蔡珏喝藥就去浴室裡給蔡珏放洗澡水，水裡加了舒緩神經的精油。

沈年放好水出來的時候，蔡珏已將脫光光躺在床上等著沈年伺候了。

沈年把蔡珏抱起來，輕輕的放進浴缸裡，蔡珏舒服的躺在浴缸裡只露出一個小腦袋。沈年身上還穿著校服的襯衫，挽起袖子露出結實的小臂。

沈年給蔡珏洗頭髮，蔡珏靠在浴缸壁上閉著眼睛享受著沈年溫柔的按摩。沈年總是把蔡珏當成嬰兒一樣呵護，無論是洗髮露還是沐浴露選的都是給小寶寶用的溫和無刺激那一類，有淡淡的奶香味。

水汽氤氳中，蔡珏的面板上沾著細細的水珠兒，整個人水靈靈溫潤潤的，沈年覺得從鼻尖到腳趾，蔡珏沒有一處是不好看的。

沈年為蔡珏洗好頭髮，蔡珏側過腦袋看著沈年，水把沈年的襯衫都打溼了。

“一起洗吧。”蔡珏對沈年說。

沈年搖了搖頭，繼續給蔡珏擦背，蔡珏撅起嘴，拉住沈年的手，“你嫌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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