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等你們回來再說,坐今晚的飛機回來,凌晨我就在店裡等你們。”
“讓那個巫婆去死!”艾倫吻著麥克的頸項低低地說:“他以為自己是阿拉丁,憑什麼我們要隨傳隨到?”
“這是工作。”
“你好象比我還喜歡殺手這行,什麼道理?”
“是你說的,奉行黑暗的公正。”
艾倫正想說話,忽然有一個黑影覆蓋在他們身上。
他抬起頭,看到海灘的救生員兼職管理人正站在他們面前。
“先生們,一般來說我們不推薦客人們在沙灘上做愛,如果你們一定要的話,建議去荷蘭的阿姆斯特丹,那裡比斯里蘭卡開放,而且當街做愛和色情服務正是那裡的旅遊特色。”
“謝謝你的建議。”艾倫坐起來繼續望著對方,他笑了笑說:“我們今晚就去,能為我們訂機票麼。”
“……可以。”
麥克也從地上坐起來,他向轉身離去的管理員說:“別聽他的,今晚的機票,去紐約。”
“頭等艙。”
“為什麼要頭等艙?”
“因為頭等艙人少。”艾倫吻了他一下說:“那樣就不會有干擾。”
艱難的白天上網時間~~
本章就先這樣吧,俗話說物以類聚~~~偵探小說裡總是發生殺人案件,耽美小說裡總是出現SM……所以暫發= =
【從良妓女棲息之樹】
“Sade Mary?”
艾倫拿起桌子上的卡片唸了一遍,然後翻過去看後面的地址:“這是什麼?”
露比把他敞開的絲綢長袍拉起來,並且繫好帶子,因為朱蒂說他要是再在男人面前袒胸露背,就要跟他同歸於盡。
這裡的男人特指艾倫·斯科特和一起坐在沙發裡的麥克·艾爾維斯。
因為在朱蒂看來,他們很英俊,是露比感興趣的型別,足夠對她產生威脅。
“一個俱樂部的名字。”
“色情俱樂部?”
“嗯哼——而且是SM性質。”
“我看出來了。”
艾倫用手指著上面的字:“Sade Mary,開頭字母加在一起剛好和Sadism & Masochism的縮寫一樣,很別緻的巧合。”
“塞德·馬利亞,侮辱神的名字!”麥克從艾倫手中接過那張卡片自言自語地道,艾倫從他的手指間繼續看著,然後說:“塞德是sadism的創始人,毫無疑義,而馬利亞,抹大拉的馬利亞原來就是個妓女不是麼?”
“但是她從良了。”
“噢,從良,多好的詞。”
艾倫笑著說:“那麼交來這張卡片的委託人,他要我們幹嘛?”
露比喝著酒說:“殺了這個俱樂部的BOSS,酬金1500萬,現金交易,錢已經送來,一次付清,所以你們想回頭也來不及了。”
“我真的很想和你拆夥,露比,我在外面賣命,你在家裡數錢,這真不公平。”
“我是在幫你數錢,1500萬我只能拿20%,這是我為你理財的報酬。”
“你坐享其成理由還很充分。”
“除非你找到為你理財的人,否則我永遠佔有你收入的20%。”
艾倫點了點頭說:“很好。”他望著麥克繼續點頭:“我正在找,而且已經找到了。”
“不,別看我,艾倫,我對理財一竅不通。”
露比做了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似乎目前為止你還是隻能依靠我。”
他站起來把一疊資料放在艾倫和麥克的面前。
“希望你們能夠發揮團隊合作精神,因為酬金越高的任務,往往越困難。”
“這很難說,5萬酬金的工作也會讓人陷入困境……”艾倫說了一半就停下,但露比和麥克都知道他說的是哪一件,他們都不願意提起安德魯·凱斯這個人和以前的事情,能夠完好的活下來,靠的不只是運氣,還有很多誰都不想說出來的艱辛和痛苦。
從生死邊緣掙扎著活下來的人現在要開始投入新生活。
艾倫翻著露比給他的資料說:“是不是你漏了什麼?為什麼我只看到關於Sade Mary俱樂部的介紹,並沒有目標人物的資料?”
“這就是我說的難點之一。”
露比望著他們道:“沒有任何相關資料入手,沒人知道Sade Mary的掌權人是什麼樣子,他的名字,年紀,長相甚至性別,唯一可以用來稱呼他的只是一個詞‘tyrant’!”
“暴君?”
“是的,和那種場所聯絡起來聽到這個詞讓人感到有點恐怖對麼?”
露比一邊喝酒一邊說道:“Sade Mary是有名的性虐俱樂部,不知道和警方達成了什麼協議,光明正大地在進行人口買賣,他們用各種手段從各地找來年輕英俊的男孩,經過調教後關在玻璃房間裡,外面隔著鐵柵,客人們可以隨意挑選,看到喜歡的就能出錢帶走他。”
“被帶走了會怎麼樣?”
聽到麥克這樣的問題,露比笑了起來說:“你真可愛,難道那些有錢的猥瑣男人帶他們去吃宵夜?別傻了,被帶走了就是隨他們高興怎麼做都可以,死了也無所謂,反正都是誘拐來的,沒有身份證明也沒有父母親人,Sade Mary的售後服務還會派遣專職人員進行屍體的回收和善後,乾淨利落,信譽極好。”
“那樣的事,真的沒有人會來干涉麼?我不願相信警方會和他們勾結。”
露比湊過去抓住麥克的肩膀看著他的雙眼:“我們的乖寶寶還沒有適應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看清楚麥克,不要因為你以前是警察,就輕視現實無條件站在‘自己人’那邊,現在我們是一夥的,我不會說什麼大道理,我只相信錢,沒有比錢更可靠的東西,但是我同樣不捏造事實,知道有個男孩從俱樂部逃跑的事麼?他逃走,但被捉了回來,當著所有客人的面被綁在臺上,他們用各種手段虐待他,直到他嚥氣為止,這件事曾經鬧過一段時間,但是很快就被擺平了,警方沒有追究,報社也沒有報道,這是什麼道理?媒體應該讓大眾知道發生了什麼,警方應該制止這種行為,但是全都沒有,這件事的結果只是讓俱樂部更出名,黑暗的公正也不是這麼簡單的事,別人做不到的我們要做到,搞垮那個骯髒的地方,讓那個暴君躺在他的陵墓裡永遠別再起來,明白了麼?”
他們的目光互相湊得很近,麥克看到他的眼睛裡很少見的出現與對金錢的熱切所不一樣的光澤,這令他看起來更加迷人。
“露比,你在幹嗎?”
朱蒂站在地下室的門口叫道:“艾倫你又在幹嗎?你如果是個男人就該為這種情況說句話。”
“我應該說什麼?”艾倫茫然地道:“我和我的搭檔正在聽你丈夫說教,他很有煽動力和說服力,下次應該去競選州長。”
露比直起腰望著門口的朱蒂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