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熟悉，並且被自己殺掉的人。

以一個閒人的姿態再次走近龍九的視野。

他把擺好盤的牛排放在餐桌上。

一舉一動都透路著淡淡的優雅。

他慢悠悠，特認真放高腳杯的樣子，特小心倒紅酒的樣子！

完全摒棄了從前的性格。

“擺好了，用餐吧？”龍九沉穩的吸著煙，微眯著眼睛，看著那個幾度想殺掉，最後還是這麼做了的人。將煙按熄在菸灰缸裡。

跟著董曉的身影來到餐桌前。

董曉慢條斯理的把牛排一塊塊分開，放進紅潤的嘴裡，咀嚼嚥下，舉著紅酒。

“嚐嚐吧，很多年的紅酒了。”

龍九一口乾了！切著牛排。很有默契的等著董曉給她解開一道道謎題。

“他是一名教授，在可可西里。他最厲害的，催眠。我們在五歲那年認識的，他的天賦就是催眠。命理。”

“也就是說，我殺了他，是在他催眠我的情況下？”

“對！包括我！包括我在你面前的兩次。可只有我們兩個在你面前是這樣的，你坐上今天這個社會地位，完全是你自己拼出來的，那是你的命運。”

“命理？”龍九斯文的咀嚼著嘴裡的牛排，不可思議的笑笑，繼續品味紅酒的味道。

一頓牛排吃到尾聲！龍九繞道董曉身後！手指在董曉肩上興味的勾勒著曲線。

董曉從容的將最後一塊兒牛排吃掉，起身之際被龍九一個伶俐的扭腰動作，董曉面對著龍九。

兩人相視魅惑，各懷心思，卻相交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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