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又覺得有些悲涼，如今聽到慕凌欽的聲音，曾經深入骨髓的痛與絕望又撲面而來，祁然原以為自己已經忘了，可現在他卻發現原來他一點兒也沒有忘……

祁然眼裡染上了一層淡漠，像是築起了一道高牆，他的嘴角微揚露出了一個禮貌但卻疏離的角度，這是慕凌欽從前沒有見過的笑，他聽到祁然一字一句地說道：“慕先生，好久不見。”

慕先生……多諷刺的稱呼，慕凌欽心頭一窒，他苦笑著想，這不也是自己自作自受嗎？

祁然也不欲與慕凌欽多說，抬腿就往前繼續走去，就在經過慕凌欽所處的位置時，祁然卻被一把拽住了。

幾乎是下意識地，祁然甩開了慕凌欽的手，他回頭看了一眼慕凌欽，男人眼裡是還沒有來得及收拾的受傷。祁然現在覺得難怪當年的自己會被慕凌欽給耍了，不怪自己太蠢，只怪對方道行太高。也是，對方可是曾經有那麼多情人。

“祁然，能聊聊嗎？”慕凌欽苦笑道，如今他連然然這種稱呼都不敢輕易說出口。

祁然單手插入了口袋，臉上沒有不耐地神色，他客氣道：“慕先生，改日吧，還有人在等我。”

“誰？”慕凌欽下意識問道，問完後才覺得不妥，他喪氣地想著如今的自己好像根本就沒有資格過問這些事情。

祁然也沒有迴避或者說是表現出不悅，甚至神采都飛揚了幾分，眉眼間的笑意也變得真實了起來，慕凌欽能感覺到祁然是真的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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