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去追問，只是才一回答又覺得不對，“你這孩子，怎麼什麼都問。”

艾萌笑笑不說話。

肖葉也無奈地搖搖頭。

海風迎面吹來，涼涼的、溼溼的。艾萌從最初的很嫌棄，到如今也覺平常了。

“你今天也換了髮型呢。”肖葉轉頭看向身旁不時攏著被風吹亂長髮的艾萌，在學校裡只見過梳著馬尾辮的艾萌，倒是第一次見她散著頭髮呢。看上去倒不像個未成年少女了，只是臉上依然稚氣未脫，滿臉都是青春的膠原蛋白。

真羨慕啊。

肖葉感嘆。

艾萌繼續理著不安分的髮絲，忽然看見成群結隊的海鷗自海面飛過，不禁發出驚歎：“哇！海鷗！”她第一次見這麼多海鷗一起在上空盤旋。

“想去喂海鷗嗎？”

艾萌點了點頭，“要買鳥食嗎？”

“買麵包就行了。”

“我去買。”艾萌說完屁顛屁顛兒去買麵包，她記得廣場附近有一家超市。

買完麵包，兩人來到橋上喂海鷗，據肖葉說，這裡是最佳地點，適合觀賞、適合餵食、更適合拍照。

艾萌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海鷗，內心激動不已，撕了一小塊麵包丟出去，立刻有海鷗衝過來接住，她便露出喜悅的笑容。偶爾有失手的，她便發出一聲嘆息，不過很快又被下一次的喜悅取代。

“扔高一點兒。”肖葉教她。

肖葉看著她，心想這樣的艾萌，怎麼看都不像是曾經得過抑鬱症的孩子啊。到底是怎麼得的呢？現在已經完全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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